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答。”持槍女人開口，“如果你的答案沒能讓我滿意，就得付出代價，明白了嗎？”
女人的聲音冰冷，不帶一點感情色彩。
老鬼顫顫巍巍的點頭。
“這張卡。”女人手指靈活的將這張黑卡在指尖旋轉，“這張卡的主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老鬼搖頭。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微微一笑，把玩黑卡的手做了個手勢。
“砰！”
又是清脆的槍聲響起。
又一道跟老鬼等人一起來的身影，被一槍爆頭。
子彈穿過頭顱的瞬間，濺起大片血跡在這店鋪的牆壁之上。
隨著一聲悶響，這身影栽在地上，再也不可能起來了。
“繼續回答。”女人輕描淡寫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本來是把他關在酒店裡的，結果這個女人把他放走了！”老鬼指著麵如死灰的左從雲吼道。
女人再次打了個手勢。
又是一聲槍響，又有一人倒在地上。
“還不是讓我滿意的回答。”女人將手中的黑卡隨手一丟，黑卡在空中打了個旋，然後落在屍體旁的血泊之中，“那換下一個問題，你說，你把他關在酒店裡？”
“對！”老鬼點頭，“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我真把他關在酒店裡了，我們這些人都知道的！”
女人麵露遺憾的搖了搖頭。
又是一聲響，又是一條人命。
短短時間，老鬼這邊，四條人命已經丟了，都是被子彈爆頭。
“看樣子我給你的壓力還是不夠啊。”女人緩緩移動指著老鬼腦袋的槍，那槍口一點點下移，從老鬼的腦袋劃過鼻子，再往下劃過脖頸，再往下劃過胸膛，心臟，一直指到老鬼的腿部。
“接下來我要不滿意，子彈就是從我手裡這把槍發出來咯。”女人臉上掛起笑容，“你把他關在酒店裡？你們這一群廢物，憑什麼把一個能夠以肉身粉碎外置骨骼的人關在某個地方？你們憑什麼，能把被譽為當世最強者的人關起來？你們憑什麼，可以把一個曾經一人，一夜之間屠儘整個歐洲地下勢力的恐怖存在關起來？告訴我。”
老鬼聽著這些話，大腦已經空白了，他顫顫巍巍看向左從雲，他怎麼都沒想到，之前那陣左從雲給自己說的，竟然是真的！
“我……我不知道！”老鬼哆嗦著回答。
“砰！”
子彈穿過老鬼的膝蓋，老鬼“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隨後摔倒在地，痛苦的嘶吼著。
“說實話，不用受罪。”女人再次開口，同時手中的槍對準老鬼的另一條腿，再次扣動扳機。
“砰！”
老鬼的嘶吼聲，更慘烈了。
“兩條腿咯，接下來，可就是腦袋了。”女人手中的槍對準了老鬼的腦袋，“你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擁有這張卡，卡的主人，在哪裡？”
“我真……真不知……”老鬼痛苦的回答。
女人持槍的手，一點點扣動扳機。
“他就在附近！”一聲尖叫，讓女人的動作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