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頓小酒喝了將近三個小時,聊的天也越來越讓白木心驚。
待關老走後白木摟著裘清月躺在床上,不免心中嘀咕“不會這麼狗吧?真要拿我當槍使?”。
但是想了想白木又釋然了,自己現在不就是一把槍麼?
哪怕這次道教學院之行,雖然關老有心想要提一提037如今的威信,但是保不齊這已經是在人家計劃之中了。
身為國家部隊,為國家解決難題這義不容辭,但扯到個人相爭上邊去,這就有點不應該了!。
想來想去白木還是想不通,最終還是裘清月的一句話點醒了白木。
“老公,不要想那麼多了,那些不是我們應該想的,其實反過來想,對我們來說不也是一件好事麼,借力打力這樣姓屠的豈不是更好找了”。
裘清月的話,讓白木瞬間醍醐灌頂,對啊,不管彆人要乾什麼,拿自己當槍當炮當炸彈都無所謂。
我是槍炮你是不是也得給我子彈啊?有了權利,我找你個姓屠的還不是跟玩一樣。
想到這裡白木心情也好了許多,管他那些呢!先宰了那個老畢登這才是他為今最迫切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白木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楊笑至今都沒給自己打電話,這很反常,但是白木也沒多想,也許對方真的是因為太忙吧!咋說人家也是國民女神不是。
第二天一早白木三人乘坐飛機離開浙省回到了京城,剛一進037總部大門,白木就感覺氣氛有些壓抑。
但是一路走來所有人看見白木都會笑著喊一聲白隊,這讓白木感覺有一種風雨欲來的錯覺。
走進馬小玲的辦公室,關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白木也同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還沒等馬小玲說話,關老直接一腳將白木踹坐在地上。
“老頭兒你精神分裂啊”白木坐在地上喊道。
“我坐,我是她師父,你坐個球,一點規矩沒有”關老罵道。
白木一臉憋屈的拍拍屁股,站起來看向馬小玲“師姐,有球沒給我來一個”。
聞言,馬小玲關老都愣了一下。
“你要球乾嘛?”馬小玲好笑的問。
“這糟老頭子讓我坐個球,我坐給他看啊!”白木理直氣壯的瞪著眼睛。
一句話把馬小玲笑的前仰後合,卻把關老氣的直接跳了起來,追著白木滿屋子跑。
一場鬨劇折騰了半天,關老這才氣喘籲籲的坐回到沙發上“小玲你說”。
看著自己師父一副氣鼓鼓,但是卻滿麵紅光的樣子,馬小玲會心一笑。
“事情已經上報了,上邊的意思要徹查到底,但是感覺好似有各方壓力在周旋,具體結論估計得過兩天才能下來”馬小玲說。
“儒家保不保得住?”關老歎息了一聲問。
馬小玲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是看樣子是保不住了”。
“那可不行,這裡邊的利害關係沒分清,雖然不是宗教信仰的力量,但是門徒也有幾百萬,這裡邊不乏宵小之輩,但凡有一個作惡多端的,老百姓也受不住啊!”關老急道。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上邊的態度很堅決”馬小玲回道。
“實在不行我去找大大”關老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師父,這種事情麻煩大大不好吧?”馬小玲連忙站起來勸阻著。
白木聽著倆人說話一腦袋問號,啥情況,不是說爭上位麼?怎麼不是跟趙大大爭?原來是下邊人?那爭個毛線,下邊一個位置都得拿一個部門陪葬?這特麼是不是有點扯犢子了?
“那也不能放任這幾百萬三教九流出去瞎晃啊!”關老說道。
“收編了唄”白木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
“你小子是不是腦子有泡,這些人能收編麼?那不是成了人家的意了”關老罵了一句。
白木撇了撇嘴“下三品的一群垃圾,不成群結隊成不了事,中三品列入隊伍用上三品管著,037派一個總頭兒過去,解決”。
關老和馬小玲愣愣的看著白木一時間倆人啞口無言。
“這方法可以啊!可是這個總頭誰去,至少也得是九階守護靈”馬小玲嘟囔著。
說完馬小玲和關老不約而同的看向白木。
白木感受到目光表情一僵“你倆夠了啊,說好的上完大學再說,我都快大二了,我上了幾天學?我現在連發燒感冒都不會治療”。
“小七你聽師父說”關老笑了笑
白木連忙捂上耳朵“我不聽我不聽老頭兒在念經”。
“師弟你聽師姐說”馬小玲走過去摟著白木肩膀。
“啥?你說啥?你四弟踢誰了?”白木繼續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