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上!
白木瀟灑的跑來了棒子國,國內朋友圈可算是亂了套了,因為白木的手機沒有開通國際服務,他一出境便沒了信號。
曲婷婷這邊找不到人,哭著喊著讓老爸找調查局要人,曲爸也給力,托了幾個關係,一個電話直接趕到了馬小玲那裡。
一團亂麻的馬小玲正為白木的事急氣的火上房,接到曲爸的電話,一點都沒給中間人麵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罵完之後她倒是順氣了,掛了電話的曲爸哭喪著臉死的心都有了,什麼你女婿就是個禍害,磨人精,惹事鬼,等等等等的形容詞,在曲爸的腦袋裡不停的翻滾,旋轉,環繞,回音!
這還是人麼?語速驚人不說,底氣十足,你想插話插不進去,但是至少在人家那裡知道了自己那個女婿居然跑到棒子國去了!
得到消息的曲婷婷打電話給舅媽,舅媽急忙回家查看了一下放護照的地方,確實少了白木的護照,這讓一家人也放下了點心。
但是隨即曲婷婷就發現了不對,要是去棒子國見人或是玩,白木一定會帶上自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絕對是有其他目的。
就在大夥一籌莫展的時候,關老得知了自己徒弟大罵曲爸的事,知道事情瞞不住了,連忙給曲婷婷打了一個電話,這可真是幫著白木到處擦屁股。
當曲婷婷得知白木去棒子國應該是想為家裡人以絕後患的時候,全家人再一次炸鍋了,但是關老的一句一定能平安回來,算是安撫了一下家裡人那脆弱不堪的神經。
那還能怎麼辦,現在也聯係不上,隻能該乾什麼的乾什麼,成天提心吊膽的曲婷婷也開始了她的大學生活。
但是還有一個人呢,小美女高璐也急著呢!尷尬的關係又不好意思去問曲婷婷隻能把主意打到了張偉的頭上。
通過張偉得知白木的去向,高璐直接在寢室哭暈了過去,看著自己閨蜜那可憐的樣子,陳丹婷在心裡把白木這個惹事精大罵了成百上千遍。
到了釜山白木也不知道該怎麼找那個侏儒,最後實在是沒辦法隻能故技重施,找到了一個釜山市最大的教堂,在門口徘徊了起來。
這棒子國的基督教信徒明顯沒有中國的多,白木晃悠了半天,居然連一個信徒都沒看見,心中不免有點想罵人的衝動。
“你是有什麼事麼?”閒來無事出來溜達的神父看見了門口無所事事的白木,走過來詢問道。
“呦,挺專業啊,居然還是個老外”白木驚訝的嘟囔了一句。
還沒等白木用他那東北方言版的英語回話呢,神父笑了笑用標準的漢語道“在這裡,你和我都是老外”。
“額”白木有點尷尬,這讓白木想起了上高中時同學們約好了去家附近的大學裡打籃球。
剛走進校園就看見一個黑人迎麵走了過來,白木當時的一個同學看見之後就嘟囔了一句“臥槽,真特麼黑”。
結果那黑人走到白木同學麵前,用很正宗的漢語話回了一句“就你白,煞筆”。
當時給白木幾個人笑的坐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
現在的白木突然理解了當時那個同學的心情,真尷尬啊!大腳趾頭尷尬的能摳出一個兩室一廳。
“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你漢語這麼好”白木摸著鼻子一頓臉紅。
“沒關係,相逢即是緣,不如進來坐坐?”神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木也不矯情跟著神父走了進去,來到內堂,白木算是知道了,這天底下教堂除了大小,基本上內部結構都一樣。
跟營市教堂同樣的一個房間,同樣的布局,白木依然坐在那同樣的桌子前,莫名的白木突然有點想家了。
“神父,釜山有沒有血奴出現?”白木也懶得磨嘰,開門見山的問了出來,眼神死死地盯著神父的眼睛,以此來分辨麵前這個人有沒有說謊。
神父聽到血奴兩個字的時候,就是一怔,滿臉狐疑的看著白木,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才確定自己教會中沒有這號人物。
“你應該不是我教驅魔師吧?”神父奇怪的問。
白木點了點頭,“我不是基督教徒!”
“那你是怎麼知道血奴事的?”神父好奇的問。
“有仇”白木簡短的回答著。
“嗯?恕我直言,你們華夏的法術對付不了血奴的”神父皺著眉看著白木。
“我不是道士,我也不會法術,但是前陣子,我屠血奴在華夏的一個窩點”白木淡淡的道。
“多少血奴?”神父問,可能在他的認知裡白木所謂的一個窩點也就幾個血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