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你上來,林蕭回來之前,你就跟我睡一棵樹。”
這樣比較安全。
張虎在樹上大喊著。
然後放下了一個繩子,就垂在薑媛麵前。
爬不上的她也不掙紮,不帶一絲猶豫的就把繩子繞著自己的腰綁了兩圈,免得一會兒撐不住摔下來。
然後雙手拽著繩子,腳蹬著樹,有張虎大哥在樹上用力,她就跟上了個樓梯差不多,隻是這樓梯怪滑的,好幾次她直接打滑在半空蕩秋千。
整個過程,都十分狼狽。
薑媛覺得自己上個數都把自己的臉都給丟光了,不敢直視張虎大哥,生怕他赤裸裸的嘲笑自己。
“你坐好彆動。”
張虎沒說什麼,但是卻把拴住薑媛那根繩子死死的纏繞在枝乾上,還打了個死結。
那枝乾比薑媛的腰都粗,沉重起碼在五百斤以上,就算薑媛沒坐穩再次摔下去,也會被繩子掉在半空,摔不下去的。
看到這裡,薑媛的臉就更紅了。
總覺得張虎大哥雖然沒嘲笑她,但這樣好像拴寵物的行為難道不是更具體的侮辱嗎?
距離地麵六米,枝乾粗壯,而且樹葉很粗,一片葉子就比薑媛的臉還大,更何況這些葉子都是非常緊湊的,隻要人不動,就算從視野好的地方看過來,也不容易發現。
張虎在比她腰還粗的枝乾上簡直就是來去自如,甚至還能站起來大步走。
兩人靠著樹乾,坐在挨近的兩個枝乾上,間距三十公分左右。
這就是張虎所說的,如果有危險了還能互相照顧。
今天晚上的食物是肉餅,還有薑媛在自己家裡熬製的蝦粥,用林蕭給的保溫杯裝著,這會兒倒出來還是滾燙的。
張虎食量大,覺得粥不管飽,隻是喝了一碗,吃了三個肉餅。
薑媛兩碗粥,一個肉餅。
吃完以後坐在樹上,就真的沒事做了。
無聊時,賞了會兒月,薑媛覺得屁股有點疼,便掙紮著站了起來。
其實枝乾比她的腰還粗一點,而且自己頭頂又有彆的枝乾,她一邊抓著一邊走,是不會掉下去的。
但想著是一回事,真的麵對又是另一回事。
六米的高空,腳底下的冷風徐徐,把人吹的起雞皮疙瘩。
薑媛一起身,腿就忍不住發抖。
“你練習多走動,我拉著繩子,你掉不下去。”
張虎看她抓著樹乾,腿微微彎曲,脊背也彎了一個弧度,簡直比狗熊還要熊一點,簡直不忍直視。
雖然之後捕獵不用她,但他們要在樹上待很長時間,就她這樣坐著就不敢動的,跟殘廢了一樣,實在不行啊。
薑媛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不要往下看那‘深淵’。
目光平視前方,深吸了幾口氣以後,終於邁出了第一步。
然後就跟過獨木橋一樣,在樹上來回走動。
張虎靠著樹乾,像個教官一樣眯眼看著,很是愜意。
“你多走動,說不定還會被野獸發現。”
被發現當然是好事。
然後薑媛帶著任務的又在樹乾上來回走了半個小時。
後來是越走越快,甚至不用每一步都看著枝乾再下腳了。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野獸今晚出動的概率很小。”
隨後張虎表示,今晚薑媛可以在樹上睡個整覺,就算野獸突襲,他們在樹上也不會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