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一換一,死後我無敵!
安樂的話把中年警官聽得一愣一愣的,中年警官抖了抖腿,指著地上的屍體,一臉詫異地向安樂問道
“你管這叫暈了?”
安樂故作疑惑地問道
“他不是暈了嗎?”
中年警官深吸了一口氣,這話說的……搞得我都不自信了。
這時旁邊的一位年輕警官走過來,向中年警官說道
“隊長,檢查完畢,死者死於腦部重創。”
中年警官了然地點點頭,然後一邊掏出手銬,一邊鄭重地安樂說道“你涉嫌……”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安樂把一個黑色的小冊子,遞到了他麵前,冊子上有三個金色小楷——
武者證。
武者?這麼年輕的武者?
中年警官驚疑地接過安樂的武者證,然後掀開,緊接著就看到了上麵‘上二品武者’的字樣,當即如被電擊一般愣在原地。
二品武者?我靠,真的假的?!
他仔細檢查了一遍武者證扉頁的印戳,又核對了一下證件的大頭照。
確認這是一本貨真價實的武者證無疑!
而且還是剛打印出來的,因為上麵的日期,就是今天!
離了個大譜,江陽市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麼年輕的二品武者,沒聽說過啊?
不過……
如果是武者的話,那這件案子就是另一個性質了……正想著,中年警官突然注意到武者證上的姓名——安樂。
安樂……好熟悉的名字……
等等!這不是上麵交代的那個名字嗎!
中年警官猛地一震,抬頭看向安樂,下一刻,腦海中一個人的畫像浮現,然後和麵前的少年全完重疊了起來!
就在前幾天,局長特意召集所有二級隊長以上級彆的警員,召開了一個會議。
會議中,局長總結了最近江陽的一些人命案件,而且還在會議尾聲,用投影儀放出了一個人的圖片,一個年輕人。
那個人的名字,就叫安樂!
局長的目的也隻有一個,以後在江陽遇到這個年輕人,要‘酌情處理,重點照顧’。
各小隊長都自覺地提取了其中的關鍵信息——‘酌情’和‘照顧’。
想到這裡,中年警官暗道一聲巧了,同時又覺得手裡的手銬有些紮手……思緒飛速運轉之後,他臉上突然掛上了笑容。
“來,請拿好您的武者證。”
中年警官先是和善地把武者證還給了安樂,隨後又轉身看向地麵的碎襠蟊賊,搖了搖手裡的手銬,同樣核善開口
“來吧,拷一哈。”
“???”
碎襠蟊賊傻了,他承認自己是該被銬起來,但是……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啊?!
不止他,就連其他幾位警員也都很意外,不過他們知道隊長這樣做肯定有原因,於是便走過來,主動把蟊賊給考上了。
十分鐘後,警車帶上蟊賊直接離開了,而安樂則一點事沒有。
“爸,咱們回家吧。”
安樂和父親離開,隻留下了一群呆滯在原地的吃瓜群眾。
他們想不通那個少年有多大的能量,殺了人竟然連筆錄都不用做,就離開了?
人群中也有人認出了安樂遞給中年警官的小黑本,便說道
“那是武者證,他是武者!”
“這麼年輕的武者?”
“這不是武者證,這是殺人執照啊!”
警車上。
碎蛋者被銬住雙手,躺在長椅上,哼哼唧唧的喊叫著,麵前的兩個年輕的警官,正在審訊他。
審訊之後,蟊賊忍不住問警官“誒……警官,我要被判什麼罪啊?”
警官開口回答道
“根據法律條文,你涉嫌傷害武者家屬,至少要做十年以上的監禁,嚴重的甚至是死刑。”
“不過念及你傷害未遂,而且還……投石問路,也算有悔過行為,估計要判個十年以下的監禁。”
碎襠蟊賊欲哭無淚,
什麼踏馬的投石問路?你們不會真信了殺人狂的鬼話,是我自己撞他腳上的吧?
哎,算了,十年就十年吧……好歹也撿了一條命;總比老王好,被一個大逼兜子扇死了……
真幾把倒黴,早知道會碰上這麼個煞星,我寧願自殺,也絕不要碰那輛公交車!
蟊賊在心裡悔恨著,而隔著一道鋼製鐵網的車前座,中年警官和上司通完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他轉身對後麵喊道
“王平,你因為襲擊功勳武者,被判無期監禁,現在要立即將你押去第三監獄,你好自為之吧。”
蟊賊王平如受雷擊
“啥?不是說十年一下嗎?怎麼改無期了?還有,你們倒是先送我去醫院啊,我快疼死了!”
……
與此同時,奶茶店。
阮瀟坐在一處靠窗的位置,擺弄著手機等待了許久。
終於,一個女生走進了奶茶店,四處觀望之後,坐到了阮瀟對麵。
阮瀟露出驚喜的表情
“條條,怎麼樣,今天的檢測順利嗎?”
劉條條解下了自己大書包,麵色木然地點點頭“很順利,不出意外的話武考之前的應該能到二品。”
“那就好!”阮瀟笑了笑,然後起身說道“我去點兩杯奶茶,你要加冰嗎?”
劉條條麵無表情地感謝道“加冰,謝謝。”
“行。”
很快,阮瀟點了兩杯加冰的奶茶回到了座位上,將其中的一杯拿給了劉條條。
“謝謝。”
劉條條謝了一句,表情依舊木然,似乎臉上永遠呆滯,沒有表情。
對此,阮瀟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尊重,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個朋友從小到大一直是麵癱臉,而且極為嚴重。她不管是開心還是傷心,表情永遠都不會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