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市賓館中,兩個犯人的手銬腳鐐全都被白木給打開了,此時三人喝著小酒,啃著豬蹄,暢聊人生。
白木的貼心大氣,讓兩個人很是受用,因為自從掛上叛國賊的帽子之後,兩個人就一直遭受著非人一般的待遇。
倒不是說虐待了他們二人,隻是不管是看守還是同住的其它罪犯,都將其二人看成眼中釘肉中刺,雖不能打,但是一頓頓惡毒的臭罵肯定是少不了。
而今天白木的所作所為,倒是讓兩個仿佛溺水的人,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領導,你把我們解開,要是被人看見了,肯定得批你”眼鏡男喝的滿臉通紅的說道。
“沒事,一般人不敢說我,能說我的我也不在乎”白木這話可謂是兩頭堵的鼻祖。
其實白木也是看著倆人太可憐,雖然罪該萬死,但是光明正大的死和稀裡糊塗的死,那是兩個概念。
與其都快死了,白木也算是做了一個順水人情,讓兩人放開手腳,死也死的痛快自在一些。
要說白木能不能救得了二人,能救,但是這種為了錢出賣自己國家的人,救來做什麼?
讓他們再一次背叛國家麼?倒不如讓二人用他們最後的生命,為國家貢獻一點綿薄之力。
白木的神識一直鎖定著瑟琳娜,並且剛剛那輛車上發生的一切白木儘數了然於胸,這便是地仙的能力。
車子距離白木所在的賓館附近停了下來,瑟琳娜極力用自己的靈力包裹自己,不讓自己的氣外泄,她真的害怕再一次遇上那個強大的男人。
車子剛剛停下,兩個戴著鴨舌帽的人便圍了上來。
“隊長,裡邊至少有幾十人在裡邊防守著,我們十幾個人分三個不同方向同時進攻,幾乎同時遭到了抵抗,並且我們的人便再也沒有出來過”一個男人壓低聲音說道。
“還有多少人?”菲爾問道。
“還有二十幾人”男人如實回答著。
“有種武器麼”屠夫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華夏在這方麵管理的太過嚴苛,我們隻弄到了步槍和手槍”。
“手雷也弄不到?不至於吧?”剃刀不敢置信的說道。
“三隊長,彆說手雷了,就算是步槍也是五幾年的步槍,五隊長的那把巴勒特,都是隊員們冒著風險偷渡運過來的,在這裡根本搞不到”男人苦著臉說道。
“裡邊的隊員全都聯係不上了麼?”屠夫問
“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沒有任何回應,應該已經殉職了”男人低沉的說道。
“叫上剩下的隊員,跟我走”凱文,從車上跳了下來,把手伸進褲襠裡抓啊抓的,也不知道他在抓什麼,抓完了之後還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邪惡的一笑,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
“凱文,不能輕舉妄動”屠夫出聲阻止。
“你們吵來吵去,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來沒來,就憑他們根本試不出深淺來,最後還得我們動手,與其這樣,倒不如我先去試試,如果不行以我的實力跑應該沒問題吧?”。
這還是幾人第一次看見凱文如此認真的表情,四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倒是瑟琳娜抱著胸,一臉輕蔑的道“菲爾,你不是不信麼?你可以跟著去試試”。
“你。。。。”菲爾被懟的沒了聲音,說他不怕那是假的。
真要是如同瑟琳娜描述的,那麼如果那個人真在裡邊,自己去了就等於是送死,倒不如讓那個變態去試試。
可是這個瑟琳娜居然在這個時候拱火,這怎麼能讓菲爾不生氣。
“好了好了,我跟凱文去一趟,你們留下來斷後”。
這裡屠夫的年紀最大,他一直靠著年紀來穩定這幾個人的關係。
但可惜他發現他還是做不到,那倒不如眼不見為淨。
看著離去的凱文和屠夫,剃刀摟住了瑟琳娜的腰肢,剛想說話,那雙大手便被瑟琳娜一把打掉,並且厭惡的看了一眼剃刀。
“不要跟我動手動腳的,剛剛的事就是一時衝動,反正及時止損,什麼也沒發生,彆以為那樣,你就可以隨便碰我”。
瑟琳娜從剛才就後悔,莫名的後悔,後悔跟眼前的男人親吻。
甚至現在都有點不敢回想那段經曆的感覺。
瑟琳娜的舉動讓剃刀有點無所適從。
他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難道那不是接受自己的證明麼?
他想問清楚瑟琳娜的想法,可是也知道瑟琳娜最討厭男人糾纏不休,所以他把心裡所有的想法都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