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告知了舅媽她和白木的關係。
當舅媽得知國民女神居然也是自己外甥的女人時,差不點一頭栽倒在地!
怪不得婷婷本來好好的,突然非得跟白木分手,原來這個臭小子玩的這麼花花。
看著淚眼婆娑的楊笑,舅媽狠狠地咬了咬牙罵道“該,失蹤了才好,活著也是個禍害,好好的日子不過,到處招惹姑娘”。
“你怎麼說話呢?”。
舅舅不樂意了,自己外甥女人多那是自己外甥的本事,再說了,沒看一個比一個漂亮麼,這還來了一個大明星。
“你護著,你繼續護著,早晚有一天,這臭小子得惹出大禍”舅媽對著舅舅喊道。
真以為舅媽想罵白木呢?舅媽可舍不得,這隻不過是做個樣子,給楊笑看而已。
“人都失蹤了還能惹什麼禍,那是你親外甥啊”舅舅不客氣的回懟著。
“行了,你倆就先彆吵了,現在是吵架的時候麼”老姐皺著眉頭說道!
“笑笑,你也彆哭了,這不是還沒確定怎麼回事呢麼?小木身手那麼好,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知道了楊笑跟自己弟弟的關係,老姐麵對這個老板的時候,也放鬆了不少。
幾人正說話呢,門鈴被按響了,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三點多,不是自己家人誰會這麼晚按門鈴。
屋內的幾人呼啦一聲全都走向門口,舅舅首當其衝的拉開房門,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外甥回來了。
“婷婷?”舅舅喜悅的臉一下變得驚喜起來。
“舅舅,舅媽,姐,學姐你怎麼在這?”曲婷婷害羞的一一問好,突然發現楊笑也在這,驚訝的問道。
“哦我啊,我,我過來跟許欣聊聊出專輯的事”。
楊笑也驚訝曲婷婷怎麼會這麼晚來到舅舅家,不是說已經分手了麼?
曲婷婷哦了一聲,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多想什麼,便換上拖鞋在舅媽的拉動下進了房間。
“舅媽,舅舅,白木可能去了白家老宅!”剛一坐下曲婷婷就焦急的說道。
“什麼?”舅媽第一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恐的看著曲婷婷問道“能確定麼婷婷?”
“他一個多月前去了錦市,在一個飯店裡給我留了字條”曲婷婷拿出字條遞給舅媽。
舅媽一目十行,看完之後一拍大腿,大哭著喊道“這要出事了,這可怎麼辦!一個多月了,在那地方死了都找不著人啊!”。
話一說完,舅媽直接哭暈了過去,可見白木在舅媽心中,跟親生兒子已經沒有了區彆。
聞言,滿屋子人都被舅媽的話驚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尤其是曲婷婷,聽聞死了都找不著後,瞬間痛哭流涕。
楊笑心急如焚,但是卻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隻能暗暗的擦著眼淚。
關鍵時刻,還是舅舅站了出去,急忙掐著自己老婆的人中,回身道“都彆哭了,哭是辦法麼!明天我就組織人手回白家老宅,就算找個底朝天,我也要把我外甥帶回來”。
幾十秒過後舅媽幽幽轉醒,舅媽的手機也適時的響了起來,迷迷糊糊間舅媽接通了電話問道“您找誰”。
“是小木舅媽吧!我姓關,我們見過”關老平和的說道。
“關老?關老你好”舅媽知道關老是部隊領導連忙問好道。
“彆客氣,我開門見山,打電話是為了白木的事情,我們起初調查過白木的老家,但是並沒有深入調查,這次打電話就是為了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關老迫不及待的問著。
“哦哦,好,這事說來話長”舅媽說道。
“沒事,我們正在趕去鞍市的路上,有的是時間,但說無妨”關老道。
“好,那我就簡短截說,白木的爺爺曾經是遠近聞名的相師,偶爾也會給人家消消災解解難,家裡還算富裕,抗戰時期白木爺爺配合我黨人員,靠著一些法術解決了不少難題,這裡邊就有一家靠著歪門邪道發家的人家,這家人姓屠”。
原來,當年屠家是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強搶民女,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但是其家裡卻並沒有任何的產業,就好像家裡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一樣,取之不竭用之不竭!
抗戰勝利之後,我黨開始清掃資本主義毒瘤,就盯上了屠家。
但是幾番爭鬥下來,屠家卻安然無恙,我們的同誌卻死傷慘重。
為什麼這麼說呢?就是我黨同誌每一次準備圍剿抄家時,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起初是人去樓空,到後來是誰負責指揮必定在頭一天晚上感染惡疾,好的,大病不起,壞的,直接撒手人寰。
這可難為住了部隊領導,這時候就有人說,這事絕非是偶然那麼簡單。
部隊領導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就四處打聽,看看有沒有能人異士,能解決眼前的難題,這就打聽到了白木爺爺這裡。
一起同來的,還有那些染惡疾奄奄一息的士兵,結果白木爺爺就看了一眼,弄了點糞水讓這些士兵吐了一地黑水,就藥到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