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月姝啊,你這料事如神啊,登陸戰果然失利了。”武鋼拿著最新傳遞回來的戰損報告,臉上卻不帶任何的焦急。
顧月姝啃著蘋果,聽見他叫自己,抬頭看過去,等聽完他說了什麼,沒興趣的重新專注起手上的食物來。
龍百川借著位置優勢,伸頭一眼就看到了武鋼手裡的報告,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巴郎和烏雲突圍了吧。”
“敵人啟用了電子乾擾係統,具體是誰突圍了並不清楚,不過有四分之二的人突圍,可以進入叢林作戰,並且完成咱們的囑托。”
武鋼很慶幸早在登陸組上島之前就把該交代給他們的事情都交代了,不然這些就真的麻爪了。
“這一次,來的是真家夥啊!如果咱們的攻擊策略不曾改變,大概會輸的一敗塗地吧。”
龍百川瞥了一眼依舊魂遊的顧月姝,在心裡感慨當初他們死命的要把人從其他中隊大隊手裡爭過來,算是走了一步好棋。
“接下來怎麼辦?是靜靜等待,還是做點兒什麼,更好的吸引這些野狼的注意力,給向羽他們留足時間?”武鋼詢問著龍百川的意見。
龍百川看著現在的局勢,在心裡琢磨了幾種戰術,但都一一推翻了,最後還是決定使用最保守的方式。
“啟動反乾擾係統,嘗試聯係我們的人,保證為他們指揮支持。”
“至於其他的,敵不動我不動,現有的作為已經能很好的吸引目光了,再多做什麼,隻會讓人察覺到我們的真正心思。”
“這些野狼,武器、戰術,超越了我們近十年呀,世界上最頂尖的偵察大隊,這個名頭不會是虛的。”
武鋼看著他,確定他確實是要實施敵不動我不動的戰術,握緊拳頭捶了一下桌麵,“還是落後,落後就要挨打,借著這個機會,該學的東西,一定要給他學到手,最好能推陳出新,超越他們。”
活力不足的恐懼,從過去到現在,以及未來,都不會在國人的心中消失。
而這,也會推動國家戰力的飛速發展。
顧月姝能做的就是為現在的他們打開了思路,引著他們去了解這些超前的戰術,並且努力的學習,化為自己的東西。
······
“小向,他們把你帶哪兒去了?”鄧久光看到向羽被送回來,雖然完好無損,但眼神都不一樣了,就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鑒於周圍都是敵人,早在出發前來當俘虜的時候他們三個就商量好了互相不叫名字,隻說簡單的稱呼。
現在他想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自然就要稱呼之前設定好的名字。
向羽配合著被綁在柱子上,“他們用我當擋箭牌,讓我們的部隊停止進攻,吃了敗仗。”
“果然這群野狼是打算把不講規則進行到底了。”柳小山對著派克橫眉冷對,顯然還在記仇他給自己的那一拳。
正在看雜誌的派克好像背後長了眼睛,直接把雜誌摔在了桌子上,一臉煩躁的躺回到了床上。
向羽的手在背後忙活著,他給柳小山和鄧久光使了個眼神,早就被綁起來的兩人也是最早開始解繩子的,現在就是裝作被綁而已。
接收到向羽的眼神,他們悄無聲息的將綁過自己的繩子拿在了手裡,小心的挪動步子靠近床上的派克,然後一個堵嘴一個綁人,很快就製服了這個負責看守的大兵。
柳小山綁完人,看著還在不斷掙紮的派克,照著他打自己的位置還了一拳,“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請你遵守演習規則,不然我不介意像你們一樣,違背規則,更貼近實戰。”
鄧久光更直接,一拳捶在了派克的脖子上,直接把人弄暈了過去,“和他廢什麼話?直接打暈了不就行了。”
“你現在是越來越暴躁了,咱們要以德服人。”柳小山嫌棄的在派克身上擦了擦手,順便吐槽兩句鄧久光的暴力。
向羽已經解開了繩子,無奈的敲了敲鐵柱子,“兩位要是解決了麻煩,咱們就走吧,還有任務呢。”
剛要回嘴的鄧久光聽到向羽的催促,白了柳小山一眼,快步的跟上了已經走出帳篷的向羽。
柳小山頓在原地兩秒,回身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在床上躺屍的派克,去桌上拿了他早就看好的馬克筆,把派克的臉當成畫布描繪了一番。
“你到底走不走了?”已經出了帳篷卻發現柳小山沒跟來的鄧久光又返了回來,見他在那兒不知道對派克做了什麼,無奈的問道。
柳小山畫好最後一筆,將馬克筆一丟,“來了來了彆催啊~”
安靜下來的帳篷裡,一個臉上被畫滿了王八的大兵繼續躺屍,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發現敵人的這份饋贈。
向羽、鄧久光、柳小山謹慎的走在叢林裡,野狼突擊隊的人一定還在尋找已經突圍了的海軍的蹤影,他們三個現在赤手空拳的,可不能和這些家夥撞到了一起去。
“向羽,找準路線了嗎?”鄧久光警戒的看著周圍,柳小山和向羽正拿著地圖研究著。
“已經找到了,咱們要去這兒和上島的人彙合,他們給咱們帶了武器。”向羽收好地圖,做了個前進的手勢。
在趕往集合點的途中,他們幾次差點兒和搜查的野狼突擊隊隊員撞上,但總能化險為夷。
“咕咕!咕咕!咕~”
走在前麵的向羽聽到聲音做了個止步的手勢,眼神銳利的盯著前麵的草叢,像是能透過那濃密的枝葉看清楚裡麵藏著的人一樣。
發出信號的巴郎見對麵沒了聲音,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但與向羽彙合的心支配著他,讓他小心翼翼的伸出頭看向了腳步聲的來處。
當他看清楚對麵的人時,巴郎激動的壓低聲音叫了出來,“排長!你們真的出來了!”
向羽無語的看向向自己奔來的巴郎,在他靠近時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肩膀,“你這暗號選的真彆致啊~”
“哎!排長,疼疼疼!”巴郎壓低肩膀緩解疼痛的時候也在求饒,“我這不是覺得森林裡有鳥叫聲才是正常的嘛,我總不能直接對口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