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要去拿紙巾擦地上的酒液。
但時沉淵摟住了她的腰“撒了,重新倒一杯不就好了?”
程小羽一愣,扭頭看他。
時沉淵已經拿起了她的手,握住酒瓶,效仿剛才,繼續幫她倒酒。
而這一次,程小羽明顯感到了時沉淵的變化,身體的變化,這變化比剛才更加明顯了。
他真的隻是要倒酒麼?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肋下,而且還在繼續向上攀爬。
如果隻是倒酒,為什麼她身體已經被擠壓到了吧台上,而身後又是怎麼都躲不開的他。
她閉上了眼睛,按住了時總另一隻越來越過分的手。
終於熬不住了。
“時總,一會兒再調酒吧……”
“那現在做什麼?”他的呼吸灑在她脖子上。
程小羽放下酒瓶,轉過身,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住了這個冷了她一整天,到了晚上還要折磨她的男人。
她的吻很快得到了更加激烈的回應,時沉淵把她放在了櫥櫃台麵上,她緊緊纏著他的腰。
他們先在廚房,後在餐桌上,再之後,她麵對著吧台,時沉淵從後麵緊緊抱著她……
程小羽醉意沒有消退,沒有任何主導權,全程都是時總想要怎樣就怎樣。
她也一度覺得,自己要被他拆了,提出去沙發或者床上,但大總裁並不同意。
她說“可是我站不住了啊時總……”
於是時沉淵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他腿上。
當冰塊完全融化在杯子裡,成了一汪水,程小羽也軟綿綿趴在了時沉淵的肩頭。
她又困又累,又酸又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時沉淵幾乎貼著她的臉說“不許睡著,你還欠我一杯酒呢。”
程小羽抬起頭來,她的長發黏在了自己的胸口,也黏在了他胸口上,就像把兩人連在一起的絲線。
時沉淵低笑道“怎麼,站不起來了?”
看著他帶笑的嘴角,程小羽鼻子一酸,重新趴在他肩膀上,嬌嬌弱弱地說“時總,你以後能不能彆生悶氣不理我,我真的很難過……”
“胡思亂想了一整天?”
他語氣柔和了許多,程小羽乘勝追擊,默默點頭“把你跟我分手的詞兒都想好了。”
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
時總白天冷落她,晚上卻又來饞她身子,程小羽得賣個慘,讓他內疚下。
“你以為我要分手?”
程小羽點點頭,抹了下淚兒。
時沉淵笑道“那我要是跟你分手,你要怎麼回答。”
程小羽一愣,不是應該說寶貝對不起,我以後不這樣了,不要怕,我們不分手之類之類?
是了,時總有時候死直男,根本不會講這種甜言蜜語。
程小羽在他的喉結上畫圈圈“時總覺得我會怎麼回答呢?”
不知道說啥的時候,就把問題給他拋回去,準沒錯。
他想了想“你應該會說,分就分誰怕誰,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
程小羽嘴角抽了抽,自己在時總心裡,竟然是這樣桀驁不馴的二百五性格?
不過總比時總吃定了她不會走要好。
她繼續趴在他肩膀上,說“你知道就好。”
“我也不會和你分手,”時沉淵頓了下,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會給彆的男人機會,不會讓他們嘗到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