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姝唇角彎彎,“不乾嘛,菜鳥們未來兩天不是要做一個休整嘛,我想著這兩天反正沒我什麼事兒,跟你請個假而已。”
“咱們這是封閉式訓練,你覺得我可能準你的假嗎?”野狼一臉你不要異想天開的表情。
“給不給?”顧月姝臉上的笑收了起來。
“不給!”野狼斬釘截鐵。
“不給是吧,那你把老何給我叫到這兒來,隻要你能把他叫來,我就不請假了。”顧月姝覺得自己已經很退而求其次了,但野狼並不覺得。
“你不要得寸進尺,你這不是要把何大隊叫來,你這是要把我的命送出去!”野狼抗拒的後退兩步,臉上明晃晃幾個大字“你不要害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還能乾點兒什麼?”顧月姝嫌棄道。
“我什麼都不會乾,我就是個廢物,所以你假也彆找我請,人也彆找我給你叫,你自己解決問題去。”野狼能屈能伸,為了不被何大隊秋後算賬,他直接認慫。
顧月姝無語,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你不跟著我了?”野狼見她走的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對著她的背影賤賤的喊著。
顧月姝閉著眼咬牙切齒想發火卻硬是忍住了,這家夥總是知道怎麼挑起她的怒氣,但她現在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還真就不再繼續努力努力了啊!大隊長給的任務完成的真容易,今天不但懟贏了她,還白賺了一頓大隊長親手做的飯,值了。”
野狼聳肩,再勝一局的他心情極好的吹起了口哨,順便思考起了什麼時候去找大隊長兌現一下大隊長答應的這頓飯。
他兜裡躺著的手機通話界麵,最新顯示的通話記錄就在不久前,而通話人正是被顧月姝惦記的何誌軍。
早就預判到了女兒舉動的他,提前把電話打給了野狼,讓他把顧月姝困在訓練營裡。
等時間長了,她忘記了今天他給她認了個小叔的事兒的時候,再把她放出去。
菜鳥休整的兩天裡,請不到假的顧月姝開啟了擺爛的鹹魚時光。
本來該她負責的訓練內容和文件處理,一部分被她分給了灰狼和土狼,一部分堆到了野狼的案幾之上,她則每日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就差學著小豬仔養膘了。
“砰!”忍了一天文件堆積如山摧殘的野狼忍無可忍,直接拎了個鐵盆衝到了顧月姝的住處,大力的敲起了盆。
巨大的聲音讓顧月姝以最後的速度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一邊起身一邊還摸著衣服,嘴上喃喃“哪兒打炮?”
同樣被震得不輕的野狼有些耳鳴,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隻看得見她在嘎巴嘴。
懂唇語的他好笑的拉長聲調,“沒打炮,我就是看你睡得時間長了,所以選了一種比較刺激的辦法叫醒你而已。”
顧月姝穿外套的動作進行了一半,還剩的一隻袖子都不想管了,直接握緊拳頭光著腳下床就去擂他。
“我讓你想用刺激的辦法叫醒我,你挺會玩兒啊!”
“梆梆梆。”顧月姝的拳頭一拳比一拳重,打疼了野狼的同時,她自己的手也疼的不行,這一波算是他們兩個的兩敗俱傷。
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她被野狼拉去處理文件的時候,忍著手疼還要寫字才最炸裂,早知道她剛才捶他的時候就輕點兒了,也不知道她算吃虧還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