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不被查覺得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但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連忙道“給都給了,怎麼也得拿個東西換啊”。
“得寸進尺?”裘清月瞪著白木。
白木訕訕一笑沒有說話,但是咋看都是得寸進尺的意思。
白木本以為裘清月會生氣,結果等了半天隻見裘清月努力想了想嘟囔著“局長那倒是有一把唐刀,那天我偷偷。”
“清月姐咱可不能偷啊”白木急忙阻止。
“想什麼呢!我說偷偷拿來你用用,要是順手你在想辦法跟局長要”裘清月一臉鄙夷的說。
唐刀!說實話聽到這個名字,白木就很想要,因為當年白木在跟師父學習武技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對武器特彆的感興趣,也是在那個時候白木知道了唐刀。
據古文記載,如今的小日本武士刀就是當年唐刀流傳小日本最後改造而成的。
為什麼更改刀身?你分析當年小日本,人矮手短,而唐刀設計為柄長刃短,這對於日本人的身材有一定的製約,因此經過改造後,才有的小日本武士刀。
白木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這把唐刀他誌在必得。
跟裘清月聊天的氛圍談不上尬聊,但是也差不多就那個樣子,聊著聊著白木就開始有了困意,不知不覺中白木便睡了過去。
當發現白木睡著之後,裘清月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手機,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與眾不同的大男生。
陽光帥氣但對待敵人卻陰狠毒辣,當初跟關老看著視頻中白木逼供的畫麵,裘清月有過一時的反感,但是正如關老所說,他的能力遠超他們的想象。
直到最後白木為了不傷到那個被邪神附體的武警戰士,寧願用自己的身體堵住槍口也不願殺死對方的視頻,呈現在一群人的眼前時,裘清月終於明白了關老為什麼那麼器重這個小子。
“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還在外邊有小三,怎麼說你好呢”看著白木恬靜的睡臉,裘清月輕聲的呢喃著。
是的,對於一個國家部門的員工,想要不知道一些事,真的很難很難,除非你不想去調查,否則連你今天上了幾次廁所他們都了如指掌。
“真的好漂亮啊!連我都喜歡多看幾眼的那種漂亮”說這句話時裘清月沒有看白木,而是惆悵的看向了窗外,眼神很複雜。
“那個叫高璐的小姑娘也很美呢”裘清月又看向白木的睡臉,一時看的一些醉了。
時光流逝,一轉眼白木從躺著到坐起來,再到下地行走,最後活蹦亂跳,這一係列的過程也隻不過僅僅全用了八九天的時間。
醫院的大夫懵了,關老等人也懵了,等他們發現不對,想對白木進行全身檢查並且研究的時候,白木卻不見了。
打白木的手機打了幾遍也不接的柳寧清,無奈的看著關老“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去那棟老樓了”。
“他去那乾嘛?”關老不解的問。
“不知道,但是昨天他變著法的問我當時那個祭壇撤沒撤,並且清月也無意之中看見他偷偷去了疤臉男的病房”柳寧清解釋道。
“那還想啥,走吧!彆讓這小祖宗出事了”關老急忙站起來就往外走,剩下幾人也隻能跟在關老的身後走出了醫院。
晚上八點,夜色以悄然無息的籠罩了整個大地,白木亮出自己的軍官證,看著一群開始還懷疑,但是待查明身份後,向自己尊敬的敬禮的武警哥哥們,白木心裡那個樂啊。
好家夥,半個月之前我進來幾百條槍頂著我的腦袋,半個月後我再來,隻能敬禮了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白木搖頭晃腦的走進樓房,警戒線外邊的武警想要勸說來的,但是怎麼說也算是上級,再看人家那囂張的步伐,也不可能是那種隻會要功績的主。
白木吹著口哨,一路屁顛屁顛的來到了四樓,一直在手中轉圈圈的爪刀此時正散發著一種刺鼻的味道,是大蒜精沒錯。
看著破敗的樓梯和走廊白木搖頭苦笑了,當時激烈到這種程度了麼?不至於吧?
用腳輕輕踹開一間房門白木走了進去,當時可能是因為戰鬥,白木沒有對這間房有太多的關注。
但是這次來,白木突然發現這個房間裡,彌漫著一股以腥氣為主的惡臭。
“就這。。還自稱邪神?屎神還差不多”白木來到那個盛滿鮮血的手盆前,看著依然泡在血水中的那個六臂雕像,白木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小樣,就你這損塞你還想成神?今天我送你去見耶穌”。
白木二話不說直接拿起爪刀在手指上割破了一個小口,擠出一點點鮮血在那個雕像的頭上。
這是疤臉男告訴他的方法,還說尤其是你們這種異人的血,最為管用,那就相當於銀行的一樣邪神必然親臨。
果不其然,在一陣颶風過後,白木看著那個雕像緩緩的開始向外散發著陣陣紅色黑芒。
紅色血氣越來越濃鬱,最後血氣開始快速旋轉,形成一個旋渦逐漸上升,漸漸的紅色血氣凝結成一個黑紅色的六臂血影,站立在房屋中間,看樣子跟白木的身高差不多。
對此酷炫的特效,白木一點感覺都沒有,並且一雙紫色眼眸仿佛能夠看穿血影一樣,盯著揮舞著六條手臂的血影,噗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