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世界這個醫生太恐怖林恩!
說到做到。
畢竟當一個男人被下半身所支配的時候,一般大腦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林恩的目光柔和地重新落在了自己的左蘿身上,輕輕地把她軟綿綿地抱起來,閉著眼睛,就像是一種寵愛一樣,輕撫著她長長的細膩的頭發,體味她身上每一寸的味道。
伴隨著紊亂的呼吸和嚶嚀的聲音。
在小手的抗拒中。
兩具身體再一次在黑夜中狠狠地交織在了一起,情火也愈來愈萌動。
……
藍星。
陰冷的寒夜之下,白逸顫動著,全身泥濘地趴在地上,淋漓的鮮血從他的手腕上滴答下來,他用自己的血在地麵一點一點地刻畫出那個猙獰的儀式法陣。
尹琴捂著自己破碎的眼眶,喘息著靠在古井旁邊,皮膚就像是凍傷一般越發地蒼白。
“你堅持住啊!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白逸顫抖著,用力地再次割開自己的手腕,用自己的血充當那法陣的祭奠。
眼淚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因為他知道,在她決定讓自己成為祭品之後,她將再無法留在這個世界,將永墜地獄。
尹琴喘息著,整個人就像是凍僵的死屍一樣,身體不斷地發生著病變。
“不用擔心我……你快畫吧……”
“我本來就是要下地獄的惡鬼……但在你把那位召喚過來的時候……請一定要替我求他……救救姐姐……”
白逸用力地強忍著淚水。
在冰冷的地麵之上,終於是重重地畫出了那複雜法陣的最後一筆。
他跪了下來。
雙手顫動卻用力地握緊了手裡的那把匕首。
但他低著頭,全身不停地發顫,卻是難以走出那最後的一步。
“我來幫你……”
尹琴喘息著,艱難地伸出手,全身上下的陰冷的鬼氣源源不斷地湧入了那個血淋淋的法陣當中,在惡靈氣息的充斥之下,那個法陣緩緩地亮起了惡念的血光。
“開始吧……求你……”
她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哀求。
白逸艱難地轉過頭,望著她的那無瞳的純白的右眼,明明是惡靈的眼睛,可是卻讓他一陣陣的心慟。
就像並不是所有的惡靈都是因為怨念而存在。
至少她。
是有著怨氣遠遠比擬不了的對親人的留戀和摯愛。
尹琴姐……
你不要怪我……我真的……我真的……
噗呲——
他用力地捧著手中的匕首,無聲地低嘯著,用力地刺入了自己的腹部,全身瞬間因為劇痛而崩的僵直,臉上泌出了一陣陣的冷汗,青筋不斷地在太陽穴上暴起。
疼痛,苦難,汙穢,陰氣。
這就是開啟地獄必須要的鑰匙嗎,而之所以是地獄,就是這一切的集合嗎?
對不起!對不起!
他用力地切割著自己的身體,在血肉的破碎和劇烈地痛苦中,他終於是低聲地呼喚。
就像在上一次,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也還是他們兩個在那危機的時刻,共同催動著這血祭的法陣。
以血肉,不解,瘟疫,死亡,怨恨,痛苦為獻禮。
以一切不詳,一切罪孽,以吾之苦痛之靈魂,請求地獄的注視。
猩紅的鮮血從他的腹部流淌而下,注入了那漆黑的法陣當中。
整個法陣慢慢地亮起了汩汩的光芒。
他用力地抓著手中的匕首,咬著牙,死死地閉著眼不讓眼淚落下來。
槍械與觸手的支配者,詛咒與血肉的驅從者。
幸福之家的保護者。
遊魂巷與離婚接散播恐懼的夜醫。
吾以您之血肉為信標,啊請求您的回應與降臨。
吾將獻上……
他悲慟地轉過頭,發際下顫動的雙眼,望向了靠在古井旁的尹琴,兩行晶瑩緩緩地從眼眶當中流淌在臉頰之上。
一滴一滴的落地。
尹琴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抬起頭,張開了嘴,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一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半透明的惡靈,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身體當中剝離了出來,爬向了那個獻祭法陣的最中央,透明的雙眼當中流淌著那絲縷的堅定,巨大的陰氣在她出現的那一刻,讓整個法陣瞬間變得更加的明亮而詭異。
“願意成為您祭品的惡靈,希望能夠取悅您的一個惡鬼……”
哢啦——
一瞬間。
一根根虛無的鎖鏈瞬間從法陣當中蔓延了出來,猛地將她半透明的身軀勒緊束縛,那來自地獄的力量,將她死死地釘在了法陣之上。
也意味著她將在這一刻被當做祭品,在被呈現於地獄的惡魔之前,也將被補充整個召喚所帶來的一切消耗。
嘩啦啦——
身上的陰氣被不停地抽離,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