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要抱懷裡就沒有事,沒有辦法,看了眼自己因為在花壇裡翻東西而滿是泥土的褲子,最後抱著雪槍坐到了沙發上。
雪槍睡的倒是挺舒服,隻是時不時顫抖一下,肌肉也有緊繃的感覺,蕭泊晟用手自她頭上到背上輕輕的來回撫摸,她最喜歡這這個動作,此刻自然能讓她放鬆下來。
也能讓他放鬆下來。
在花壇隻找到雪槍的一撮毛發時,那種恐懼感,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遇到一次了。
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再睜開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感受著手裡的觸感,蕭泊晟長舒一口氣。
自過年前開始做夢,夢的內容就是重複而單調的,昨晚第一次夢到彆的場景,雪槍被看不清臉的人帶走,自己怎麼也追不到。
懷裡的雪槍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因為蕭泊晟的動作看了他一眼,又眯上了眼睛,看上去無精打采。
“喵?”
“沒事了,以後我陪你一起去就好了,你們聊你們的,我坐遠處等你。腿還疼不疼?”
“喵?”
“你腿受傷了,蹭掉了好多毛。”
雪槍轉過頭看了一眼“喵!”
“看來是沒事了,不過還是得帶你去醫院看看。”
聽到他的話,雪槍的聲音急切而尖利“喵喵喵!”
蕭泊晟捂臉“人醫生什麼樣的貓沒見過,你就掉了個毛怕什麼。”
“喵!”
“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喵!”
“那我不也看到了嗎?”
“喵!”
“嗯?你意思我不算人嘍”
“喵喵?”
“你這說的,我能有什麼特殊的。”
“喵?”
最終醫院也還是沒去成,幫她測了一下體溫,是正常的,蕭泊晟也就不再堅持了。
幫雪槍清洗身上的時候,他才發現傷口已經愈合了,隻有道道紅痕證明這裡曾經受過傷。
吹乾毛發,後腿禿的那塊有點紮眼。
雪槍趴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禿掉的地方,眼神心疼且悲傷,但是不知道為何,蕭泊晟總想笑。
為了不被她聽到自己的笑聲,趕緊進房間拿上衣服洗漱去。
在確定不會突然笑出聲來後,蕭泊晟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雪槍就蹲在門口,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喵?”
彎腰將雪槍抱起來,房間地麵每天都會拖,就是為了能讓在裡麵跑來跑去的雪槍保持乾淨“我就在這裡,哪裡都沒去。”
抱著雪槍走到書桌旁坐下,今天沒有彆的安排,就是專心複習。
雪槍沒在黏在他懷裡,懂事的躺在書桌旁的空位上,時不時舔一下自己禿掉的地方。
“沒事啦,你的毛又不長,最多四個月,就能長回來了。”
“喵?”
“肯定是真的,蕭泊晟從來不騙雪槍。”
“喵嗚?”
“四個月不出去,你不去主持你們的大會了?”
聽到這句話,雪槍的語氣急促起來“喵喵!”
“怎麼回事,昨晚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