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白木奇怪的問。
他怎麼一點信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說是很隆重的,建校三十周年,好多畢業的學長學姐都回來的,咱們男生都把你報上去了!”張偉說道。
“什麼就把我報上去了?”白木目瞪口呆的看著坤子二人。
“導員說一班出兩個節目,咱班男人極力推薦你去唱歌,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張偉道。
“靠,我一點都不知道,群裡也沒說啊!”白木驚恐的看著二人。
“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怕呢”張偉奇怪的看著白木。
“瑪德,幾千人看著你唱歌你不怕?”白木都要崩潰了。
“還有老白怕的事?”坤子看向張偉。
張偉搖了搖頭“沒發現”。
“你倆也參與起哄了是吧?”白木看著二人,感覺有點不對味兒。
“喝酒喝酒”二人根本沒搭理白木,碰了一下酒瓶喝了一口。
“損友啊,損至極啊”白木看著倆人表演聾子就知道這裡邊絕對有他倆功勞,對,還有張瑞一個。
一場酒喝到夜裡十一點多,當白木拖著疲憊的身體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間的時候,高璐依然靠在床頭玩著吃雞。
“是不是喝多了?”見白木進來,高璐連忙扔下手機過去扶白木。
“沒喝多,在喝他們兩個都不是問題,就是有點累了”白木笑了笑。
“喝多的人永遠不承認自己喝多了!”高璐想要直接扶白木上床,可是白木卻直接往衛生間走去。
“累了就彆洗了!”高璐勸說著。
“沒事,衝一下,一身的臭汗外加燒烤味”白木笑嘻嘻的走進衛生間。
熱水衝洗全身的皮膚,外加那些傷口,白木感覺撕拉拉的疼,尤其是後背那幾條,正想著怎麼處理一下呢。
衛生間的門卻開了,小臉通紅的高璐從外邊走了進來,隻穿了一條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小內內。
看著眼前一臉嬌羞的高璐,目瞪口呆的白木突然感覺鼻內一熱,一股暖流就順著鼻腔流了出來!
“呀,怎麼了?”本來還因為羞澀有點不知所措的高璐,見白木流鼻血了也顧不上其他了,直接光著小腳丫走了過去。
“嗯”白木捏住鼻子說不出話來。
“怎麼搞的,還有內傷麼?”高璐急忙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拍著白木的腦門。
“有內傷也是你弄的”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白木無辜的說著。
“我弄的?”高璐迷茫的看著白木,又看了看自己嬌軀,突然噗呲一笑。
“乾嘛,沒跟婷婷一起洗過澡麼?”高璐羞紅了小臉兒,小聲問著。
“洗是洗過,就是視覺衝擊沒這麼強烈”。
白木是真不好意思說每次都是自己抱著曲婷婷進的浴缸,這樣直麵嬌軀的時候基本沒有。
可說完白木就有點後悔,後悔自己這個臭直男的嘴,不該當著高璐的麵說這些事情,但是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也沒辦法收回,隻能小心翼翼的看著高璐的反應。
高璐好似根本不在意,甜甜的笑著,一邊脫掉小內內,一邊柔聲說道“哎呀,值得自豪的一天哦,我居然比我們婷婷的衝擊力要大呦”。
“額。”白木有點無言以對,這是什麼神邏輯,有這麼比的麼!
“你沒洗呢?”白木根本不敢回頭,真要讓他親眼看著一隻小白虎跳動,白木怕自己失血過多而死。
“洗過啦!我怕你後背洗不到,這還有血汙呢”高璐調好了水溫,輕輕的給白木擦洗著後背。
“哦”白木克製克製在克製,最後還是沒能控製住,轉過身一把抱起小白虎動情的吻了上去。
春色滿園,浴室裡發生了本就該發生的事,人之常情,沒什麼好說的。
混浴過後,白木抱著潮紅未退的高璐窩在被窩裡說著悄悄話,期間白木詢問高璐怎麼沒去看病,高璐卻甜甜的說,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她寧願不看病了。
白木愣了愣也屬實,有一層隔著!就是沒有身臨其境來的身心愉悅。
可是人終究會老,愛情的保質期又有幾年呢,他們這個歲數的人,是無法理解三十歲,四十歲時的想法的!
想到這,白木還是勸說著高璐“璐璐,聽話,去把手術做了調養好身體,難道你一輩子都不想要小寶寶了?”。
“你想要麼?”高璐媚眼如絲的抬頭反問著。
白木愣了愣,不禁有點多想,說想吧,連醫生都說高璐就算做完手術也不排除禁藥對身體的傷害,怕到時候小丫頭絕望!
你說不想吧!白木敢保證高璐絕對不會去做這個手術,這又等於害了人家。
白木一時間倒是有些為難,不知道怎麼開口是好。
看著白木那糾結的表情,高璐怎麼會不知道白木想什麼,隻要白木還要自己,那就足夠了,好與壞又能怎麼樣呢?
輕輕的用小手兒點著白木的胸口“這輩子我隻給你生寶寶,如果你想,我就做,儘人事聽天命,如果做了手術將來我還是生不出寶寶,你也不許不要我”。
聞言白木溫柔一笑,親了親高璐的小嘴兒,有些人認為愛情中絕對不可以喪失尊嚴,應該在平等,互信,不含任何雜質的關係下才算是真正的愛情。
但如果那才叫真正的愛情,那麼高璐的愛情應該是畸形的,沒有自尊的,但就因為這樣畸形,又毫無顧忌的愛,才讓白木有了一種一輩子都無法割舍的感覺。
情到濃時,難舍難分,兩個都被暖心的愛人,互相親吻著對方,既然無所顧忌,那倒不如大乾一場,可是一個電話卻不是時候的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