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生活他已經享受了幾十年,源源不斷的財富,地位,讓他幾乎是體驗到了這個世界上一切的物欲,特彆是女人,在這樣的地位之下,他更是一個都不缺,揮之即來,召之即去。
甚至就連那些在世人眼裡光鮮亮麗的明星,晚上也隻不過是他胯下的玩物。
而他隻不過付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和女兒而已。
雖然當初他也的確很喜歡他那個賢淑的妻子,但和更高位的生命相比,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
因為他已經受夠了那些所謂的平凡!
時間在那淫靡的聲音當中慢慢地流逝。
突然之間。
他隱約地感覺到身後有人的腳步。
他閉著眼,神色不耐道“我不是告訴你去執行嗎?快滾,這個時候你少來煩我!”
但是那個身影卻並沒有停下腳步。
“你還在等魔都的消息嗎?等你曾經的那位女士屠掉整個魔都?”
那個聲音響起。
一瞬間。
他隻感覺到全身的汗毛都冰冷地豎了起來。
他猛地睜開了雙眼,瞳孔劇烈地顫動。
鏡子的倒映之下。
他看到了鏡子當中的那個站在他身後的那個高大的人影,頭戴漆黑的鳥嘴麵具,整個人都隱藏在黑袍的暗影當中,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索命的死神。
“啊!!”
一聲恐懼地尖叫。
那些以散步中的女郎也全都看到了那個鳥嘴麵具的身影,臉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一個個紛紛找東西掩蓋自己的刺果的軀體。
那個鳥嘴麵具下傳來了沒有情感波動的聲音。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離開這裡,各位姑娘,然後閉上你們的嘴,不要讓我聽到任何的聲音,明白嗎?”
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怪物。
那些女郎恐懼地貼著牆,一點點地向著大門的方向挪動。
而當她們推開門時,一眼便看到門口邊那個管家的屍體,猩紅的鮮血染紅了地毯,她們更加的顫抖和恐懼,但是絲毫不敢發出聲音,飛快地跨過那具屍體匆匆離去。
很快。
客廳當中便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一滴滴汗水從查爾斯的額頭之上流淌而下,他的瞳孔劇烈地顫動著,坐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而也就是在他的注視之下,巨大的鏡子當中,那個身影緩緩地摘下了頭上的鳥嘴麵具,伴隨著藍色的光流在臉上的湧動,露出了那張機械的臉頰和流淌著數字洪流的雙眼。
“林……林恩……”
那一瞬間。
查爾斯地瞳孔劇烈收縮,全身繃的僵硬。
林恩淡淡地坐在了他身後的椅子上,點了根煙道“你認識我?”
查爾斯隻感覺到呼吸一陣陣地紊亂,嘴唇顫動著,大腦一片空白,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來這裡。
而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
他正是不久之前在蜀都打敗了他們主投影的那個……那個可怕的存在!
林恩目光轉向了他,淡笑道
“所以我該叫你什麼呢?是你現在的這個名字,還是你一百年前的那個?所以你是在等血衣女士的動亂嗎?好看看你曾經坐下的那個惡果,現在是不是已經生根發芽?嗯?”
查爾斯僵硬地坐在那裡,隻感覺到大腦一陣陣的眩暈。
他張了張乾澀的嘴。
“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
林恩緩緩道“是嗎?不過很不巧我剛剛調查了你,幾十年前也就是你們把你的那具衰老的身軀送到那座敬老院之後,這個國家就突然多了一位神秘的富豪,他似乎有數之不儘的金錢,不管去了哪裡,不管做什麼事情,他都是扶搖直上,一帆風順。”
“隻不過他真的前所未有的殘忍。”
“作為人類卻舍棄掉了人類本該有的人形,甚至有時候我都在想,就算是那些茹毛飲血同類相食的原始人,他們也不會對自己的後代動手,但為什麼有些人卻能做的那麼心安理得呢?”
林恩望著他,目光如劍。
“閆未明,我沒想到我居然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