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年焦急萬分,頭腦瞬間亂作一團。
楊詩詩為什麼不見了,是被人綁架了嗎?
他們綁架楊詩詩所為何事,是衝他來的還是衝師父來的?
他現在該怎麼辦,若是楊詩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綁架,搞不好師父會將他逐出師門!
那些醉漢又是什麼人,猛虎幫?
而當李豐年回頭再去尋找那些醉漢之時,他們卻早已不見了蹤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嗎的!彆讓我找到你們!”對此李豐年隻能無能狂怒道。
正當李豐年不知所措之時,一小乞丐來到了他的麵前,“這位大爺,有位大爺讓我將這個交給你!”
“是誰讓你來的?”李豐年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了小乞丐,生怕他給跑了。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大爺,那人給了我兩文錢讓我來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小乞丐害怕極了,直接哆哆嗦嗦跪在了地上。
見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李豐年隻好看向小乞丐交給他的紙條。
隻見上麵如此寫著一行小字想救楊詩詩,限兩個時辰內趕來城郊土地廟,否則撕票!
見此,李豐年也顧不上眼前的小乞丐了,急忙向著土地廟趕去。
城郊土地廟離市區極遠,饒是他全力奔跑,也要跑兩個時辰。
但李豐年僅是跑出了片刻,便意識到了自己上當了!楊詩詩絕對沒在那土地廟中。
因為楊詩詩離開他視線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對方是絕對不可能趕在他之前將楊詩詩綁去土地廟的!
他剛剛是關心則亂,腦袋裡一片混亂以至於被對方給牽著走。如今細細想來,那時楊詩詩應該是被綁進了某個店鋪之中。
意識到如此的李豐年更有些不知所措,但現在回去也肯定找不到楊詩詩了,他想要補救唯有去土地廟看看情況。
這時他已經能夠確定對方是衝著他來的了。想必對方一定有人埋伏在土地廟中,等著他的到來。
隻是不知這是什麼仇什麼恨,他自認為平日裡與人為善,並沒有招惹過什麼仇家,難道是那幾個師兄?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去找師父求救,可是對方卻又要求他兩個時辰內趕到,否則就撕票。
這讓他投鼠忌器,無奈隻好咬牙繼續向土地廟趕去。
那裡雖然很危險,但他李豐年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身上還隨身攜帶著幾枚手雷,再多的人他也不懼。
並且那土地廟遠居郊外,就是殺死一兩個人官府也查不到凶手,此時李豐年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自然要去發泄一番!
…
可當李豐年終於氣喘籲籲趕到土地廟時,卻是根本不敢邁進這平靜的土地廟一步。
對方如此費儘周折引他來此,裡麵肯定藏有埋伏,搞不好裡麵就有數十刀斧手埋伏於此,待到他進去然後將他砍成肉醬!
又或者有什麼危險的機關陷阱在等著他。
於是李豐年輕鬆翻上了屋頂,耳朵緊貼瓦片,仔細探聽起廟內的動靜。
哢嚓
突然李豐年好似聽到了什麼斷裂的聲音,而後猛然抬起頭來。
就在這時,一柄泛著寒光的刀刃自下而上穿過瓦片劃過了他的臉頰。
感受著臉上的絲絲涼意,李豐年勃然大怒,他剛剛竟是差一點死於這冷刀之下。
反應過來的李豐年瞬間將麵前長刀一把抓住,而後猛然用力想要將這長刀搶奪過來。
但卻不想那廟內之人竟是借著李豐年的力道直接破廟而出,然後趁著李豐年驚愕之際一拳打向他的心窩。
李豐年匆忙伸出左手抵擋,但卻不想這拳爪相碰的瞬間,對方那巨大的力道差點將他的胳膊震碎。
且這力道還不止一股,它仿佛如黃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絕,李豐年即使擋住了一股,兩股,但最終還是被那無窮無儘的力道給轟飛了出去。
對此李豐年震驚不已,明明對方腳下懸空,根本無處借力才對,為什麼還能發出如此怪力?這不科學!
“這就是內力嗎?”李豐年恍然大悟。
而趁著李豐年無力飛出的瞬間,那偷襲之人一個空翻輕鬆站穩了腳步,然後立刻抽刀再次向李豐年砍來。
為了躲避即將到來的利刃,李豐年隻好借著對方的力道向後方滾去,直到滾下了房頂,才終於將這股可怕的勁力卸去,同時也破了對方的這一套連環殺招。
而重重從房頂摔下的李豐年雖然狼狽,但終於是保下了性命。然後他也顧不得再問對方楊詩詩的事了,爬起身來轉頭就跑。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內力高手,若早知如此他說什麼也不會來。生死關頭,一個小小的楊詩詩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一邊跑李豐年還一邊咒罵著對方不講武德,明明是內家高手,居然還要出手偷襲,欺負他一個才剛練武兩年半的年輕人!
李豐年嚇得慌張逃竄,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那草叢裡的繩索。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雙腳被絆,而後直接失去重心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身體又不受控製的被繩索吊在了空中。
李豐年迅速反應過來,瀟灑的做了一個鯉魚打挺,雙手輕輕一掙腳上的繩索,便掙脫了束縛落到地上。
但經此拖延,那身後手持大刀之人卻也追到了他的麵前。
“嗎的,你就一個人,真當我怕你不成?”李豐年看了看其身後並無他人,然後勃然大怒衝向了那人。
短暫的交手後,李豐年已知道了麵前之人的跟腳。對方所用的武學以及兵器跟那死在他手中的柳二很像,看來應該來尋仇的。
隻是對方為何會找到他,難不成那唐飛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