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他們已經從邊境回來了,之前聯係了小莊,我就讓小莊把這裡的地址給他們發了過去,想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該來了。”馬雲飛據實已高。
“那就好好招待,畢竟馬上就是兒女親家的關係了。”
“你再多留意留意,如果可以為咱們所用,自然最好不過,但如果不能,也彆得罪了,好吃好喝的對待就是了,就當結個善緣了。”
不看這個白紙鳶的實力,也要看自己女兒的心丟在哪裡,那麼動手的可能性就可以直接掐滅在搖籃裡了。
再說了,有自己女兒和小莊這一層關係在,即使白紙鳶和她的男人不能徹底的為他們所用,但是關鍵時刻求援一下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嘛,那就沒必要得不到就要毀掉了。
“至於這個莊焱,既然成了咱們馬家的姑爺,自然要為咱們馬家效力,好好的觀察觀察,可以用就用上。”
馬雲飛低垂著頭應了一聲是,但是對顧月姝和老炮這兩個人,他並不打算放手,他看上的,就必須是他的。
馬家大門處,老炮將車停穩,看了一眼已經圍過來的黑西裝們眼睛都沒眨一下,靜靜的等著顧月姝發號施令。
被無視的黑西裝們怒而拔槍,“下車!”
老炮依舊不為所動,“怎麼辦?”
顧月姝攤開手,“能怎麼辦?下車唄,人家的地盤,要守規矩。”
說著,真就打開了車門下了車,隻是在看到指著自己的槍口時,眼中滿是不耐。
“不想死就把槍放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英年早逝。”
“口出狂言!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兒?豈容你放肆。”黑西裝們的領頭人一看就是充大頭充慣了的,不然也不會這麼沒腦子,看不清誰不該被得罪。
對於找死的人,顧月姝從來都不介意遂了他們的願,於是她真的大發慈悲,送他們如願以償了。
要不是聽到消息的馬雲飛出來的快,圍著顧月姝和老炮的人大概都得享受這英年早逝的待遇。
“怎麼了這是?你們乾什麼吃的?對大小姐的夫家哥哥和嫂子也敢不尊敬?”
顧月姝不想看他演戲,沒好氣的叫停他的說教,“行了,我沒工夫看你在這兒教訓手下人,該出的氣我自己出完了,你把小莊叫出來,我們該走了,這幾天多謝你照顧他,我們也算是扯平了。”
“走什麼呀?小莊和我妹妹的事兒咱們怎麼也得談談是不是?馬上就是親家了,到了家裡門都不入,我這臉上也不好看啊。”
“你要是還生氣,我把他們處置了給你消氣如何?”馬雲飛說著就真就要叫人把麵前的人拖走。
顧月姝什麼話都沒說,就看著他施為,反正死的又不是她的人,像這種助紂為虐,幫著馬家犯罪的人,有多少死多少才是好事。
馬雲飛本來也不是為了做做樣子,但其實也還是存了試探的心思,現在看她的心果然冷硬如鐵,更加堅信她的身份不是偽裝了。
揮手讓人將不長眼的都拉下去,屍體也都抬走處理掉,馬雲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禮貌但強勢。
顧月姝哼了一聲,拉過老炮的胳膊和他一起走進了馬家的大門。
這個神秘危險的地方,葬送了很多的警方暗線,可現在,她和老炮還有小莊卻是光明正大的進來了,她真是太棒了!
“白紙鳶覺得這裡怎麼樣?”馬雲飛並排走在顧月姝的身邊,不斷的給她介紹著馬家的情況。
“你可以叫我馬穎,我現在露著臉,白紙鳶這個名字還是能不叫就不叫的好,我可不想就這麼掉了馬甲。”
顧月姝把偽裝身份的名字告訴了馬雲飛,實在是白紙鳶這個名字真的讓她很出戲,也不知道享譽國際的那個真正叫做白紙鳶的殺手為什麼要給自己起這麼個名字,等一切結束了可以托人去監獄裡問問。
“馬家家大業大的,這大本營自然沒有不好的地方,不過我沒心情去欣賞你家的布局,你還是把小莊叫來,咱們談完事我好走人的好。”
馬雲飛沒想到她這麼油鹽不進,勝負欲一下就上來了,更想把她留在身邊效力了。
“馬穎,我還是那句話,我看上你們三個的能力了,我給出的條件還是不變,隻要你們能為我辦事,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金錢,權勢,甚至是美色。”
顧月姝聽到美色兩個字,隱晦的戳了戳老炮的胳膊,示意他開始表演。
老炮接到她遞來的暗號,直接紅著眼睛把馬雲飛整個人拎了起來,“你小子什麼意思?還美色,你咋不說你自己上呢?”
“我最討厭你這種插足彆人感情的人了,你看我不卸你兩條胳膊的。”說著,真就要下手。
“小兒冒昧,還請見諒。”一直躲在幕後的馬世昌見自己兒子弄巧成拙的惹怒了老炮,趕緊趕在他下手之前站了出來。
示意身邊的保鏢去把馬雲飛搶回來,馬世昌微微躬身,態度很是謙遜,“兩位郎才女貌,小兒貿然揣測,我在這裡給兩位賠不是了。”
“咱們兩家馬上就要成為親家了,為了不讓兩個孩子難做,咱們各退一步如何?”
“我讓小兒給兩位道歉,兩位也可以提出賠償,我們馬家絕對沒有二話,心甘情願的奉上,隻求彆失了情分。”
顧月姝沒想到這個老辣的馬世昌這麼能屈能伸,隻是他這般態度好的用意是什麼呢?
原劇情裡,他見小莊的時候可沒這麼好的脾氣,總不能說他是忌憚她和老炮吧,鬨呢?
“賠償就算了,那點兒東西我們也不稀罕,我隻想問您一個問題。”不明白就直接問,在這種老辣的人麵前,坦率比滿腹心事更不容易被忌憚。
馬世昌果然很欣賞她的坦率,“有問題就問,就當我替我家小子賠禮道歉了。”
“您對我們態度這麼好,是有所求吧,可彆告訴我您馬家家大業大的,會忌憚我們這幾個殺手,要是來武的,我們自問不心虛,可是跟您比文的,我自問甘拜下風。”
顧月姝不是妄自菲薄,比起還尚稚嫩的馬雲飛,馬家真正讓她忌憚的其實是馬世昌,畢竟薑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