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老太太還充滿惡意的“哈哈哈哈哈”的長笑。
劉玉淑氣的發抖,陸老太太這說的是些什麼混賬話!
這麼大年紀,一點兒口德都不留,衝著陸有希說這些汙糟話。
村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陸大娘,有希是你的孫女兒,你說話留點兒口德。哪有這麼說自己孫女兒的,而且你說的那是些什麼話,是孩子能聽的媽?”
“她怎麼不能聽?她不是都領證了嗎?”陸老太太眼珠子轉了幾圈,此時也不在意村長的看法,她是真的氣急了,恨毒了,“都結婚了,還能是孩子?嘿!搞不好大丫知道的花樣比咱加起來都多呢!”
劉玉淑氣的手抖,忍不住說“媽,有希是您的孫女兒,您怎麼能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你們母女倆,都是婊子養的!”陸老太太說的越發起勁,是打算徹底與她們撕破臉了。
陸老太太此時又看向周殊晏,滿臉惡意地說“徐麥,你小子要是不想人才兩失,就看緊了她。”
陸老太太不懷好意的冷笑一聲,“你失憶,來路不明,陸有希都能跟你勾搭到一塊兒。等到了城裡,花花世界,見識的多了,還有京大滿校的大學生,陸有希還不知道要給你戴多少綠帽子呢!你彆錢花了,人也沒了。”
陸老太太說的興起,咧嘴笑著露出兩排大黃牙,那陰惻惻的詛咒模樣,是足以讓小兒夜啼,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的可怕程度。
誰知,陸老太太這邊說的高興了,周殊晏卻不聲不響的走了。
陸有希有些驚訝,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覺得周殊晏不是怕事逃避的人。
周殊晏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子的。
陸老太太卻越發的起勁兒,衝周殊晏的背影扯著脖子喊“怎麼?這就走了?後悔了,想跟陸有希離婚了?我不知道陸有希給你下了什麼迷魂湯,還是你覺得陸有希要當大學生了,跟她結婚不虧?”
不過喊著喊著,陸老太太覺得不對,周殊晏怎麼往柴房的方向去了?
過了會兒,便見周殊晏搬了一把木柴放到了陸家二老的臥室門口,又在裡麵隨手拿起一根點燃,正笑眯眯的看著陸老太太。
“徐麥,你這是乾什麼?”陸老太太潛意識裡便覺得不太對頭,心中警鈴大作。
周殊晏揚了揚眉,淡淡說“你再說啊!我一把火把你們這兒給燒了。”
“你……你敢胡來!我報警抓你!”陸老太太怒道。
“你知道我真名叫什麼嗎?徐麥是我失憶後暫時用的名字。”周殊晏嗤笑一聲。
陸老太太“……”
周殊晏知道陸老太太沒什麼文化,便說“造成了損失,我大不了賠錢。”
“對啊!你要是燒了我家,還得賠錢!”陸老太太立即說道。
周殊晏輕笑,“誰說要賠給你?我賠給我嶽父就好了。”
陸老太太愣了一下,徐麥說道“我嶽父是你兒子吧,你們是一家人吧?我直接賠給他,有什麼不對?”
陸老太太猛的驚覺出味兒來了。
她不懂法,她隻知道這在外人看來,他們確實是一家人。
周殊晏賠給陸振國,在彆人看來跟賠給她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