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我就在邊上走走,不走很遠,你們都跟著好了。”
林驚瀾才不管這兩個侍女,她隻清楚,此時留在這裡,什麼都不做的話,便是連絲毫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出去透透氣,心情會好一些,也會想到彆的辦法也說不定。
“我們不是下午就要出發了嗎?剛好散散心。”
說完這句話之後,林驚瀾就走了出去,侍女無奈隻能跟著,想著下午反正就要去北境了,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這座宮殿距離禦花園很近,她索性就走到了禦花園,慢悠悠的賞花,不疾不徐的一點點看過去,看到喜歡的花朵,手指甚至還輕輕的撫摸了上去。
侍女侍女,還有許淮安派出的暗衛,都沒有注意到林驚瀾無意間摘掉的花瓣,輕輕散落在地上的時候,慢慢形成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圖案,似乎是在說明著什麼意思,隻是這些人卻都不知道。
而此時的朝堂之上,許淮安坐在龍椅邊上的椅子上,聽著朝中大臣向自己稟報近來的事情。
“王爺,出事了。”
許淮安的一個貼身侍衛走上前,低聲開口。
將剛才林驚瀾對許惜夢和瓊華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離得近的幾個人略微聽到了一些,都是睜大了眼睛,本來以為許淮安會發怒,誰知道他竟然輕輕的笑了出來。
“她的性格竟然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一點都受不得欺負,不過如今她也有這個本事,就算到了這個境地,依舊驕傲。”
許淮安類似於自言自語的說著,並沒有任何的憤怒,反而都是寵溺,真的就好似夫君看待小幾歲的妻子一樣。
“隻要人沒死就好,讓太醫給她們醫治就是了,去警告她們一句,不要再去惹驚瀾,否則日後我會親自動手,今日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許惜夢和瓊華被林驚瀾傷成這個樣子,結果不僅沒有迎來安慰,反而是申斥警告。
他的親信們頓時就明白了林驚瀾在許淮安心中的地位,似乎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高出很多。
“是。”
侍衛領命下去,許淮安依舊在笑著,仿佛很讚同林驚瀾的做法一樣。
“對了,剛才北境的戰報傳來了是吧。”
如今北境和朝堂之間的聯係重新恢複了過來,飛鴿傳書,戰報日日都有,但卻不是顧君珩傳來的,而是許淮安自己的消息渠道。
“是,戰報上說,燕國攻擊的很是激烈,我北境大軍就是阻攔也有些困難,兩方膠著,各自都是死傷無數。”
一個官員沉聲稟報著,那些死去的戰士可都是大楚的將士啊。
“百姓流離失所,士兵淤血拚殺,傷亡無數,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若是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的話,大楚危矣。”
許淮安淡淡開口,隨後站了起來。
前後踱步,眼神玩味的看著下方的群臣。
“諸位臣工,本王有件事情和你們說,今天早上,本王剛剛收到秦國皇帝,燕國君主的來信。”
所有人都看著許淮安,即使許淮安此時在他們的心中是亂臣賊子,可大楚卻是他們共同的國家,相信許淮安也不會讓大楚出事的。
“燕國,秦國同意退兵和談,隻是燕國要求殺害他們太子的凶手,秦國則是要求交出太子,便行退兵,諸位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