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方正還沒有說話，陸墨的聲音已近乎崩潰。
他想再次調動身體的力量，可惜任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做到。
剛剛那種力量，是不屬於陸墨本身的，而是透支了全部生命力換來的。
方正知道就算他什麼也不做，陸墨也會很快油儘燈枯。
“誰指使你來的？”方正的聲音冰冷無比。
他知道陸墨絕對不是幕後最終黑手，但能讓陸墨這種級彆的人聽命於他，幕後黑手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最壞的結局就是聖龍殿的那些人。
這不是方正多疑，而是很難讓人不懷疑，沒有官方人員幫忙，陸墨他們根本不可能做到這地步，單是在落月鎮設置這個據點已經不可能了。
陸墨先是一愣，隨即大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說，有的是人。”方正看向其他黑袍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你，你以為他們會知道嗎？”陸墨連笑都有些費力。
“你也不知道吧。”
陸墨聞言，笑容頓時僵住。
“怎，怎麼可能。”
“沒關係，我其實對你的身份更加感興趣。”說完，方正便露出邪惡的笑容。
陸墨頓了頓，立即明白方正的意圖，“你癡心妄想！”
他們的對接其實一直都是靠暗號，彆說是boss的身份，就算是其他人，他們彼此之間也不認識。
這造成一個問題，就是很容易被人假冒，所以暗號是絕對不能告知其他人的。
而方正打的主意也正是這個。
陸墨經過之前，就明白此人十分狡猾，說什麼也不會告知，反正自己都要死了，自己不說，他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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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恐怕沒這麼容易了。”
方正聲音平靜，陸墨卻一臉茫然。
我都這樣了，想死還不容易？
但下一秒，手臂中便傳來一股暖流，他的心臟和大腦都感到陣陣暖意，連呼吸都順暢了。
“怎麼回事？”他驚訝著身體的變化，原本乾涸的身體又恢複了些許活力。
這似乎真的驗證了對方的話，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但自己既然不用死了，那為什麼還要聽對方的話？
陸墨的嘴角正準備翹起，就被一種極致的痛苦打斷施法。
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
就這一瞬間，他已經抱著頭倒在地上。
要是他還是全盛狀態，這種靈魂攻擊還是有辦法應對的，但現在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方法。
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刺破整個夜空。
其他人也被這慘叫聲拉回到現實，從剛才的震驚中恢複過來。
“這……這到底是……”
看著地上打滾的陸墨，所有人臉色更是震驚不已，要知道前一秒，陸墨才展現出毀天滅地的力量，這一刻卻如喪家犬一般。
這反差，無法讓人不驚訝。
其實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那個學生，竟然以一人之力，將狂暴陸墨完全壓製，這種實力，已經超出他們的想象。
這一刻，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劫後餘生的喜悅，因為對方贏了，他們同樣得死。
很快，陸墨在承受了一段時間的痛苦後，終於支撐不住，大聲喊道“停！停！！！！”
方正冷冷一笑，果然，靈魂沒有修煉，肉體練得再強大也沒有用，在幽冥冰焰的力量下，簡直毫無抵抗之力。
“嗬嗬，肯說了嗎？”
“你倒是問啊！！！！”陸墨幾乎咆哮出來。
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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