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直接唾沫吐在了地上,“我呸,我看你們就是想找借口,想克扣我家東旭賠償金,你們這些沒良心,你們要是不給我們賠償金,看我們怎麼去告你們。”
“去去去,歡迎你去吧,彆在這煩著我,你要是這麼煩著我,我就去找執法所來。”周淮民罵罵咧咧道。
說著,周淮民就直接進了院子裡這了,懶得搭理發瘋的賈張氏。
“淮民,那他們家的賠償金到底怎麼樣,廠子裡到底是個怎麼情況?”易中海擔心道。
“怕什麼,楊廠長不是也說了嗎,三天。”周淮民說道。
“三天之後就把賠償金給賈家了?”易中海問道。
“是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決定是否給賈家賠償金,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告訴你,但是三天後你自然會知道。”周淮民說道。
聽著周淮民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易中海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賈東旭出事的那個機器,確實是和賈東旭的工作崗位風馬牛不相及,他也在想著,賈東旭不會是要打什麼歪腦筋吧?
賈東旭不會是在走他的老路吧。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易中海多年前就已經是金盆洗手,現在管的可比之前更嚴,他都不敢下手,賈東旭這小兔崽子怎麼就這麼膽子大?
如果真的被廠子裡查出來什麼,彆說賠償金,說不定還要追究賈東旭責任呢。
“到底是什麼事情?東旭他們家困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家都盼著這點呢。”易中海虛張聲勢說道。
易中海在可以的範圍之內還想為賈東旭爭取爭取。
“誰家不困難,困難的人家多的是,可是也要按照廠子裡規定來,廠子裡這不是也給賈東旭付了醫藥費了嗎?再說了,廠子裡規定的工傷賠償金是要一個月之內給到。”周淮民說道。
說著,周淮民就回家去了,和這些禽獸們沒有什麼好說,接下來隻要等守株待兔就是,他就不信了,後果會那麼嚴重,賈東旭能承受住不說。
這次,易中海沒有攔著周淮民,易中海感覺這次賈東旭拿到賠償金希望渺茫,該死,賈東旭怎麼能去做那種事呢。
“老易,他現在是什麼意思,我們家東旭的賠償金,怎麼說?”賈張氏著急忙慌的看著易中海,問道。
賈張氏的打算是把賈東旭的賠償金,一半留著給她作為養老錢,一半留著給棒梗以後結婚,這筆錢肯定是不能少了。
“我怎麼知道,還是看廠子裡怎麼說吧。”易中海依舊還是那副高風亮節的樣子,說道。
“這個挨千刀,我看他就是看我們家不順眼,記恨我們家之前想要他房子,想著法想扣了我們家東旭的賠償金。”賈張氏咬牙切齒道。
易中海沒說什麼,要是賈東旭沒做那些事,怎麼會就落到人家手裡。
事到如今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老老實實交代,並且跟周淮民討饒。
可就周淮民這個不近人情的樣子,會看在賈家可憐的份上,就放他們一馬嗎?
周淮民回到家不久,婁曉娥就找了過來了,而且是正大光明過來。
“婁姐,你怎麼來了呢?”周淮民說道。
“許大茂去放電影去了,我來蹭個飯。”婁曉娥笑著道,說著話還給周淮民拋了個媚眼,意思是讓周淮民晚上留門。
“歡迎,我正在做飯呢,你想吃點什麼嗎?”周淮民問道。
“不用,我隨便湊合點就好,有吃的就可以。”婁曉娥大大方方道。
“我給你炒幾個雞蛋吧。”周淮民大方道。
“我可告訴你,今天傍晚的時候賈張氏可是在你這罵了好一會兒呢。”婁曉娥打趣道。
“我還能怕了她不成,我也是按照廠子裡規矩辦事。”周淮民說道。
“你和許大茂最近怎麼樣了?”周淮民問道。
“彆提他,這個晦氣的東西,也不知道去放電影招惹了那個女人了,我昨天睡覺的時候,他嘴裡都已經念叨上秦淮茹了,我呸,但是我懶得管他。”婁曉娥不屑道。
反正許大茂做了初一,就不能怪自己做了十五。
“我來找你也是有正事要說。”婁曉娥說這個話的時候,悄悄關上門了。
“怎麼了?”周淮民問道。
“我覺得咱們還是要抓緊,趁著快要年底了,許大茂去放電影去,你努力努力。”婁曉娥笑著道。
“我懂了,這樣吧,我晚上去你那邊去,省的你這大半夜你奔波,我還舍不得呢。”周淮民說道。
“那你可記得要鎖好你們家門,現在估計賈家都盯著你呢,就為了他們家賠償金的事情,他們到處跟人說,你想要克扣他們家賈東旭工傷賠償金。”婁曉娥擔心道。
“放心,我會有分寸,他們如果心裡沒鬼的話,他們怕什麼。”周淮民淡然道。
“什麼,賈東旭還做了什麼嗎,他那個不是在廠子裡出事嗎,賠償金不是應該的嗎?”婁曉娥疑惑不已道。
“你不會還真的惦記上克扣賈東旭那點兒工傷賠償金吧,雖然你和賈家有矛盾,但是這底線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做,他們家估計也就指望這點兒。”婁曉娥勸說道。
“你要是不把賠償金給賈張氏,賈張氏說不定一哭二鬨三上吊,真要鬨出人命來不可,賈張氏那個人看錢看得跟什麼似的。”婁曉娥說道。
“我管她怎麼樣,反正一切都是按照廠子裡規定去辦事,無規矩不成方圓。”周淮民說道。
“他們家到底是怎麼了?賈東旭的賠償金有什麼問題嗎?”婁曉娥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