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按照之前的方法,激活左左手背上地咒印,然後一點點地追尋著那股聯係,再一次和之前一樣摸索向隱藏在自己體內的那些被他掠奪來的神性,隻是這一次,他動用了那麼一絲初誕者的威能。
因為如果說是位格的話。
那他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初誕者之力絕對要淩駕於所有的規則之上,因為它是萬物之母,是一切法則誕生的根源。
隻是可惜的是,他能動用的初誕之力的儲量依舊稀少。
就像如果他的身體是一個池塘的話,那初誕之力隻占其中一口服液的地步,你用完了,就隻能等他慢慢補充,而回藍的效率其實並不是很快。
慢慢地。
在初誕者之力的加持之下,他再次與那神性進行了接觸。
時間緩緩流逝。
而也就是在下一刻,他再一次睜開了雙眼,他慢慢地從係統空間當中抽出了自己的夜魔刀。
那一瞬間。
就在左左驚異地注視之下,她看到那一縷縷綠色的微光就像是攀爬的泉湧,緩慢地從林恩的手中一點點地蔓延向了的刀刃,並在夜魔刀那鈍鈍的表麵之上,逐漸地形成了一圈細微的綠色光暈。
林恩沒有解釋,他睜著死魚眼站了起來。
握著夜魔刀。
然後緩緩地劃過了自己之前撕裂那些藤蔓時破開的皮膚上的傷口。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明明是進行著切割的動作,可是那些傷口卻是在那綠光的影響之下,一點點地以肉眼可見的極高的效率愈合了起來,頃刻間,那些傷口竟是已經像是完全不存在過一樣徹底地愈合。
他沉吟了一聲。
然後轉過了頭,向著他摳出來的那些花籽揮出了手中的夜魔刀。
一瞬間。
就在左左震動地注視之下,那些花籽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開始生根發言,就在堅硬的花崗岩上,蔓延出來的根係刺入了堅硬的石頭中,一株又一株詭異的植物,頃刻間狂野地生長而起,並在短短的幾秒的時間裡,就生長到了一人的高度。
左左驚愕道“這……這是……好神奇!”
林恩收刀,揉了揉眉毛,望著夜魔刀上那湧動的綠色的光流。
他捏著下巴,仔細道
“自然的力量,如果從自然的權柄來說的話,它本身就兼顧著“複蘇”與“生長”的特性。”
因為神性本就是通往規則的大門。
而他更加清晰地感覺到,在他用初誕之力中和了那部分自然神性之後,他好像隱約地感覺到,自己的初誕之力,仿佛突然發生了某種性質的變化,它慢慢地沒有任何排斥地湧入了那自然的神性當中,並且賦予了他某種……
規則。
林恩的眉頭一挑。
是的,這種感覺很奇妙。
雖然隻有那麼一絲,但是林恩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比如上剛才他讓那幾枚花籽的發芽,他竟是感覺,除非是利用某種相對應的力量讓它停止,否則它必然會按照他的意誌完成生長,這個過程,帶著某種絕對的權威性。
不過這種感覺隻存在那麼一瞬間。
一瞬過後,就又變成了那種純粹的神性對外在事物的特性影響。
“如果說初誕之力是所有法則的大一統的話。”
林恩自言自語道。
“那本質上來說,其實它也可以顯化成為任何形式的規則,而自然神性的存在,觸發了這一絲改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