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不想再看見他站起來”斌哥不耐煩的喊了一句。
手下小弟摩拳擦掌的走了上去,一聲聲慘叫隨後便傳了出來。
白木把一切看在眼裡,眉頭微微皺起,小打小鬨他可以不管,但是看現在這個架勢,自己要是再不管,這個白癡估計半年都得下不了床了。
就在白木剛想出聲阻止時,嘭的一聲槍響之後,斌哥的一個小弟突然捂著小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小弟驚慌失措的連忙住手,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
“打,打啊,繼續打,怎麼不打了?”白哥手裡握著一把手槍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一幕的出現,直接讓剛剛還侃侃而談的斌哥都傻愣愣的站了起來。
“說你呢?打啊,讓你的手下繼續啊!”白哥直接走到斌哥麵前,滾燙的槍口頂在斌哥的額頭上。
“年輕人,你知道開槍的後果是什麼麼?”斌哥此時有點腿軟,他生怕這小子手中的槍走了火,或是對方因為情緒激動真的一槍崩了自己。
“後果?什麼後果?老子是警察,你們毆打警務人員,我開槍崩了你又能怎麼樣?”白哥越說越來氣,直接一槍托砸在了斌哥的太陽穴上。
就這一下便砸的斌哥,腦瓜子嗡嗡作響,差不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混亂的現場,還有白木的表現,讓瑟琳娜一時間有點心煩意亂,她抬頭看了一眼白哥“還能不能喝酒了,亂糟糟的,不能喝就都滾開,讓能喝酒的人來”。
本來就血氣上湧的白哥,被瑟琳娜的話刺激的更加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直接用槍口指向了瑟琳娜“臭婊子,一看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騷貨,跑到我這裡來裝清高,今天要不是你,我至於惹這麼多麻煩麼?”。
他心情不好,瑟琳娜的心情就好了?現在的她最不想聽到的詞就是婊子,爛貨,人儘可夫。
三樣給白哥說了兩樣,說她不怒誰能信,她剛想動手殺了眼前這個嘴賤的男人,卻發現一旁的白木皺起了眉頭。
“他是怎麼了?是不想彆人罵我婊子,還是不想我殺人呢?”瑟琳娜再一次走神,根本沒把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手槍當一回事。
“婊子,你聽見了沒有,今天已經鬨成這樣,我必須得辦了你,要不然對不起我自己”白哥見對方沒搭理自己,大吼了起來。
“就你是人民警察?你也配”白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還哪有一點警察該有的樣子。
“誰,誰特麼在說話。給我站出來”白哥大怒,舉著手槍四處尋找著。
“我,她嘴裡那個姓白的”白木緩步走了上來,迎著槍口眼睛都沒眨一下。
聽到白木這麼形容自己,瑟琳娜心中暗暗竊喜,他這是接受我的表現嗎?
“小子,你再往前走我打斷你的腿”白哥喊道。
白木輕蔑的一笑“你扣動扳機試試,你敢扣,我就敢斷你一手,讓你長長記性”。
白木依然在向前走,反觀白哥卻是一直在往後退,傻子都看的出來,氣勢上白哥已經輸了。
“你在走,我真的開槍了啊”白哥驚恐的喊著。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明知自己手中有槍,依然我行我素,這樣的人不是有所依仗,便是根本就不怕死,你去警告一個不怕死的人,那不是對牛彈琴麼。
白木哪能被一個這樣的軟蛋給嚇唬住,直接站到了對方麵前,臉對著臉的直視著對方的眼睛,直到白哥驚恐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木這才眼疾手快的一把撈起手槍,僅僅幾個動作手槍就被白木拆解成零件丟在了地上。
甚至在彆人不注意的時候,白木還將各部件捏扁,捏歪讓其再也不能組裝成一支槍。
“本來我不想管,但是既然都弄出槍來了,那就不得不管”說完白木給關老打了一個電話。
關老聽過之後,難得的好心情都給氣沒了,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省裡。
省裡得知消息,再加上打電話的這個人壓迫感實在是太強,哪還敢怠慢,警察不到十分鐘就到達了現場。
白木也不客氣,亮出軍官證告訴辦案民警“按照大大會議精神,兩夥人依法處理,絕不姑息”。
交代完一切,在酒吧眾人的崇拜目光中,白木拉著瑟琳娜走出了酒吧。
這還是瑟琳娜除了初戀外,第一次被男人拉著手就有臉紅心跳的感覺,這讓她有點慌亂。
兩個人就如同小情侶,漫步在連市街頭。
兩個人也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身邊路過的人,不管老的還是少的,都紛紛投來的豔羨的目光。
在這樣的目光下,瑟琳娜突然感覺自己還是那個不懂世事的少女,這種感覺讓她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