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得把她拽回來“是怕蕭駿發現嗎?你不該和他提離婚是不是?”
若木覺得這人瘋了,她甩開男人的手,就往外跑。
梁先生到底身高腿長,比她更快,在她跑出大門之前,從後麵抱住了她。
若木當即大喊救命。
梁先生立即捂住了她的嘴,語氣卑微地說道“如果你不敢和他離婚,也沒關係。我已經結過一次婚了,我對婚姻沒有那麼執著。我們可以隻保持地下關係,我也能忍受你每天睡在他身邊這件事,其實就算一個月隻能擁有你一天,我也知足。”
若木張口咬在男人手上。
梁先生痛叫一聲,鬆開了她。
他無比痛苦地看著若木,“木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之前明明接受了我,現在又拒絕?他發現我們的事了?他威脅你了?”
若木正要說,我什麼時候接受你了,就看見蕭駿沉著臉色,走進了院子。
若木像看到了救星,當即朝著蕭駿跑過去。
但還沒跑到他麵前,就發現蕭駿看她的眼神很冷,若木慢慢停下腳步,看著蕭駿。
“所以你們有什麼事。”蕭駿看著她的眼睛問。
若木心說壞了,那梁先生說得誠懇,就跟真的似的,蕭駿一進來就看見他們兩個拉扯,肯定誤會了。
“蕭駿,我和他什麼都沒有!他突然跑來說這些奇怪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越這樣說,就越覺得自己好像在掩蓋。
特彆有一種被捉奸後,還要抵賴的感覺。
若木一著急,眼淚就往外掉,“你不相信我麼?”
然而蕭駿還沒回答,身後那個梁先生又說“木木,你不用這麼怕他,他知道了也好,跟他離了,咱倆正好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光明……光明你大爺啊!”
若木這次是氣急了,向來不罵人的她,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她在這努力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家夥可好,一個勁兒往她身上潑臟水。
想到蕭駿由此會誤會自己,若木心裡悲憤交集,把所有怨恨都轉嫁到了眼前這個姓梁的身上。
她順手拿起旁邊那個一米多長的園藝鏟,揮著鏟子就朝那姓梁的打過去。
姓梁的見她架勢如此凶狠,竟然也產生一種恐懼感,本能地躲避。
於是一個追著打,一個滿院子跑。
男的一緊張,摔了一跤,若木抓住機會,拿著鏟子就往他身上胡亂地拍,邊拍邊罵他“神經病,臭流氓,跑到我家裡誣陷我,你還我清白,要是因為你,蕭少爺不要我了……我……我要殺了你!”
女人的能量是不容小覷的。
尤其是若木這種,溫溫和和,與世無爭,就像一塊誰能捏一下的軟柿子,其實蘊含著強大的能量。
千萬不能惹這樣的女子,她如果急了,那一定就是到了要拚命的時候。
於是她那密集而淩亂,且帶著同歸於儘般架勢的攻擊,竟然讓地上的男人連個站起來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很快,男人頭上見了血,他捂著腦袋蜷著身子躺在地上,不斷說著“彆打了,木木,彆打了!”
但若木一聽他喊“木木”就更來氣,於是打得更狠。
最後還是蕭駿攥住了若木的手腕,從她手裡奪過了那把園藝鏟。
“好了,木木……再打,他就死了。他死了其實沒事,主要是咱們得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