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整裝待發,這一次丫頭們可快的多了。
寬大的t恤,一條條鯊魚褲還有熱褲,最讓白木意外的是,這群丫頭竟然很有默契的每人都穿了一雙籃球鞋。
這讓白木不禁遐想,這要是爬了一天的山,等晚上回來還不得一群小臭腳丫子?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純白帆布鞋,白木不禁感慨,還得是這玩意啊!經濟又實惠,好穿不臭腳。
目的地重市雲山,此山有著人間仙境的美譽,小橋流水,山中霧氣嫋嫋,雖然已經淪為景點,鮮有人家,但是依然還有原住居民不曾搬走。
進山之前,白木幾人在山腳下吃了點東西,用白木的話說,此行先是遊玩,後才是打造武器,兩者必須分清楚,武器什麼時候弄都可以,玩才是最主要的。
因此一群人說說笑笑,打打鬨鬨,拍照的拍照,邊玩邊走,倒是少了些趕路的枯燥與乏味。
主峰最高點應該是一千多米,正常人也不會住到峰頂上去。
玩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一夥人悠悠噠噠的就到了一座緊挨著山間小溪的房屋跟前。
“到了,就是這”裘清月的大包現在是董天柱背著,她輕鬆了不少。
至於白木此時後背上也背著一個巨大的登山包,裡邊瓶瓶罐罐,雜七雜八全是幾個女孩的貼身物件。
看著眼前霧氣繚繞的小院,白木嗬嗬一笑“這人還挺有雅致,這地方選的倒是不錯,就是偏了點,他就不怕山中精怪晚上來串門?”。
楊笑嘻嘻一笑“也許人家就好這一口呢”。
“直接進?不用準備什麼禮物之類的?”白木問。
“柱哥的背包裡我帶了兩瓶酒,聽說他是個好酒之人”裘清月邊說邊走向董天柱準備拿酒。
白木點點頭,心說關鍵時刻還得是清月老婆靠譜啊!剩下那幾個。。。正在小溪邊上合照呢。
輕輕的敲了敲門,白木對著裡邊喊道“蔣師傅在麼?”。
院子裡鴉雀無聲。
白木又敲了敲剛準備喊話,就聽一個極其沙啞的聲音喊道“敲敲敲,催命啊?”。
白木舉起的手尬在了半空,心說這脾氣也太爆了,不會是更年期吧?
沒一會,木門被人從裡邊大力的拽開,那力道之大,讓白木都懷疑,這破木門還能不能完好的關上了。
“誰啊?我認識你麼,就找我?”蔣師傅開門連看都沒看白木一眼,便沙啞著嗓子喊道。
“蔣師傅,我是京城裘家的,此次來就是想找您幫忙打幾件趁手兵器”裘清月見白木愣著沒說話,急忙搶先說著,邊說邊把手中的酒遞了過去?
蔣師傅低頭看了一眼“什麼東西?”。
裘清月甜甜一笑“酒,好酒”。
蔣師傅聞言臉上一喜“行,還挺上道,知道老漢我好這一口,進來吧”。
見狀,白木跟裘清月對視了一眼都是一笑,抬步跟著就往裡邊走,董天柱被白木留在了外邊玩耍。
走進院子中,白木終於知道什麼叫窮的叮當直響了。
整整一個小院除了一把木凳和一個水缸,白木就再也沒看見其他東西,房子更是土坯房。
甚至白木都沒看到什麼東西廂房,就一個孤零零二十多平米的小房子,窗戶玻璃還是紙糊的。
三人走進房間,房間裡除了一單人木床和一個巨大的木頭箱子,那真是叫啥玩意也沒有,竟然連張桌子都沒有。
白木就納悶,這老家夥都是怎麼吃飯的?蹲地上吃?
蔣師傅自顧自的坐在床上,打開一瓶湊近鼻子貪婪的嗅了口酒香,隨即一臉的陶醉。
“京城裘家,一個落寞的世家,怎麼有興趣跑到我這裡來要武器,我很不解”蔣師傅陶醉了一會後問著。
白木剛想要張嘴說順路,但是被裘清月給搶先道“那還不是因為蔣師傅的手藝,在業界內數一數二,我們這才特例不遠萬裡找到您的麼”。
白木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裘清月,心說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能說會道了?
一記馬屁拍的剛剛好,蔣師傅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哈哈一笑“這話我愛聽,但是再好聽的話,也不能壞了我的規矩”。
“懂得,我們可以幫您做一件事”裘清月連忙應著。
說到這裡,蔣師傅突然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看向白木一字一句道“你得幫我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