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記憶就像魔咒一樣,時不時的就出現在她腦海裡。
那群男人在自己身體裡遊走,惡心惡臭的嘴巴,在親吻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那最後一陣的顫抖,更是讓金朵美每次想起都乾嘔想吐。
為此她無數次的去看過心理醫生,可是麵對心理醫生的詢問,她每次都無法說出口。
隻有一個醫生最後給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她的這種症狀,隻有那些被強奸過的人群才會出現。
也就是說,在金朵美的意識裡,那幾次的遭遇等同於強奸。
經紀人的一句話,把金朵美推進了深淵,周圍一片黑暗,她腦海中不停的回響著那些老男人的淫笑聲,一陣陣沉重的呼吸聲,讓金朵美不由自主的乾嘔起來。
就在金朵美馬上要堅持不住精神崩潰的時候,一個身影渾身散發著白光身影,在金朵美目及所至的地方出現了。
白木此時穿著曲婷婷給他買的黑色短款羽絨服。
說是羽絨服,倒是更像是一個羽絨夾克因為衣服領子居然是純皮的翻領。
下身一條修身黑牛,把白木那九頭身展現的淋漓儘致,一雙高腰大黃靴更是把白木的腿顯得筆直修長。
白木可不想引人注目,因此他把大g停在了校外的樓群裡邊,自己步行往學校裡麵走。
可想要進入學校,必須經過一條筆直的內部雙排車道。
平時兩側總是停滿了車,所以白木也沒太注意這些車中,停著一台掛著京城牌照的保姆車。
坐在車中的金朵美看著陽光帥氣的白木,即將因為沉淪而溺亡的精神,瞬間被一道光牽引著逐漸恢複正常。
她坐在車裡看著吹著口哨一臉輕鬆的白木,臉上終於浮現出甜美的笑容。
“白起”還沒等白木走近,金朵美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下保姆車,對著白木大喊出聲。
這是昨天晚上她跟翻譯學的,雖然發音不是很標準,但是白木還是聽的很清楚。
在醫學院基本沒人喊他白起,突然聽見有人喊,白木先是愣了一下,尋聲望去,隻看了一眼白木傻眼了!
“造孽啊!”白木心中暗罵了一句,然後恢複一張笑臉迎著金朵美走了幾步。
“金小姐,你怎麼會在這?”白木假裝驚訝的問。
金朵美根本聽不懂白木說什麼,但是她依然很興奮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木,手舞足蹈的想要說什麼,但是半天也說不出來。
白木也沒著急就那麼笑看著金朵美,你還彆說,看著小小一個,這站起來身材還不錯,身高也得有一米七多點的樣子,但是比例有點失調,因為腿長腰短。
“窩嘶賴歇歇你的”憋了半天,金朵美終於想起了翻譯小姐姐教的漢語。
白木聞言皺了皺眉,想了想後舒展眉頭“你是說,我是來謝謝你的?”。
金朵美甜美的一笑,拚命的點頭,雖然是單眼皮,但是眼睛卻一點也不小,這樣的反差讓金朵美笑起來彆有一番韻味。
“彆客氣,都說了收錢辦事,你我屬於雇傭關係,華夏有句古話,叫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白木笑著說。
白木說的什麼金朵美也聽不懂,就是一個勁兒的點頭,看著白木的雙眼,滿是小星星。
對此白木好一陣無語,四處找了半天這才看見車上翻譯女孩,對其招了招手。
女孩見叫自己,對於這個高人還是比較尊敬的,連忙走了過來。
白木跟翻譯女孩說了一遍自己剛才說的話,然後指了指花癡一樣的金朵美。
女孩急忙小聲翻譯了一遍,白木還以為自己一個勁的提錢,金朵美會對自己失望透頂,然後就此彆過,老死不相往來呢。
結果他是想多了,隻見金朵美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減少,更是滿臉興奮的跟翻譯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
女孩聽了後,看向白木“朵美說,想要跟你成為朋友,問能不能跟互換一下電話號碼”。
“還是來了”。
白木心道一聲不好,這種要電話的是最不好應對的,話說的太絕不給電話吧,傷人,給了電話吧,就好像給人家希望一樣!
一時間白木有點為難,撓了撓腦袋,白木一臉為難“朵美小姐,我有女朋友並且我女朋友管我管的很嚴,經常檢查我的電話,這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直保持著甜美笑容的金朵美,仔細聆聽了翻譯的話後,笑著搖了搖頭,心道“你就裝吧!同時有四個女朋友,還檢查你電話呢,檢查個屁吧”。
眼神至始至終都沒離開過白木的臉,金朵美嘰裡咕嚕的又說了一大堆,白木看向翻譯女孩。
“朵美說,你是軍人也是英雄,更是一個華夏男人,再她的認知中,華夏男人頂天立地,麵對強敵決不退縮,她隻是想跟自己的救命恩人成為朋友,難道華夏的男人這點勇氣都沒有麼?”。
女孩翻譯完,還不好意思的對白木笑了笑去,小手偷偷指了指金朵美,那意思告訴白木可不是我說的,是她說的。
“我擦跟我鬨呢?這是給我架起來烤啊,外焦裡嫩的,不冒油都不行的節奏啊”。
白木第一次認真的看了一眼金朵美,心說這小丫頭絕對不簡單,就衝這伶牙俐齒的勁兒,也是個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