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鬆鼠肉,自然沒人吃黑瞎子肉。
正常都是先小心的割個小口子,然後用手撐著腸子與皮之間的距離。
王利看著眼前的黑瞎子,驚喜的說道:“四哥,這黑瞎子是真大呀。”
木雪離先是在黑瞎子脖子上紮了一刀,隻見黑瞎子的血,便流了出來。
所以仨人一起動手,開始將麻袋裡還活著的鬆鼠殺死剝皮。
當王安回來的時候,木雪離和王利已經把黑瞎子全部卸完了。
這個味兒,包含著肉香味兒,鬆子仁味兒,核桃仁味兒,榛子仁味兒,橡子味兒以及杏仁味兒等等。
天倉子和爬犁之間的距離,本就沒多遠,所以王安很快就趕著爬犁回來了。
“木哥伱太尿性了,木哥你牛逼大了。”
不管是運氣也好,碰巧也罷,但木雪離剛才說的話,那是一點兒都沒吹牛逼,嘚瑟也沒毛病。
“老五,看你木哥這刀法咋樣?尿性不?”
也是直到這時王安才發現,木雪離自己打的鬆鼠,比王安和王利倆人加起來打的還要多。
因為是腦瓜子朝下,所以落地的時候翻滾了一下,最後是躺著的姿勢。
所以當它探出大半截身子的時候,木雪離“砰”的一聲,就開槍了。
木雪離看著自己完美的操作,非常得意的跟王利說道:
最後用侵刀的鈍麵朝下,刃麵朝上,小心的將肚皮割開。
主要是木雪離這人不禁誇,一誇就嘚瑟。
當然,不誇也嘚瑟。
麻雷子這玩意兒爆炸,跟二踢腳是不一樣的。
並且腸子這玩意兒,要是在開膛的時候被劃破了,那熱鬨可就大了。
雖說經過半個冬天的消化,熊肚子裡已經基本沒啥了,但基本沒啥,不是說腸子裡啥都沒有。
王安看著黑瞎子,笑著點了點頭道:“嗯呢唄,挺好,哈哈。”
第一次打這玩意兒,咋也得讓各自的家人嘗嘗味道。
王安說完,也沒等倆人回答,轉身就走了。
這樣的話,黑瞎子肉也就完基霸犢子了。
因為二踢腳爆炸,會留下半截紙筒。
這樣做雖然有些殘忍,但這麼點兒大的小動物,著實不能打死一隻就馬上收拾一隻。
木雪離哈哈一笑,邊把手塞進熊肚子裡邊說道:
隻見一個正經挺老大的熊膽,被木雪離捧在手裡冒著金光。
黑瞎子這玩意兒,雖然看上去毛茸茸的並且很胖,但它卻是相當靈活,速度也是很快的。
主要原因是太費事,有點犯不上。
不得不說,一個十分猙獰的黑瞎子,滿腦袋都是碎紙屑和黃土渣子,關鍵是耳朵上的毛還短了一塊,讓人看上去還是十分搞笑的。
王安收好熊膽,便對木雪離和王利說道:“你倆卸肉吧,我去趕爬犁。”
過了一會兒,王利才瞪著大眼珠子說道:
按照現在供銷社的收購價格計算,這顆熊膽陰乾後,起碼得值1100多塊錢。
燙完熊膽後,仨人很有默契的隻燉了三隻鬆鼠,又烤了三隻鬆鼠和三隻家雀兒。
王安掏出布口袋,將這個金膽小心翼翼的裝了進去。
這些味兒混在一起,聞起來特彆奇怪,但能確定的是,特彆好聞特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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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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