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下午,搬家工程終於塵埃落定,趕了一天路的關老也回到了白木的住所中。
一老一少坐在客廳中喝酒,關老顯的有點心不在焉。
“很糾結?怕他來,又怕他不來對吧?”白木笑著問。
關老也不隱瞞的點了點頭“有你,才會這麼糾結,沒有你,我死又何妨”。
白木微笑著點點頭“生死看淡是一件好事,但是當你有所牽掛時,你隻能好死不如賴活著”。
“跟我嘮人生哲理?信不信明天早上之前我給你講一宿不重樣的?”關老悶了一口酒,白了一眼白木。
白木連忙擺手“可彆,我還是去看看依妹怎麼樣了吧,您繼續”。
看著白木逃一般的跑上了樓,關老開懷的笑著。
來到劉依妹的房間,幾個女孩都在其內,聊天的聊天打遊戲的打遊戲,尤其是胡靈兒剛接觸手機網遊,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小小的一隻縮在沙發的一角,嘴中還不忘嘟囔著“打打打打死你”之類的話語。
一群丫頭見白木走了進來,都很識趣的簡單告彆走了出去。
隻有胡靈兒因為遊戲沒結束賴著不走,最終也硬是被莉莉婭拉出了房間。
白木笑著看了一眼羞澀的劉依妹,先去洗了一個澡,然後端著水盆走了出來。
“乾嘛?”劉依妹羞紅著臉,假裝不解的問。
“給你擦身體啊,還能乾嘛?”白木回了一句。
“我想洗澡”劉依妹扭捏了片刻輕聲開口。
白木看著劉依妹祈求般的有愛眼神,想了想也就點了點頭。
用靈力輕輕將劉依妹托舉的站了起來,肋骨骨折不怕站,不怕躺,就怕彎腰或是用力,這也是白木沒去抱起劉依妹的原因。
扶著劉依妹緩慢的走進浴室,白木有點控製不住,若隱若現的小褲褲,還有那空空如也的真絲小吊帶,這哪是白木能受的了的。
隻感覺鼻腔裡邊一陣陣熱浪襲來,白木連忙揚起了頭生怕自己出了洋相。
本來還因為羞臊而通紅著臉的劉依妹,看見白木如此反應,心中的嬌羞倒是緩解了不少,好笑的看著白木抿嘴笑著。
把劉依妹扶進浴室,白木沒出去,而是搬來了一張凳子之後,伸手就要去脫那條有跟沒有一樣的小褲褲。
“乾嘛?”劉依妹緊張的躲了一下。
極力控製自己心虛的白木,裝出一臉平靜的說道“幫你脫衣服啊!穿著衣服怎麼洗澡”。
“我自己能脫”劉依妹聲如蚊蠅一般的小聲回了一句。
“有我呢,哪用的著你,你就老老實實的坐著就行”白木一本正氣的說道。
本就心之所屬,劉依妹也知道自己早晚都是白木的人,也就沒再拒絕。
就那樣紅著小臉兒任由白木緩緩的褪去了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
白木的手有點微微顫抖,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內心的澎湃之感更讓白木不敢直視,生怕自己一時衝動再牽連到劉依妹的傷勢。
好不容把香噴噴的小褲褲退下來扔進了水池,這一脫上衣,白木傻了。
那可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常爬山的白木,對懸崖峭壁本應該極度免疫,輕車熟路,但是今天卻不淡定了。
咋說呢?實在是心中高山一座座,卻沒有一個能比肩。
曾幾何時白木以為裘清月,莉莉婭便是高山中天花板,那就是喜馬拉雅,但是可惜與劉依妹相比實在是一眼既分高下。
發現白木直勾勾盯著自己看,劉依妹心中歡喜,但是也不免羞澀難擋,伸出小手捂住白木的眼睛嬌羞說道“哪有這麼看彆人的”。
白木被捂住眼睛,心有不甘伸手握住小手,急忙又多看了幾眼這才嘀咕著“自己老婆看看又不犯法,但是依妹啊!你確定你這不是腫了?”。
劉依妹噗嗤一笑,輕推白木的額頭“瞎說”。
“這也太大了,穿著衣服還沒發現,有點不可思議”白木嘟囔了一句。
“小的時候徐家的人經常給我喝木瓜牛奶,可能是這個緣故吧”劉依妹小聲說道。
一提到徐家,在一想起徐家給劉依妹喝木瓜牛奶,白木就一陣牙癢癢,這分明就是從一開始就把劉依妹定性為徐家那個老狗的人寵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