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晉先生,我的委屈是你造成的,所以現在該討論的不是我想要什麼,而是你能給我什麼,我想看到晉先生的誠意,不知道晉先生願不願意給呢?”
顧月姝將選擇的權利交到了晉鶴的手裡,這樣,他將要付出的就會更多。
晉鶴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想拒絕,可是看著站在顧月姝身邊虎視眈眈的風狼,他怕自己拒絕的下一秒就變成餅貼在牆上。
“柳小姐,你這就有些難為我了,你想要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畢竟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晉鶴想要把這燙手的山芋給她踢回去。
顧月姝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就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晉先生,如果我說,我要認識你手上所有貨物的賣家呢?”
“你想獨占市場!”晉鶴聽她提起那些賣家,心裡隻浮現了這一個可能。
顧月姝笑而不語,但眼中的野心卻明明白白的在告訴晉鶴,他猜對了。
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風狼則一臉不耐煩的握起了拳頭,“是你讓我大姐提的要求,現在又吭吭唧唧的回答的一點兒都不痛快,我看你就是想吃我阿古的拳頭。”
顧月姝伸手握住了風狼蠢蠢欲動的拳頭,不讓他動手,“晉先生,你的答案。”
看著好像下一秒就能衝破顧月姝製止上來給自己兩下的風狼,晉鶴心裡動搖的厲害。
他身邊已經沒有可以保護自己的手下,就是現在叫人,等人來也還要有一會兒,而且那些人能不能製住風狼他心虛的很,所以他好像就隻有答應這一條路了?
可是這上趕著給人送人頭的事兒他真心沒做過,總覺得這第一次著實有些羞辱。
顧月姝沒有催促,隻是看向那些還在翻箱倒櫃的人,嘴角翹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晉鶴掙紮之餘一直在注意她的舉動,現在看她望向屋裡,還一臉的不屑,心裡更加的難堪,也知道自己要早做決定了。
終於,他權衡利弊,掙紮出了結果,“我可以答應你把那些賣家的消息告訴你,至於你之後要怎麼做,我不管,但是你要保證,接下來的生意還是隻能和我做。”
“可以,我隻是不喜歡有人和我搶飯吃,至於誰會給我做飯,我不在乎,畢竟飯這種東西,好吃就行,而晉先生目前給我做的飯,我很滿意。”
顧月姝想要拔除的就是以晉鶴為首的犯罪組織,怎麼可能中途換人合作,現在朝他要那些與他合作的賣家名單,不過是想在除掉他的同時擴大戰果罷了。
“既然這樣,柳小姐可否允許我叫人來送資料?”晉鶴看著顧月姝,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風狼的位置。
感受到他對風狼的忌憚,顧月姝搖頭失笑,“晉先生放心,阿古隻是氣不過,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那就好那就好,阿古先生的實力卓絕,我手底下可沒有這樣的人才,柳小姐不愧是霍先生的人,手下人才濟濟。”
晉鶴小小的捧了一下,看上去卑微極了。
顧月姝當然知道他這是權宜之計,不過對於他的能屈能伸也有了一定的認識,這樣的人要是不走上歧路,也一定是個人才,現在,可惜了。
“晉先生謬讚了,你的人已經搜完我的屋子了,我覺得今天這場鬨劇也該結束了。”顧月姝雖然得了好處,但是臉上的笑一點兒沒有開心的意思,當然了,她裝的。
她現在開心的不得了,不但得到了能夠掀翻這裡的鐵證,還帶上了搭頭,再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收獲了。
晉鶴也看到了從房間裡魚躍而出的手下,隻是看著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結果如何了。
果不其然,領頭的人一出來就對著晉鶴搖了搖頭,攤開的手表明了他們什麼都沒搜到。
比起晉鶴,阿純顯然更難以接受這一點,臉上的驚慌已經變成了歇斯底裡,“不可能!就在她的房間裡,我親眼看見她偷的,你們再去找,再去找啊!”
她一邊嘶吼,一邊把那些負責搜索的人往屋裡推,隻是那些男人哪是她能夠推得動的,不過是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狽罷了。
“阿純!”晉鶴再也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尤其想到一切都是因她的一句話而起,還害得自己丟了這麼大的人,就連利益都讓出去了一部分,他就更加想要把她直接掐死在這兒了。
感受到晉鶴殺人一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阿純就是渾身一顫,她知道,即使那個賤女人不提出來把自己帶走,自己繼續留下來也沒好日子過了。
“晉先生又何必和她生氣呢,讓我想想,晉先生會來我這兒搜查,怕不是就是被她挑唆的吧,那既然我這兒什麼都沒有,而你又真的丟了東西,會不會是有人賊喊捉賊啊?”
顧月姝已經和晉鶴說定了會把這個阿純帶走,那晉鶴就絕對不會給她一個死人,所以顧月姝自然是無所顧忌的把臟水都扣在阿純的頭上了。
其實也不算是臟水啦,畢竟這本來就是阿純先動的手,她不過是省略了一部分重要信息,讓事情回到正軌而已。
拿阿純給自己做個擋箭牌,就當是把阿純想要陷害自己的債用這種方式討回來。
“賊喊捉賊?”晉鶴看著阿純露出的目光已經不是可以殺人了,而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去兩個人,好好給我找!”
“是!”毫無所獲的手下們正鬱悶呢,現在見老大還有事兒給他們乾,那一個兩個的積極的不行,就差為了這兩個名額打起來了。
晉鶴的手底下從不養閒人,這些手下自然要讓自己變得有用起來,剛剛的一次失利,就可能讓他們成為被淘汰的廢物,想要彌補的心直接蓋過了一切。
就算是這些人裡有對阿純起心思的,也不覺得女人會比命重要,所以阿純的媚眼都算是拋給瞎子看了,想要借美色收買這些人放水,隻能說一句癡人說夢。
阿純見最後的手段都沒了作用,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淚水糊了一臉。
她要是再看不出來這件事其中的貓膩,她也就不是那個可以偷偷掌握到晉鶴重要信息的阿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