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個丫頭鄙視,白木也不生氣,撓了撓頭尷尬的一笑。
他能有什麼辦法?原來是不想要,後來是發現想要,要不成,這是兩種不同的狀態。
當初曲婷婷親戚晚兩天不來,白木就心驚膽戰,一直到後來被幾個丫頭合起夥來,抵製安全措施他也就認命了,要是真有了就要被。
可是沒了安全措施也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下白木可就坐不住了。
不想要和要不了那能一樣麼,越是沒有就越想要,人們的這種心態根本不隻局限於要孩子方麵,所有的事情都一樣。
白木晃晃悠悠又回到冰箱拿啤酒,路過金朵美身邊的時候,小丫頭臉上紅的都快滴出血了。
“朵朵,你是不是也發現老公不一樣了”看著白木走過去,楊笑小聲問。
金朵美頓了一下羞澀的點了點頭小聲嘟囔著“這種東西也能再發育麼?”。
裘清月湊過頭來小聲說“我這幾天不方便,今天晚上你倆自求多福吧”。
楊笑聞言脖子也是一紅“朵朵,交給你了,玩了一天好累的”。
說完她便朝著浴室走了過去,說是那麼說,那麼長時間不見,僅憑一晚上就能滿足思念之情?那不可能,著急去洗澡隻不過是想冷靜一下,也是給新進的小妹妹點機會。
五人小群裡仍然再繼續閒聊著,白木取完啤酒回來,發現裘清月和楊笑居然沒影了,隻剩下了金朵美。
“他們人呢?”白木奇怪的問。
“清月姐說她身上來親戚不舒服回屋睡覺了,笑笑姐去洗澡了”。
此時的金朵美羞的就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拘謹的坐在沙發上,兩隻小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也不敢動。
白木點了點頭,他明白這是那倆丫頭給自己和金朵美製造空間了,咧嘴一笑後便坐在了金朵美身邊。
看著金朵美那羞澀的樣子,白木輕輕的摟過金朵美的肩膀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乾嘛,這也不像那個衝進我浴室的朵朵了,怎麼還害羞上了”。
投入久違的懷抱,金朵美身子一軟便抱住了白木的腰身如蚊蠅一般“沒有,就是姐姐們在有點不適應”。
“這有什麼不適應的,將來終有一天得生活在一起,還能一直這麼繃著啊”白木笑了笑安慰著。
“歐巴?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了,或是練了什麼功了,這。。。怎麼突然長了這麼多”被白木摟在懷裡,自然而然跟某物來了一個對視,帶著滿心的好奇小丫頭伸出小手捅了捅。
白木感覺到觸感,一低頭,隨即大喊了一聲臥槽之後,站起來就跑了。
裘清月和楊笑分彆打開房門和浴室門探出頭來問怎麼啦?
白木捂著重要部位喊道“我一直光著你們咋不提醒我一下呢?我這叭叭還給人朵朵上課呢,我說她咋總紅著臉”。
聞言三個女孩哈哈大笑起來,楊笑再浴室門口說道“誰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還好王小米走了,要不然徹底曝光了”。
白木急忙拿起浴巾裹住下身“我看浴室裡邊就一個乾浴巾,心說你一會還得洗澡,我就想著用朵朵他們用過的,出來之後又渴了,浴巾正好也在冰箱邊上,然後你們就說丫丫有了,我就徹底把這事忘了”。
“用的著解釋麼?你身上哪沒見過,光著就光著被,有什麼大不了的”裘清月笑著走出來,遞給白木一身短袖的睡衣睡褲。
“那能一樣麼?”白木接過來連忙換上。
“有什麼不一樣,都差不多啦”裘清月笑著回了一句便又回到了房間。
“丟人丟大了這回”白木嘟囔著,一屁股坐到餐桌前,拿起一塊炸雞狠狠的咬了一口。
金朵美嘻嘻笑著走到白木身邊坐下“清月姐說的對”。
“對啥啊!我說怎麼你突然轉變性格了,害羞的不成樣子,原來問題全在我身上”白木大口大口的吃著炸雞,含糊不清的說著。
白木這一出,五人小群裡邊又炸鍋了,回到房間的裘清月把白木剛才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自然是把金朵美換成了楊笑。
曲婷婷三人笑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小白虎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個傻老公,笑死我了,剛才我還以為他是在解放天性呢”。
莉莉婭捂著肚子“居然還光著屁股,炫兒了一瓶啤酒”。
曲婷婷哈哈笑道“彆說了彆說了,彆讓我笑了,該有魚尾紋了”。
餐桌上白木氣鼓鼓的又打開了一瓶白酒,小丫頭金朵美見狀也開了一瓶啤酒,陪著白木喝了一會,可惜沒喝兩瓶便迷迷糊糊趴再桌子上睡著了。
白木滿眼的笑意,輕輕的將金朵美抱回了房間,感覺了一下冷氣還行,給金朵美蓋好了被子便走出來了。
一頭撞進裘清月的房間,直接撲上了床,裘清月一個翻身躲過白木的飛撲“乾嘛?大姨媽來串門,你去找笑笑和朵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