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上!
“慢慢來,我又沒說非得有名分,能跟你在一起就夠了!”。
裘清月看著苦著臉的白木,小手揉了揉白木的額頭。
“哎,任重而道遠啊!我感覺這事除非我死了,否則幾乎沒可能”。
白木想著曲婷婷那個小醋壇子,一陣陣頭疼的嘟囔著。
“呸呸呸,瞎說什麼,什麼死不死的,好不容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必有後福的”裘清月捂著白木的嘴好一頓埋怨。
白木也知道不能瞎說話,便抱著裘清月不再說話。
不再聊沉重的話題,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一時間竟然誰也沒在說話。
一隻小手百無聊賴的在白木的腹肌上來回摩擦著。
白木的大手也沒閒著,最後隻能感歎,這女人那,身材太好,也是對付男人的一大利器啊。
一直也沒問裘清月山峰有多高,但是據白木的手感推測至少也得是個d。
因為白木知道高璐是c,明顯被比拚下去了一些。
還有那該死的馬甲線,一丁點軟肉都沒有的纖腰,真心讓白木有點愛不釋手。
麵對白木這種老手,沒一會裘清月整個人就軟了下來,不用白木提醒,自己就把礙事的文胸給脫了下來。
這白木哪還受得了,好歹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在忍一會非得鼻血竄出兩米高不可。
行軍床本就是簡易化的產物,彆說兩個人運動,就算一個人翻身都會傳來一陣陣抗議的聲音。
而此時,那張簡易的行軍床,卻並沒有在帳篷裡邊,地上鋪著隔涼墊,兩個人早就睡到了一個睡袋裡。
白木是明智的,彆說床響不響的事,咱就說以現在白木的攻擊頻率,真要在床上,床早就塌了。
悅耳的銀鈴聲此起彼伏,兩條修長桃枝死死地纏住樹乾的腰,恨不得讓啄木鳥的嘴隻進不出。
許久過後,裘清月癱軟的躺在白木懷中,臉上寫滿了幸福和滿足,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原來可以這麼美好。
“現在說說誰是新手小白啊?”白木調笑著親了一口裘清月。
“我是小白”裘清月閉著眼睛,潮紅未退,滾燙的臉蛋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還差不多!”白木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腰,老了麼?咋有點不禁造了呢?他哪知道,那都是裘清月用大腿夾的。
“我用不用倒立啊?”裘清月緩過來點突然問道。
“大晚上的,倒立乾什麼?”白木一臉的不解。
裘清月臉上一紅“我聽說,想要懷孕快,最好在房事後倒立,這樣有助於受孕!”
白木聽聞一臉的黑線,彆說他現在還不想當爸爸,就是裘清月,也不能就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讓人姑娘給你生孩子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他跟曲婷婷很少采取措施。
並且自己每次也毫不藏私的公糧全交,可是這個丫頭怎麼一點意外的症狀都沒有呢?
看來自己回去後,得去醫院檢查一下,要是自己有什麼毛病得趁年輕趕緊治療才行。
“我就那麼一說,生孩子很疼的,我可舍不得”白木嘿嘿一笑。
“哦”裘清月乖巧的吐了吐舌頭,這還有什麼高冷範了,純純的一個卡哇伊。
倆人又說了一陣甜言蜜語,正準備睡覺,白木突然看見帳篷外有一個人影閃過,白木一皺眉就坐了起來。
“怎麼了?”裘清月疑惑的問。
“啊,沒事,我想去上個廁所,你先睡,我馬上回來”白木說著套了一件衣服和褲子便往外走去。
“彆走遠了,關老叮囑的”裘清月提醒道。
“嗯,知道了放心吧”白木笑了笑,可一轉頭白木就皺起了眉頭。
如果白木剛才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個影子絕對不是人。
走出帳篷,白木直接奔著營地的方向走去,其實距離沒多遠,多說也就二三十米的樣子。
一邊走白木一邊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此時輪守的是狂牛和蝮蛇,一個硬漢一個陰柔小哥!
離的挺遠,白木就看見兩個人好像在跟誰說話,但是那個人正好被大樹給擋住了,白木看不見。
就在白木想要多走幾步看看到底是誰的時候,白木眼神猛的一凝。
因為他明顯感覺狂牛和蝮蛇的眼神變了。
變得呆滯無神,並且臉上開始浮現出曖昧的微笑。
“狂牛,你倆跟誰說話呢?”白木感覺不對,急忙大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