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一臉擔憂,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他受了傷,那還得了?
“不礙事的,章哥一會兒回去後,就告訴他們,我前幾天去打獵被野獸傷的很重……”
但林蕭卻有自己的打算。
薑媛聽的心驚,他這是打算誘敵深入了。
章哥就更是心驚肉跳的,一直勸他要鄭重。
可聊了一個多小時以後,事情還是就這樣決定了。
章哥早上走的。
下午,薑媛開著車,帶著林蕭出去。
本來吊著胳膊的繃帶都已經去掉了,這會兒又拿出來繼續吊著。
看上去就要更慘一些。
為了適應自己現在的虛弱,林蕭還在車上就稍微模擬一下。
隔幾分鐘就咳嗽兩聲,而且還是上氣不接下氣,好像隨時要去世一樣。
聽的薑媛都以為他是快不行了,默默的給他豎起大拇指誇讚演技可真好。
很快到了雜貨鋪。
劉至笑盈盈的迎上來。
“這兩箱可真的是來之不易阿,林蕭兄弟,走,我們先過去看看。”
他好像不知道林蕭受傷一樣,神色如常,一臉激動的要帶著他去看搞到的酒。
“咳咳咳……”
林蕭扯出一抹很虛弱的微笑,然後就跟扯到了傷口一樣,一下就不行了,開始咳嗽不斷。
“林蕭兄弟,你這是生病了?”
劉至好像才知道一樣,有些驚訝和錯愕。
那表情,真的很像是剛剛才得知。
就仿佛章哥來這裡,沒告訴他一樣。
“受了點傷,這些天一直躺在家裡。”
“那你早說阿,我可以把酒送到你家裡去,何必你來這一趟。”
劉至一臉關切。
隨後就追問起,傷勢怎麼樣?是怎麼受傷的?可有醫治一類的話。
林蕭有問必答,把自己的傷往大了說,反正就是差點就癱了。
聊了個五分鐘左右,他們進了倉庫,看到牆角放著的兩箱酒。
這年頭的酒也是不分牌子的,隻寫著成分,還有名字。
一箱‘白酒’,一箱‘啤酒’。
就兩個品種,一箱有二十四瓶,400l裝,用普通的玻璃瓶子裝著。
劉至吹噓著,這酒有多好,多難找,反正就是很稀罕又貴重的,甚至因為要用很多糧食才能釀造出來,價值要在茶葉之上。
“要不你嘗嘗看?這可是真酒,正兒八經的。”
說的激動了,就要現場拆一瓶,倒一杯,嘗嘗。
“不用了,我來這裡買東西,自然是很相信你的。”
林蕭語氣溫和。
“再說了,我現在也喝不了酒。”
他無奈的舉了舉自己那受傷的手,明明很用力了,可是也沒舉起多高。
肉眼可見的,就是傷的很重。
“那好,我這就幫你搬上車去。”
劉至咧嘴一笑,看起來憨厚,但眼裡卻劃過一絲得意和算計的光茫。
隨後他一個人抬著兩箱酒送進車裡。
隻是要付款時,出了一點點的難題。
薑媛還沒掏出自己的卡,林蕭就給了她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看的她有些莫名。
怎麼難道還是要白嫖?
“劉老板,你看這些酒呢,價格超出了我的預算,我現在手裡才有兩千五百個積分,也就夠付一半,剩下的一半我能不能……慢慢的付?”
林蕭略有些艱難的開口。
看的薑媛驚訝不已。
兩箱酒五千積分,她還是有的。
當然,如果是自家買酒喝她肯定十分舍不得,但現在不是在認真做事嘛,隻要能除掉這些人,五千積分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