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反應過來他在詢問什麼之後,臉頰瞬間燒燙起來。
“哪裡都不想。”她帶著濃濃鼻音回答道。
蕭駿吻著她的耳垂,低低地說“我也不明白,一次和兩次有區彆麼?還是我上次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
若木推他肩膀,但是沒推開,“什麼一次兩次,您在說什麼……”
“就是不承認?”他咬了下她的耳垂,有些用力。
若木吃痛,皺起眉頭,縮了縮脖子“我說過了,您那是做夢,我們……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隨著她的否認,蕭駿的手臂漸漸收緊,“沙發上的血,是你的,我知道。”
“那是您手上的血,我也解釋過了。”
對於那件事,她已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認。
不承認就是沒發生,沒發生就不會有其他故事,兩個人就還能像現在這樣以雇主和雇員的關係相處,而且不會尷尬。
畢竟她和蕭少爺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有過幾次肌膚之親,也不能填平他們之間的巨大差距。
既然明知道沒有未來,那乾脆就不要糾纏不清。
她也不願意讓他以為,有過一次,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占有她。
這樣就不會出現當他玩膩了,把她像用過的棋子一樣丟棄。
這是她能想到的,她這個鄉下來的姑娘,還可以給自己爭取的最後一點可憐的尊嚴。
她說完後,彆過臉不看他。
蕭駿卻用力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好像要咬斷她的喉管。
“既然你不承認,那今天試試就知道了,如果今天沒有血,那就是那天留在了沙發上。”
“難道就不能是我遇見您之前,就有過彆的男人?”
蕭駿輕笑“接吻都不會換氣,我知道我是你第一個。”
見怎麼說都沒用,若木立即用腿踢他,卻被他分開。
蕭駿抱著她,朝著臥室走去。
若木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醉了的他,卻還有力氣抱她,而且腳步平穩。
這是已經酒醒了嗎?早知道就不給他喝那杯醒酒茶!
她最終被蕭駿放在了他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身體深陷在柔軟床墊裡,若木發力更加艱難,隻好哭著求他“蕭少爺,你彆這樣,求求你!”
蕭駿按住她亂撓的手,“上次沒反抗,這次為什麼反抗?”
“因為上次我很害怕您……”若木說到一半,猛然意識到失言,咬住了嘴唇。
蕭駿笑了笑,慢慢俯下身子,抵開她的膝蓋,凝視著她的臉,問道“所以上次真的發生了,而你現在已經不怕我了?”
“不是……啊!”
若木暗歎了一口氣,把臉深埋在他的胸口,說什麼都沒用了……
她的謊話就這樣輕易被他戳穿了。
房間裡安靜了一瞬,兩人都沒有說話。
隻剩淩亂的呼吸聲……
短暫停頓兩秒後,蕭駿貼著她的耳朵說“還否認麼?”
若木含著眼淚,瞪著他,終於慢慢用手環住他身體,抱住了他的肩膀,“那您……你這次,能不能輕一點……”
蕭駿一愣,低笑了一聲,“好。”
他輕吻若木的臉頰,終於補上了那句一直沒說出口的“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