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誰都沒說話,依然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木。
白木正奇怪呢,突然一股無力加暈眩席卷而來,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要不是周圍全是人估計白木這一下得摔的肯定不輕。
“快快,送白起去最近的醫院”馬小玲厲聲喊道。
十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白木和關老抬上車,風風火火絕塵而去。
車上的楊笑抱著白木的頭,用自己的衣服給白木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陣陣的心疼讓楊笑眼淚如洪水一般的向下流淌著。
“左側手骨骨裂,右腿也有,還好沒傷到五臟都是皮外傷”兔姐手中白光在白木身上掃了一圈,放下心來說著。
前座的馬小玲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此時如同爛泥一樣白木,打心眼裡的佩服。
“剛剛還好好的”楊笑知道白木沒大事,也放心了不少,奇怪的問。
“白隊剛才是用守護靈的力量硬頂著,見到我們心理一放鬆,守護靈的力量一撤,人就頂不住了”玉兔解釋著。
“哦。。”楊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什麼守護不守護的她不想知道,她隻要知道自己的男人沒事就好。
當天晚上裘清月也焦急的來到了醫院,白木踹她那一腳力量把握的很到位,一腳下去,隻不過是讓裘清月一口氣提不上來憋了過去,睡一覺便沒多大問題了。
看著病床上渾身紗布的白木,裘清月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來,可還是沒能忍住,大顆的眼淚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
“月月,等老公醒了我們一起勸勸他,調查局彆待了,我受不了每次都看著他以這種狀態躺在病床上”楊笑幽怨的小聲哀求著。
如果換作以往,裘清月也許會反駁,可是這一次她真的有點害怕了。
當時那種局麵明知必死,自己的男人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掩護大家撤退。
裘清月知道如果有下次白木還會那麼做,如果讓白木留在調查局,隻是用他的生命換取大家的生命,那麼這個調查局白木不待也罷!
“好,等關老醒了我去跟關老說,我們不待了”裘清月哽咽著。
“這事告訴不告訴婷婷她們?”裘清月突然問道。
“還是彆告訴了,怕她們著急”楊笑想了想說道。
但是有些事千萬不能提,你一提馬上就會應驗成真,這不白木枕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楊笑拿起來一看,是曲婷婷打來的視頻電話,她苦笑著抬頭問著裘清月道“怎麼辦?”。
裘清月也不知道怎麼辦好,最後隻能點了點頭“接吧就說是輕傷”。
如同楊笑兩人猜想的一樣,視頻接通楊笑輕描淡寫的說著白木的傷情,可是曲婷婷卻不信,非要看一眼才行,楊笑也是沒辦法,隻能將鏡頭轉過去給曲婷婷看。
這一看徹底炸了鍋,兩個女孩直接哭成了一個淚人。
要不是裘清月拿出大夫的診斷肯定的說,都是皮外傷,這兩個女孩恨不得馬上就坐上飛機重返台省。
“笑姐等老公醒了讓他第一時間給我們兩個打電話”。
被安撫了半天,曲婷婷終於停止了哭泣,雖然心中急迫但也不至於再來一次台省。
用裘清月的話說就是,也許她倆還沒到,白木已經下地活蹦亂跳了!
事實還真是如此,第二天一早白木便醒了過來,雖然感覺全身無力,但是精神頭卻好的出奇。
渾身大大小小二十幾處傷口,早已結痂發癢,這全仰仗於白木胸口的平安扣。
白木的恢複速度,震驚了調查局的隊員們,同時也震驚了整個醫院裡的所有大夫,紛紛看怪物一樣,找各種借口前來病房觀察白木。
最終還是馬小玲黑著臉,亮出了身份這才讓這些人把好奇心全都塞了回去。
第三天關老醒了過來,除了胸口處憋悶氣短並無其他症狀。
知道關老醒了,白木吵著要去,楊笑裘清月極力勸阻,可是拗不過白木,隻好借了一個輪椅,被裘清月推著來到關老的病房。
“清月啊,我又不是不能走,至於麼”白木坐在輪椅上捂著臉,白木心中呐喊著,恥辱啊!居然坐輪椅。
“能走也不行,牽動傷口怎麼辦?”裘清月回了一句。
“彆鬨了!你老公的恢複能力你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結的痂都開始脫落了”白木無奈的嘟囔著。
“那骨頭呢?”裘清月不滿的說道。
“也不是骨折,就是個骨裂,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疼說明就已經好了”白木無語的捏著眉心。
“去不去?不去我回去了?”裘清月懶得在跟這家夥廢話,調轉車頭就要往回走。
“去去去,聽你的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