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上!
“沒少零件吧?”關老想罵人,但是人都回來了,還幫了大忙又不好開口。
“放心吧,杠杠的”白木拍了拍胸口。
“那邊哪來的山炮?”關老好奇的問。
還沒等白木回答呢,裘清月從後山跑了上來,繞著白木看了一圈,看的白木有點莫名其妙。
“你沒少零件吧?”裘清月皺著眉問。
也不怪她問,就白木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剛經曆長征一般。
臉上,手上,全是血,身上頭發上,因為鑽了草堆,弄得全是草根和灰土。
“你們都什麼毛病,都盼著我少零件是咋的?”白木不滿的問著。
“你自己看看你現在什麼熊樣?”裘清月拿出一個小鏡子頂到了白木臉上。
白木拿著鏡子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
然後驚叫出聲“臥槽,趕緊給我水,這群貨沒有艾滋病吧?”。
看著白木走向山背的背影,關老和裘清月都笑了。
狙擊組果然名不虛傳,等白木回來時,拿著望遠鏡看向對麵,山火越來越大,居然連救火的人都沒了。
因為你敢在有光亮的地方出現,那你已經死了。
白木抱著頭,躺在山坡上,看著夜空“彆打了,風向要是變了這麼大的火,容易連累我們自己!”。
關老想想也是,沒再多說,就安排大夥去睡覺了。
山頂隻剩下了白木和關老二人。
“你還沒告訴我,他們山炮哪來的?”關老問。
“你以為我想上去溜達,會死人的,我就是聽說有山炮才上去的,還不是為了你們”白木為自己開脫著。
“哪來的?”關老瞪著眼睛。
“小日本侵華時候留下的,那個洞估計就是當年的某個秘密倉庫”白木老老實實的說道。
“有槍?”關老又問。
“有,三八大蓋,但是聽說好像年久失修根本打不響,包括那幾門山炮,你都不知道,他們在上邊打十炮能響一炮就不錯了”白木鄙夷的笑道。
關老聞言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剛才在上邊沒少殺吧?三個彈夾都打光了”。
提起這事,白木又是一陣偷笑“你們這邊炮一響,那邊就慌了,一個個抱頭鼠竄,我就是玩玩,一百多個吧!”
“你是真對得起你這個名字,白起人屠”關老翻了翻白眼說道。
“準備什麼時候進攻?”關老突然問。
“明天白天唄,他們救了一夜的火,白天炮火壓製更精準”白木嘟囔著。
“行,你安排,我去睡一覺,你也迷一會”關老說完就走了。
白木看著對麵逐漸被控製住的火勢,想了想也走向了山背,準備睡一覺養足精神。
一夜無話。
第二天,白木是被初升的太陽給照醒的。
聽著林間,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聲,白木一陣煩躁。
剛想起身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披著一個睡袋。
昨天看大家都睡了,也沒好意思管彆人要睡袋。
隻能靠著大樹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這睡袋是誰的?
白木用鼻子聞了聞,嗯!一股說不上來的香味,聞上去就讓人心曠神怡。
裘清月?白木知道這是裘清月身上的味道,成天罵自己渣男,最後還給自己蓋被,雙重人格啊?
白木心中腹誹著,抱著睡袋走到關老的身邊“吃了沒?老頭兒”。
“吃完了,就你起的最晚”關老回了一句。
“對麵咋樣了?”白木接過一個女隊員送來的壓縮餅乾,點頭致謝!
女隊員見狀臉上一紅,扭捏的轉身離開。
“救了一夜的火,剛休息”關老說著,臉上浮現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還等啥了?乾啊”白木看著對麵,剛剛撲滅的火焰,眼睛一亮,叼著壓縮餅乾就要下山。
“小癟犢子,你著什麼急,等著布置一下啊”關老焦急的喊道。
“兵貴神速,寧清姐殿後,狙擊組趴山頭,炮組,我到山下開始對著洞口,齊射”。
白木一邊往身上揣著彈藥,一邊跟關老火急火燎的說著。
關老看著眼前這個二十歲的小子。
細細揣摩他剛才的布置,不能說是天衣無縫,但也絕對靠譜,那還說啥,聽人家的唄。
白木這邊,帶著突擊隊忙乎著。
嘴上也不閒著“一會儘量無聲戰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彆開槍,我估計山下不會受到太大阻礙,我們速戰速決,把他們堵到洞裡,到時候就任由我們搓圓捏扁”。
“流氓”白木話音剛落。
裘清月的聲音輕輕的在白木身邊響了起來。
白木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裘清月,扯嘴一笑也沒說什麼。
“出發”白木說完,白木帶頭便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