二人慢慢的走慢慢的聊,也是白木想快他也快不起來,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許十分鐘也許二十分鐘,當二人看見波光粼粼海麵時,腳下也踩在了柔軟的沙灘上。
九月末十月初的天,白天還是很熱的,沙子吸收了白天的日光,就算太陽下山了,依然傳來陣陣溫熱,白木本就穿著拖鞋,用腳一踢就掉了,省的彎腰。
曲婷婷將自己精致鞋拖和白木的拖鞋並排放好,光著小腳丫跑到白木的身邊,又蹦又跳,白木看在眼裡愛在心裡。
“不硌腳麼?”白木問!
“這沙子是人工運過來的,粗沙子都過濾掉了”曲婷婷用小腳踢著沙子一點都不擔心會劃傷腳。
“叔叔真豪啊”白木感慨道。
曲婷婷輕笑出聲道“乾嘛?,有壓力麼?”。
“我有什麼壓力,我臉皮厚軟飯也一樣吃的香”白木不以為然的笑道。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人,曲婷婷是真想飛奔過去蹦到白木的身上,然後訴說自己說不完的情話,可是現在她連揉一揉白木的臉都不敢大力,怕牽扯白木的傷口。
“木木,我好想抱抱你啊!”曲婷婷撅著嘴鬱悶的道。
“抱唄,我又不是紙糊的”白木儘可能的抬高了一點手臂。
曲婷婷開心的走過去,用平生最小的力氣摟住了白木的腰,揚起小臉含情脈脈的看著白木。
白木懂,這哪能不懂,也不是初哥了,一時間兩唇相接,火熱的芬芳不停的在狹小的空間中跳動,白木的一雙大手不受控製的上移,直到纖細柔軟無骨的腰間,才輕輕的放下。
大臂不敢動,就抬小臂唄,能放哪放哪,垂在身體兩次多尷尬!
不知過了許久,一頭小猛獸迫不及待的抬起了頭,不情願的用腦袋頂了頂曲婷婷的小腹。
二人這才平息戰火,曲婷婷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尷尬的白木,小臉一紅羞澀無比“壞家夥,你主人生病了,你老實點!”。
小猛獸表示很無辜,是你死乞白賴非得叫醒我的!
“其實我行”白木意亂情迷的看著那張絕美小臉兒,連睫毛都那麼完美,長長的彎彎的。
“很難受啊?”曲婷婷輕輕的問
白木想說還不是你害的,但是哪敢那麼說,隻能點了點頭,都是初嘗禁果,彆說白木憋的難受,曲婷婷又哪能不幻想呢,但是現在這情況是真的不行。
最後心疼白木的曲婷婷翹起腳尖在白木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弄得白木臉上一陣潮紅,恨不得馬上就回房間睡覺。
看著臉都快要滴出血來的曲婷婷,白木催促道“快快快,老婆牛肉白酒拿出來我先補一補”!
看著白木那猴急的樣子,曲婷婷嬌羞一笑,扶著白木坐在地上,然後把偷裝的二兩白酒和牛肉拿了出來。
一口酒一塊肉吃的白木眉飛色舞,雖然沒有過癮,但是傷口處隱隱傳來的刺痛,讓白木知道淺嘗即止吧!差不多就行,彆太過分。
夜已深,等二人回到莊園宴會廳時,還能站起來的除了幾位女性,就剩曲爸和舅舅了,這倆人現在好似生死兄弟摟腰抱臂,尤其是曲爸居然把舅舅的領帶係到了他的頭上,樣子滑稽又可愛。
“這是鬨哪樣”白木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兩個站在凳子上唱歌的一家之主。
曲媽和舅媽笑著走了過來,看著這對金童玉女,又是一陣欣喜。
“讓他們鬨吧!你叔叔好多年沒這麼放肆的笑了”曲媽回頭笑看著自己的丈夫。
舅媽也笑了笑“怎麼樣小木,彆累著了,早點去休息吧!”。
“哦!是有點累了!那我先回休息了,阿姨,舅媽,你倆辛苦了”白木說完還在曲婷婷手心裡摳了摳,鬨的曲婷婷又是一張大紅臉。
房間裡,白木感慨著,誰能想到這人前風華絕代的冰山美女,居然像個小媳婦一樣親自端來洗腳水給自己洗腳擦身體,最後還沒忘記小猛獸的個人衛生問題。
本來白木是不好意思的,尷尬又羞澀可是當曲婷婷換上一條裸背睡裙之後,白木就老實了,什麼禮儀,什麼廉恥,什麼道德都玩蛋去吧。
安頓好白木,曲婷婷一溜小跑的進了浴室,躺在床上的白木聽著浴室的嘩嘩水聲,想起那曼妙的身影,以前那第一次開葷的場麵,興奮異常。
可是由於大病初愈,太過疲憊,等待中眼皮開始互相傷害,白木強打著精神,在心中不停的勸說自己在等幾分鐘,就幾分鐘!
可最後還是沒等來心心念念的美人,便睡了過去!
等曲婷婷羞澀的從浴室出來時,白木已經恬靜的睡了過去,悄悄的趴在床上,俏皮的翹起小腳丫,臉上寫滿了愛慕,就那麼看著白木,本來準備好的福利也不用了,曲婷婷輕輕的親了一口白木,鑽進被窩,輕輕靠在白木手臂上也睡了過去!
又是那個夢,白木也知道是那個夢,緊了緊雙拳夢中他是沒有傷的,白木安了安心,還是走出破舊的房子,依然還是那讓人目眩的鈴聲與鐵鏈撞擊的聲音,這次白木不再坐以待斃,他循聲而去,這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他越過滿院子的屍體,來到了院子門外,門外一條水泥馬路,直通遠處群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