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需要我這樣的人才刑偵!
既然和普通的案件調查不同,那麼就沒必要維持現場的原樣了。
幾個高個的男人幫著把繩子割斷,將假娃娃放了下來。
宋衛安把娃娃翻來覆去地看了看,有些為難道“毛太多了,遮住了皮肉表麵,看不見傷勢……得把毛剃了。”
池奚觀立馬道“我記得衛生間裡有刮胡刀!”
說完他就跑進去拿了,關子平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把剪刀,幫著宋衛安先把小狗外邊的長毛給剪掉了,然後再用刮胡刀把餘下的短毛給剃乾淨,沒一會兒,這隻毛茸茸的玩具狗就變成了光禿禿的玩具狗。
道具組準備的道具還是挺真實的,玩具狗的表麵真的有“受害痕跡”。
宋衛安檢查了一下
“屍體表麵沒有其他傷口,隻有脖頸處有勒痕,應該就是被吊死的。”
池奚觀的臉上還留著淚痕,他回想著劇本上的台詞,在邊上線索
“我、我昨晚回來和小白玩了一會就睡了,一早睡到天亮,連夢都沒做一個,誰知道睜眼的時候小白已經……嗚嗚嗚嗚!”
這會兒他也從情緒裡走出來了,後邊的“嗚嗚嗚”就是乾巴巴的擬聲詞。
關子平狐疑地看向他“你睡得這麼沉?連有人進來殺狗都不知道?小白又不是啞巴,如果它被吊死,掙紮的時候總會叫吧?”
池奚觀無辜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有聽見!”
關子平“不信。”
池奚觀……
平時都是他在審訊室裡對嫌疑人“咄咄逼人”地質疑、問話,現在身份對調,他成了那個嫌疑人,池奚觀表示心裡非常憋屈。
而且他真的沒什麼線索啊,剛剛工作人員布置現場的時候他被蒙著眼睛帶到邊上去了,布置完後,他又被蒙著眼帶回床上躺著,眼罩一拿開,那聲尖叫也是切切實實的,現在想想還是很驚悚。
畢竟他離開的前一秒,活生生的、可愛乖巧的小白還趴在他的懷裡舔他的下巴,可是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唉!
“你怎麼會懷疑是我殺了小白?”池奚觀非常悲傷,情真意切,“小白從小就離開了媽媽來到我身邊,這兩年來我把它當成我的親生孩子來對待!它隻是一隻什麼都不懂的小狗,我有什麼理由殺了它?嗚嗚嗚……”
關子平……
他評了評這段台詞和表演,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西瓜自己發揮的還是劇本上的。
這時候,沈夢海靈光一閃“你睡得這麼沉,會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啊?劇本殺裡好像挺多這樣的套路的。”
林穎便看向他“你昨晚睡前有吃什麼東西嗎?”
池奚觀指了指床頭櫃“喝了一點水,就是現在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個礦泉水。”
淩無憂“昨天晚上喝的時候是已經打開過的嗎?”
“是,”池奚觀道,“第一次喝是在下午,不過我沒有喝完,對了,我還倒了點水給小白喝……”
“那你們很有可能是被下藥了。”時垣掃了眼屋內,“我們是不是該盤時間線然後走搜證的環節了?不如先去客廳商量一下?”
宋衛安點點頭“行,走吧。”
幾人往樓下走的時候,關子平抓了抓脖子道“如果是放在平時,應該把屋裡可疑的證物通通打包帶回去,什麼礦泉水什麼屍體……剛剛就在那站著也沒帶手套鞋套的,我還怪不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