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老祖隻要是柳家人沒有不認識,得道已經幾百年了”一個老人說道。
老祖級彆?我去?這不就好辦了麼?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替人成功免去了一場惡鬥?白木心中嘿嘿直笑。
“對了,還不知道小友這次具體何意?”一個老人問道。
“啊,我就是來當個和事佬,看看能不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大家化乾戈為玉帛,現在更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更得好好嘮嘮了”白木笑嗬嗬的說著。
聽了白木的話,幾個老人麵露難色,這要是不知道蟒行雲的時候,幾個老人百分之百會掀桌子,可是現在有了蟒行雲的麵子,幾個人還真不敢輕易動手。
“怎麼,幾位老仙兒有難處?”白木看著幾人的臉色,便知道肯定另有隱情。
幾個老人麵麵相覷,沉默了好一會,那條青蛇這才為難的緩緩開口“小友不是我們幾個不給麵子,實在是此事非同小可,你可知道他八寶羅漢挖的是誰的墓?”。
“誰的?”白木好奇的看向老人。
“我家老祖蟒行雨”老人底氣十足的說道。
行雲?行雨?哥倆?不會這麼巧吧?白木此時表示有點懵。
“恕我胡言,這行雨老祖不會跟我家行雲教主是哥倆吧?”白木小心翼翼的問道。
幾個老人聞言相視一笑後,紛紛搖了搖頭“並不是孿生兄弟,他們都是一個輩分的,要說得道早晚,我家老祖要比行雲老祖早上幾百年”。
靠,白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心了不少,好懸啊,好懸大水衝了龍王廟,真要是蟒行雲的親哥們,這事白木還真不好下手,在怎麼說,跟張媽堂口關係在這放著呢,跟蟒行雲還有個幾次接觸,真要是親哥倆白木怎麼辦?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那可真就為難了。
白木想了想後說道“你們看能不能幫小子引薦一下,我想當麵跟行雨老祖聊聊”。
聞言幾個老人再一次一臉的為難,最終還是那個青蛇最先開口“行雨老祖,本來借著這幾百年的供奉之力很快就要再得仙緣,可是卻被人壞了祖廟,根基儘毀,如今隻能靠著生人氣息勉強存活,早已不知去向”。
“你是說他們村長?”白木疑惑的問。
見老人們點了點頭,白木這才知道為什麼村長會消失不見了,原來人家這是憋著心準備奪舍呢!
“那你們幾位這是”白木想問那你們幾個仗著人家身體不走,準備鬨什麼幺蛾子,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隻能欲言又止的問道。
幾個老人對視了一眼後,咬了咬牙最後好似一狠心一樣的說道“老祖叫我等在這,等他回來,毀人修行的仇必須得報”。
“怎麼報?”白木微微一笑問道。
“蛇禍”一個老人說道。
聞言白木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狠啊,這是想讓人家一個村子的陪葬啊,何為蛇禍?說直白點就是蛇災,到時候那還管你什麼大人小孩全都得被毒蛇咬死。
“這個可難辦了”白木嘟囔了一句,自顧自的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踱步。
“行雨老祖就沒有個能去的確切地方?”白木奇怪的問著。
幾個老人同時搖了搖頭,看樣子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事有點難辦了,本來事情鬨的就已經很大了,白木也不能讓人派出警察按著這個村為中心一點一點的找吧?那不是更讓外界知道這出事了麼。
想著想著白木無奈了掏出了電話,直接打給了張媽。
張媽自打從俄國回來之後,就一直處於休息狀態,接電話的速度也要比原來快上了很多。
電話接通白木跟張媽寒暄了一會,便開始直奔主題,將這邊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張媽說了一遍。
張媽聽過之後也是直皺眉頭,仙家修煉不容易,就這麼平白無故幾百年的道行毀於一旦,這對仙家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彆說對方還是個沒在堂口野仙,就算是上了堂口,有堂中規則約束,一般出現這種情況,仙家們也同樣會不死不休。
“阿姨,你在聽麼?”白木見張媽不說話了小心翼翼的問著。
張媽從精神世界裡緩過神來,她苦澀的一笑“小木啊,這事你就彆管了,他們罪有應得”。
白木急的直撓頭“可是阿姨,村民是沒錯的啊”。
張媽在電話那邊歎了一口氣“阿姨知道他們沒錯,可是這事就算跟仙家們說,他們也不會出麵的,對於他們來說修行是最重要,毀人修為,這是大罪”。
白木舉著電話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是啊,仙家們從披毛戴角的動物,一點一點修煉成仙家,期間多少艱難險阻不用想也知道。
能夠突破層層阻礙最終得道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就這般幾百年的艱苦修煉,如今一朝被毀,換做是誰,誰也不能輕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