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苗連也覺得他挺不要臉的,哼笑了一聲,“哼!來我這兒混飯吃,你們特種大隊的夥食標準,都趕上軍犬了!”
“我這九塊七,饅頭管飽!”
顧月姝知道他們是老戰友開玩笑,但絲毫不妨礙她被逗笑。
大概是她的竊笑太明顯了,身邊的趙部長咳嗽了一聲,提醒道“笑可以,收斂點兒。”
”是,我知道了。“顧月姝趕緊把笑憋了回去,臉上再次恢複了一本正經的神色,看起來竟是和野狼有點兒相似。
此時,一個精壯的軍人小跑幾步靠近他們,一板一眼的對著趙部長敬了個禮,等趙部長回禮後,他才放下手立正站好。
“首長同誌,夜老虎偵察連,考核前集合完畢,請指示!”
趙部長“請稍息。”
“是!”精壯軍人高聲應著,再次敬禮後轉身麵向他的兵,對著他們命令道“稍息!”
齊刷刷的衣褲摩擦聲和右腳移動產生的踢踏聲響起,眾士兵令行禁止。
趙部長見此,轉身對著苗連和野狼說“那咱們就開始吧。”
苗連“是!”
“開始。”苗連的一聲令下,夜老虎偵察連的考核開始了。
與其他人關注著士兵考核的情況不同,顧月姝的目光始終放在那個精壯的軍人身上,因為她知道,這個就是她要幫著治好強直性脊柱炎的陳排陳國濤。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直白,而且絲毫不加掩飾,不僅當事人感覺到了她的關注,就連一直看著士兵們射擊考核的趙部長幾個人也發現了。
野狼順著她的視線看到陳國濤,下意識的審視了一番,然後用開玩笑的語氣試探著“怎麼?看上了?”
在等待她回答的過程中,他的心裡已經千回百轉,甚至已經想到要是顧月姝回答是,他該怎麼去和何大隊解釋上麵去了。
這一趟讓她來是他提出來的,要是兩個人真的因此看對了眼,他這就算是間接的做了回紅娘,讓何大隊多了個女婿。
這要讓何大隊知道了,他要是不被打個半死,那絕對是那小子何大隊滿意的不行,但這種可能會存在嗎?他不敢賭。
顧月姝被野狼問的一愣,回過神白了他一眼,“你正經點兒,什麼叫我看上了?你好好說話!”
顧月姝否認了,野狼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竟是有些遺憾,他咂咂嘴想要犯個賤,“我看那個兵挺好的,這你都看不上,眼光是不是太高了?”
顧月姝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年紀到了,所以上了年紀的人總喜歡說媒的毛病你也有了?還是你皮癢癢了,想念何大隊對你的操練了?”
野狼哪條都不想沾,直接在嘴前做了個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閉嘴。
苗連看到野狼吃癟,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樂嗬嗬的與顧月姝搭話,“還沒問呢,小姑娘叫什麼啊?”
顧月姝很尊敬這個為了部隊和國家奉獻了一切的老兵,對他敬了個軍禮自我介紹道“你好苗連,我叫顧月姝,你也可以叫我鳶蝶。”
“鳶蝶?你是狼牙的人?”苗連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