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好久都沒玩過那個遊戲了,今天心情好,就讓你倆陪我玩玩”說完楊晨子像拖死狗一樣的拖著白木漸漸的遠去。
白木是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下,醒過來的。
現在的他,哪怕想要動一動手指,都感覺無比的吃力。
模糊的視線逐漸恢複焦距,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凳子上,凳子好像抗戰時期審訊犯人的電椅!
手,腳,脖子都被鐵環死死地扣在凳子上,這樣白木不得不保持著一個正坐的姿勢。
有氣無力的抬了抬眼皮,眼前的畫麵衝擊著白木的所有感官神經。
他瞪大著雙眼,使出渾身力氣掙紮了起來。
“嗚嗚嗚”白木想罵,想嘲諷,想把那老必蹬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可白木的嘴被堵住了,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麵前四五米遠,便是裘清月,她也同樣被綁在凳子上。
可是與白木不同的是,裘清月此時已經被剝光了衣服,渾身上下隻剩下文胸和一條內內。
裘清月的手被高高吊起,而兩條腿卻綁在了凳子的扶手上。
這樣的姿勢用屁股想,白木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裘清月同樣被堵住了嘴,她奮力的嘶吼掙紮,手腕,腳腕已經被繩子磨的血肉模糊,但是她依然在掙紮。
當看到白木醒來時,裘清月哭的更加傷心欲絕。
她清楚她接下來會麵對什麼,她不想讓白木親眼看著自己被人玷汙。
“嗚嗚嗚”白木也在掙紮,但是所有的掙紮都無濟於事,腹部的傷口再一次滲出鮮血,這讓白木一瞬間臉色變得慘白。
誰能來救救她,誰能?白木飛快的在腦海中過濾掉所有人,他絕望了,沒有人能夠救她,自己更無能為力,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嘿,都醒了?小子,留你一命就是讓你大開眼界的,你應該慶幸”。
楊晨子從門口走了進來,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真絲浴袍。
行走間,那兩條枯槁的雙腿若隱若現,乾裂的皮膚中,血管都清晰可見。
“嗚嗚嗚”白木想罵,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是在罵我麼?儘情的罵吧,我就喜歡這種感覺,這種遊戲還追溯到我幾十歲的時候,你們越是想要殺了我,我玩起來越是興奮”。
楊晨子緩緩的倒了一杯酒,走到白木麵前,欣賞的看著白木。
“你的幻境中,曾經出現三個女孩,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後我會找到她們,親口告訴他們我殺了你,然後再儘情的玩弄她們”楊晨子說完一口喝點手中的酒,嘿嘿淫笑著。
聞言白木雙目血紅一片,兩滴血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是他的逆鱗,誰也不可以觸碰的逆鱗。
他瘋狂的抖動著身體,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述說一件事,那就是我要殺了你。
對於白木的狀態楊晨子很滿意,可能在他認為,白木要是沒有這個狀態,他會很不儘興。
“狀態很好,保持住,那麼遊戲正式開始了,彆眨眼”。
說完楊晨子當著白木的麵,脫掉了身上的浴袍。
一具類似乾柴一樣的身體出現在白木麵前,尤其是那惡心人的地方,那裡就像一根沒有水分的枯木枝,乾癟細小!
見狀,白木瘋了,他無法想象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白木瘋狂的撕咬著嘴中的破布,恨不得把它吃進肚子裡,脖子已經被鐵環磨的流出了猩紅的血液,但他毫不在意。
“嘿嘿嘿,繼續,繼續,你的狀態不錯”。
楊晨子淫笑著,轉身向著裘清月走了過去。
看著楊晨子那醜陋的身體,裘清月更加瘋狂的掙紮,想要掙開身上的繩子和鐵環,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彆掙紮了,沒用的,你們吃了藥,限製住了你們靈力的波動”。
說著那惡心的家夥開始動起手來。
果然是守護靈戰士,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一條紫黑色的舌頭情不自禁的伸了出來,輕食著他的獵物。
裘清月奮力掙紮,可是她無法移動半分,她想罵,想吐口水,但是一切都於事無補。
“嗚嗚嗚嗚”見狀白木瘋狂的掙紮著。
心中歇斯底裡嘶吼著自己要殺了他,要殺了他。
可是身體的無力感,讓白木不得不,絕望的流淌著鮮紅的血淚。
“撕拉”衣物被撕碎的聲音傳來。
兩隻大白兔,在繈褓中蹦跳而出,粉紅色得鼻尖,輕嗅著,外界惡心難聞的味道。
裘清月想咬舌自儘,可是她知道,那都是電影裡騙人的。
咬掉舌頭根本不會死人,她拚命的扭動身體,想要躲開令人作嘔的嘴巴。
可是一切努力都為泡影,她隻能無助的痛哭著,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
“撕拉”又是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這一聲響,證明了什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是一幅美麗的畫卷,更是貪婪之人,夢寐以求的禁地,躍然於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