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上!
這個聲音輕浮但卻充滿活力,一屋子的人精神都是為之一振,這不是白木又會是誰。
幾名陣法師錯愕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從浴室中走出來的陽光大男孩。
都是調查局的人,是人是鬼一眼便知。
這分明是活著的白隊,陣法師手中法器,因為過度驚愕紛紛掉落在地上。
“白,白隊你沒死?”一名隊員不敢置信的問道。
“老頭兒,這哥們哪個隊的,我想給他個大比兜行不行”白木看著依然還在震驚當中的關老說道。
“你先給我個大比兜,讓我看看我是不是靈魂出竅了”關老機械的回了一句。
白木聞言幾步走到關老麵前,大比兜他是肯定不敢了,也舍不得,但是拔幾根胡子總是可以的。
白木手起手落,一小撮胡子直接被白木薅了下來,疼的關老齜牙咧嘴,也管不了什麼人鬼了,從地上跳起來就開始滿屋子追這白木打。
“兔崽子,小癟犢子,你真薅啊!”關老罵著。
白木一邊躲避一邊衝著關老做著鬼臉這可把關老氣壞了。
一場鬨劇來的快去的也快,直到白木故意被關老踢上幾腳之後,關老一把抱住白木老淚縱橫。
一屋子的人,除了昏迷不醒的裘清月,剩下的人笑著笑著也跟著哭了起來。
“咱不乾了,瑪德,回去就打報告,不乾了什麼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去他個蛋”關老由心而發的大罵著。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他不想再來一次了,那感覺比自己死一次都難受。
“我倒是想,但是我不乾了我怕你這把老骨頭堅持不了多久”白木咧著嘴說道。
“這不是台省凶宅麼?這也不是我們學校啊,欺騙一個學生有意思麼?良心不會痛麼?人生的定義是什麼?難道玩弄他人就這麼有快感麼?”就在眾人上演感情大戲的時候,一個不識時宜的聲音帶著無數個問號響了起來。
一群人帶著疑問看著從法陣中走出來的柏萬。
這家夥從出來嘴就沒停過,最後還是火爆脾氣的黑熊實在忍不住,走過去掐住了柏萬的脖子,這家夥才停止了說話。
“白隊,這個小二批,從哪弄來的”黑熊說著手上就開始加大力道。
“哎,彆弄死,這家夥幫了我的忙”白木急忙阻止道。
“怎麼回事?”關老問道。
白木便將自己進入到中陰界之後的事簡單的跟關老等人講了一遍,當聽說柏萬隻不過在寢室睡了一覺就去了中陰界之後,一群人都是一臉的疑惑。
“這不合常理啊”關老嘟囔著。
“我也不懂,就感覺人家幫忙了,咱也得幫幫人家我就給一起帶出來了”白木說道。
“嗯,把他帶回去了,順便查查怎麼回事,華夏最高學府怎麼還出了這個怪的事,有可能是人為的”關老說道。
“去看看清月吧,知道你死了,直接暈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關老指了指柳寧清懷裡的裘清月說道。
“哎我去,彆給孩子嚇壞人!”白木連忙跑了過去。
關老這邊吩咐陣法師將柏萬的魂魄收了起來,等會到京城在去調查。
眾人臨走時破壞了陣法,此地的傳送陣法也算是廢了,估計以後想鬨鬼都難了。
回到賓館在白木的房間中幾個親近的人都在其中,楊笑在照顧昏迷的裘清月,至於裘清月為什麼會昏倒眾人誰也沒敢告訴楊笑,這要是說了估計又得昏一個。
白木拿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一臉的享受“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還行,他們沒關係對於我們來說是好事,至少不會因此而腹背受敵”關老也喝了一口酒嘟囔了一句。
“現在就隻有等了,等一個豔陽高照的天,直接掀開他們的房頂,我們的任務就算結束了”。
黑熊彆看體格魁梧,這酒量真是垃圾的不行,沒喝多少便已經醉了說話也開始口齒不太靈活了。
“這雨我感覺不對勁,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白木嘟囔著。
“怎麼不對勁兒了”關老好奇的問。
“雨水中都是鬼氣”白木肯定著眼神看著關老。
“你是說這雨是女巫島上弄得?”關老驚訝的看了過去。
白木點了點頭。
“女巫島上那個能有這麼大能耐?”柳寧清懷疑的問。
“說不準,也許不是她”白木點了一根煙。
關老認同的點頭“如果真有屍妖,小範圍下個雨,陰個天能做到”。
“那我們怎麼辦?”柳寧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