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上!
收拾完車裡的垃圾,白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五點多了,晚會還有兩個小時就開始了,自己也得收拾一下了。
在車中換了一件露膝蓋泛白九分修身牛仔褲,經典的純白色匡威帆布鞋。
衣服本來白木是想繼續穿他的標誌性純白t恤,可惜那樣會露出胳膊上繃帶。
實在沒了辦法,白木拿起電話打給了張偉。
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但是張偉卻沒有說話,白木知道張偉這是已經在會場了,興許身邊就有曲婷婷等人。
“偉哥,我這衣服不行,你幫我回寢室拿一下我衣櫃裡那個長款白汗衫!我在十三號樓口的停車場這”白木輕聲道。
電話那邊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白木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地下工作做的可是真累挺。
打開車門,白木依然沒有穿上衣,但是這一次的白木由於褲子和鞋都換了,感覺整個人乾淨又清爽。
隔壁車中的楊笑二人又一次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拎著垃圾走出去白木。
“好清爽的感覺啊”徐姐眼饞啊,彆誤會不是眼饞白木的身子,而是眼饞白木這麼好的料子不能出道。
“我還以為兵哥哥都隻會穿衝鋒衣和迷彩呢”楊笑輕輕的道,恨不得透過層層車群目送白木去丟垃圾!
沒一會白木走了回來,依然靠在車抽著煙。
這一次楊笑和徐姐可沒敢直勾勾的去看白木。
他們真的害怕白木能直接把他們當成壞人給秒殺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眼神實在是讓她倆記憶深刻,有點怕怕的。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張偉的聲音才在車車群附近小聲地喊道“老白,老白”
“這呢這呢”白木笑著衝張偉揮了揮手。
張偉笑著跑了過來,許久未見張偉本想對著白木胸口來一拳。
結果一看白木身上的繃帶,眉頭就是一皺。
“又受傷了?”張偉問。
“小傷,醫生綁得嚇人了點而已!”白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你他哥的一天就不能少管點閒事,非得把自己玩死才安心啊?”張偉罵道。
白木笑了笑“那哪是閒事,都是自己的事,不管不行!”。
“再說,現在不管都不行了”白木無奈的說道。
“咋的?賣身了?”張偉調侃著。
白木沒說話,而是在車裡搗鼓了一會拿出了自己的軍官證遞給了張偉。
張偉不解的打開,看到裡邊的內容先是一愣,然後驚訝的道“我擦,出去溜達一圈怎麼就少校了?”。
由於張偉的喊聲,隔壁車中二人也都聽見了張偉的喊叫!
“笑笑,我沒聽錯吧!”徐姐震驚的問。
楊笑一臉懵逼的回道“你沒聽錯,應該是少校”。
“他才多大?有二十麼?少校了?”徐姐有點無法接受的轉頭看向楊笑。
“他身上的傷,應該都是他的軍功吧?”楊笑嘟囔著。
車外邊,白木接過張偉遞過來的衣服,輕輕的套在身上,扣子一顆顆的扣上,遮住身上的紗布。
低頭看了看自己,白木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回就看不見紗布了”。
“你讓我費勁巴力跑一趟,就為了這?”張偉不敢相信的問。
“那還有啥?”白木反問。
“你大爺的,知道體育場距離寢室有多遠麼?你就算在台上她們看不出來,下了台還看不出來?不睡覺了?不脫衣服了?”張偉有了殺人的衝動。
“至少能多開心一會不是麼,行了彆抱怨了,幫我把這兩個醉鬼送賓館去,然後咱倆再回來”白木指了指車裡。
“我擦,這老頭不會被你給喝死吧?”看了一眼車裡張偉驚慌的瞪大了眼睛。
乍一看這老頭也得六十五六歲了,現在居然光著膀子放在車內的地上。
“彆瞎說,人家是高手,好著呢!走吧,你開車,我喝酒了開不了”白木說完先打開副駕駛跳了上去。
“我去,我有生之年也能開一回猛士了,牛掰”張偉笑嗬嗬的跳上車,啟動掛檔出發。
保姆車裡,楊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猛士,一直目送著對方一點點遠去。
徐姐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笑著道“都走遠了,還看”。
楊笑臉上一紅“我這是批判性的審視”
“那我咋沒看你審視一下宋祖基?人家追你追的我都有點不忍心拒絕了”徐姐咂吧著嘴調侃著。
一聽提到宋祖基,楊笑撇了撇嘴“溝通都有問題,我聽不懂他說什麼,他也聽不懂我說什麼,兩個人在一起跟兩個啞巴一樣用手比劃,很好玩麼?”。
“人家不是正在努力學漢語麼!”徐姐笑著道。
“那我也不喜歡他那樣的”楊笑假裝生氣的扭過臉去不看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