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海訓場的訓練生活總體來說是枯燥的,但枯燥之餘,他們又不能說是全無樂趣的,隻是這種樂趣是不能將疲憊掩蓋的,頗有種隔靴搔癢之感。
但這次的訓練,卻讓所有人都收獲頗豐,尤其是在生活技能上,那簡直是突飛猛進才可以形容的。
好幾個根本不會做飯的,都練出了一手的好廚藝,回家過年都能張羅一桌的好菜了,誰又能說不是進步斐然呢?
這裡麵顧月姝的功勞算是最大的,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盯著那些個不會做飯的人下廚房,即使最開始吃的都是難以下咽的食物也不罷休。
不過對於那幾個不管再怎麼努力隻能做出黑暗料理的人來說,顧月姝的針對對他們是一點兒用都沒有,黑暗料理該出爐還是會被做出來,根本進步不了一點兒。
顧月姝見識過幾次之後,直接勒令他們以後最好離廚房遠一點,後麵就安排他們去做彆的事了,也不知道對他們來說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在集訓結束前的最後五天裡,顧月姝和柳小山、鄧久光開著快艇把所有人帶到了海上。
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後,開船的三個人在顧月姝做了手勢後齊齊熄滅了快艇的發動機。
“師父,咋不走了?”張衝看著師父不僅熄滅了發動機,還從隨身帶來的包裡掏出了釣魚竿,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顧月姝笑了笑,將魚鉤連帶著魚餌一起拋了出去,“下水吧,彆等我請了。”
“哦對了,記得繞開我的魚鉤,彆把我的魚給驚跑了。”
張衝不好的預感成了事實,知道師父來真的,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避開了她釣魚的方向,一躍跳入了海中。
其他人緊隨其後,另外兩艘快艇上的人也跟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的都鑽進了海水中。
“今天的任務,驅趕魚群,什麼時候我釣夠了四斤重以上的十條海魚,你們什麼時候就能上來了。”
顧月姝說完,給自己戴上了防曬帽,悠悠閒閒的靠在了座椅上。
柳小山“加油吧小夥子小姑娘們!”
鄧久光“什麼時候脫離苦海,就看你們的了,彆猶豫了,衝吧!”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三位教官這樣的騷操作已經不知道搞過多少回了,大家習以為常的各自遊開,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
彆看教官們每天發布的任務離譜,可一旦儘快做完了,他們這一天會有很長的休息時間,這也是他們能夠堅持下去的原因。
“你這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的操作確實好用,他們被咱們折磨到現在,竟然都老老實實的沒造反。”鄧久光彎腰趴在快艇前麵的擋風玻璃上,對顧月姝豎著大拇指。
柳小山也讚同的點頭,“我是真沒想到他們這麼能忍,我以為按照你的訓練計劃,他們半個月就得炸窩呢。”
誰好人家訓練裡麵搞那麼多的花樣?他們兩個做教官的上去都不一定能避開那些坑。
“他們不炸窩我有不炸窩的手段,他們炸窩,我也有應對炸窩的手段,反正這訓練他們怎麼都得給我完成。”
經驗豐富的顧月姝從來沒怕過炸營這一茬,不管是哪裡來的孫行者,到了她的手裡,都得老老實實做個猢猻。
“你是真的很適合當教官,當初怎麼就學了醫呢?”柳小山可惜的搖搖頭。
顧月姝也不能跟他解釋說什麼自己上輩子當了一輩子兵,這輩子想換換口味吧,隻能調侃回去“我要是不學醫,你們倆還不早就廢了?難道你們想退伍啊?”
“這話說的對,你學醫可是造福了我們倆了,不然現在我們倆還不知道在哪兒待著呢。”鄧久光倒是沒覺得她的話是調侃,因為這就是事實。
柳小山咂咂嘴,“我估計要是沒你在,我倆不是在這海訓場看場子,就是已經退伍了。”
可不嘛,顧月姝暗道。
在沒有她的世界裡,這倆人先是守了海訓場,然後就是一死一退伍,可謂是遺憾落幕。
“嘿!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怎麼這麼共情呢?那些沒影的事兒想它乾嘛,我這不就出現改變了你們的命運了嘛。”
顧月姝看著情緒有些低沉的兩人,主動打破了沉悶的氣氛,“彆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你們的提乾申請交了沒?”
“我可跟你們說啊,這提乾申請你們可不能不重視,這可是決定了你們能不能繼續留在部隊的關鍵。”
柳小山“交了交了,彆說你著急了,武隊和龍隊見天的催我們趕緊寫趕緊交,就差盯著我們一字一句的糾正了,我們怎麼敢耽誤?”
鄧久光“那幾天我腦子都快炸了,一邊要想怎麼寫,一邊還要忍受武隊的魔音貫耳,你都不知道他那個破鑼嗓子大聲起來多煩人。”
“吼吼吼,那你們挺慘的,武隊跟我說話的時候還是挺溫柔的。”顧月姝聽到鄧久光對武鋼的形容忍不住起了哄。
鄧久光撇撇嘴,有顧月姝的起哄,他吐槽起來更起勁了。
“也就是武隊沒結婚生孩子,不然他就是妥妥的女兒奴,你沒一直待在海灘訓練場不知道,他那人麵對女兵和男兵簡直是兩副麵孔。”
“也不是說他對女兵放水什麼的,訓練量都是一樣的,不打一丁點兒的折扣,但他跟男兵說話和對女兵說話的聲量是真的迥異。”
“這個我也知道,”柳小山也忍不住了,“武隊他和男兵說話恨不得扯開嗓子把人家耳朵震聾了,可是和女兵說話,那個嗓子就跟塞了雞毛一樣。”
“一個北方大老爺們兒,說話嗓子跟南方小姑娘似的,我在他說話的時候都想以下犯上給他兩腳。”鄧久光看起來是真的意見大了去了,說起給武鋼兩腳的時候,麵部都猙獰了。
顧月姝想象了一下,武鋼叔叔那時候的樣子大概就是以後流行的夾子音吧,這個她可太熟了。
“武隊確實挺過分的,不怪你們看不過眼,那男兵那兒有什麼意見不?”
聽到顧月姝這個問題,柳小山和鄧久光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看起來這背後還有著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