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端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沮喪的關老,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呀,我可是骨灰級玩家,曾經拿過全國冠軍”。
“閉嘴”關老一瞪眼,山羊胡子都跟著翹了一翹。
“人家幾十年沒玩了,某些人啊!輸的可真慘啊,一挑三,絲血反殺,這事,就連我都做不到啊!”白木痛痛快快的一飲而儘。
“他玩的遊戲太老,要是現在當紅的,絕對不是這個結果”關老憤憤不平的回了一句。
“就這,還老玩家。。。”白木撇著嘴,眼神極其輕蔑。
“你在廢話,信不信我踢你”關老臉都被氣黑了,瞪著白木。
“好好好,不說了,喝酒喝酒”。
笑嘻嘻的跟關老喝了一杯酒,還沒等放下酒杯呢,白木大喊道“哎呀,今天這酒喝的真痛快”。
一老一少,一個黑著臉借酒消愁,一個笑容滿麵,春風得意。
酒是同樣的酒,但是怎麼看,喝下去的滋味他就有點不一樣了。
第二天一早,白木被尿憋醒,起來上廁所,剛推開房門就聽見客廳裡乒乒乓乓的遊戲配音。
白木沒太在意,還以為是陳峰玩了一夜。
可是當他路過客廳的時候,卻看到關老坐在沙發靠背上,一張老臉氣的通紅,看那按鍵時的用力程度,白木都害怕他把手柄捏碎了。
“我去,老頭兒你沒睡啊!”白木看了一眼電視上的遊戲,已經是當下最新的對戰遊戲了,但是怎麼感覺關老好像又輸了呢。
“尿你的尿,少管老子”關老看都沒看一眼白木,氣哄哄的喊了一句。
見狀白木瞬間懂了,估計陳峰屬實玩了一夜。
關老睡醒了,見陳峰玩的是新遊戲,想要找回麵子,結果又被虐了。
“中年人,尊老愛幼是華夏民族傳統美德,輕點虐”白木笑嗬嗬的說了一句,轉身跑進了廁所。
上午九點,白木兩人一鬼坐上了前往雲省的軍機。
飛機上關老悶悶不樂,陳峰卻看著窗外的天空略有所思著。
白木看著麵前兩個在自己人生路上有著重要作用的人,心中的暖意不受控製的往外流淌著。
如果可以,他很想一輩子都這樣,帶著一群女孩和兩個師父,住進自己的彆墅,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可是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活人得拚命的活著,死了的人,也即將離他而去。
飛機落地,關老留在當地部隊內,白木跟著陳峰就像一個遊客背著背包,散漫的走在這有著異國風情的邊陲小鎮之中。
看似對什麼都感興趣,但卻隻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傍晚時分,白木找了一間當地有名的民宿住了進去。
當夜幕降臨,白木換了一身黑衣黑褲,跟著陳峰摸向了當地最大的莊園。
按照白天白木跟飯館人閒聊的得知,這個莊園的主人,在緬甸有著極大的勢力,因此他莊園的圍牆幾乎緊貼著國境線都沒人管。
可這話落在白木耳朵裡便是另外一層意思了,圍牆緊挨著國境線,那特麼就是隨時準備逃跑的節奏啊!
都說販毒的組織都是一群亡命徒,看著架勢也不像啊!
“中年人,你確定那個莊園不是一個幌子?”白木奇怪的問。
“絕對不是,我在這待了整整半年,他們怎麼進貨出貨,全都是在這裡,我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我也是在這裡看見的那幾個日本人”陳峰堅定的說道。
白木低頭沉思“不應該啊!就算是緬甸那邊允許華夏的房子建在邊境線上,華夏政府也不能同意啊!並且當年殺你的人,國家應該早有證據,為什麼遲遲不動手?”。
陳峰聞言狠狠的吐了一口,我看到過當地政府官員出入那個房子。
白木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就說得通了,還說啥,這山高皇帝遠,窮鄉僻壤的破地方,被錢收買了唄。
一人一鬼經過短暫的走街串巷,直接進入了山林之中。
大約又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這才摸到距離莊園幾百米的山林邊緣。
這下白木知道為什麼,那些個官員膽子怎麼那麼大了,就這鬼地方,要不是陳峰帶他來,他想找到都費勁。
莊園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大,占地麵積也有限。
但是莊園四周有著兩三百米的開闊地,開闊地上連棵可以藏身的大樹都沒有,草坪修剪的很短很短,說是標準足球場都不為過。
“還真是一處給逃跑準備出來的絕佳聖地啊”白木冷笑著說道。
草坪修剪的那麼短為什麼?不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藏匿其中麼。
正對著華夏國境這邊,兩個探照燈在這漆黑的夜裡不停的掃射著。
一個人兩個人摸過去也是送死,大部隊過去早就暴露了,到時,人去樓空,你還抓個毛線。
“中年人,你沒進去過?”白木觀察了一會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