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把掌控和算計玩到了極致……
“愛麗絲,到哥哥的身體中來,也該讓我們來為這場鬨劇收個尾了。”
林恩微笑地張開了雙臂。
愛麗絲用力地上下點頭,眼中滿是信任和崇敬,身體瞬間變得透明,化作了一道陰靈,直接便泌如了林恩的眉心。
龐大的死兆級的惡靈之力,洶湧地讓他的身體變得一片蒼白。
林恩的肌肉咯咯地蠕動著,迅速地適應著這股力量。
他帶上了自己的單片眼鏡,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一把從係統空間當中拿出了夜魔刀,抗在肩頭,刺身果體地大步地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喵喵,你放心,他會把他知道的一切都給吐出來。”
“該還的,總是要還的。”
大步地在周圍蠕動的扭曲體中,林恩扛著夜魔刀從怔怔的銀色幻想的身邊擦肩而過,抬頭道;
“走。”
“既然你能動用你父親部分的根源之力,那對他靈魂容器的破拆工作,就得你來發揮作用了。”
他揉了揉眉毛,嘴角微翹地用餘光望著那個明顯受到了很大打擊的機械姬。
“可彆讓我失望啊,智械小姐。”
銀色幻想用力地咬緊了嘴唇。
毫無疑問。
拋開武力不談,這次的行動,絕對是讓銀色幻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挫敗感。
這是在計謀和智力上的巨大的差距。
大的甚至讓她感覺到自己在這次任務中幾乎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配件,而在他被那個小女孩附身之後,甚至就連力量上的差距,也被縮小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特彆是還是在被曾經給過她巨大屈辱的血肉生物全方位地壓製,這件事可以說是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惱羞成怒,用力地握緊了拳頭。
但她還是飛快地轉身,握著單分子劍,飛快地跟上了那個大搖大擺地扛著刀的暴露狂的腳步。
……
而在第一腔室當中。
看著那個半顆頭顱被切掉之後依然帶著淡淡笑意屹立在他麵前的怪物,他癱坐在地上,呢喃自語,已經是失魂落魄。
身上那束縛著他的黑色鎖鏈也在咒瞳的作用之下,嘩啦啦地繼續收緊。
而白光的蔓延,也在不斷地和他說明著那個事實。
他沒有死。
剛才的那一切都不過是在戲耍他。
就像是一個高高地坐在觀禮台上戲謔地俯視著他表演的怪物一樣,將他如小醜一般的雜耍,全都儘收眼底。
啪——
一聲重重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第一腔室的寂靜。
他的全身一震,顫抖地轉過頭,望向了第一腔室大門的方向。
而也就是在那滿地的凋零中,他看到了那張帶著淡笑緩緩走了進來的怪物,那個帶著單片眼鏡穿著四角褲的怪胎。
絕望。
這一刻幾乎是刺骨的絕望。
“博士。”
林恩抬起頭,刺眼的白光從腳下蔓延了開來,繼續加速著對整個利維坦詛咒的削弱,他臉上的笑容這一刻在他的眼裡,簡直就像是死神的邀請。
而在他的身邊,銀色幻想也是緩緩地出現,眸子中倒映著他的臉,全身上下都浮動起了那不斷升騰的根源級的數據的洪流。
林恩微笑地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談了呢?”
……
s猜到的朋友,給你點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