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離開營帳,顧月姝腳步輕快的走在林間,沒費多少功夫就到了海灘,正好看見從海裡遊回來的蔣小魚三人。
她剛要迎過去,就看到遠處的海上還有人影,隻能先將自己藏起來,以防被發現。
等那批人離開海灘進入叢林,顧月姝才重新探出頭,望著他們消失在樹木間的背影,琢磨著怎麼將這些人消滅在叢林裡。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和沙灘上的那三個彙合,這三個家夥在她和柳小山、鄧久光的訓練下,實力已經今非昔比,最適合和她一起去乾偷襲的事情了。
“你們三個還不起來啊?聊什麼呢,跟我也說說。”蹲在三人的上方,顧月姝低頭看著把自己埋起來的他們,有些好笑。
“唉呀媽呀!師父你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個動靜的?”張衝正因為蔣小魚的猜測失神,忽然聽到有彆於他們三個的聲音,直接嚇得一激靈。
魯炎和蔣小魚也有被嚇到,不過沒張衝的反應大,但看著顧月姝的眼神都帶著幽怨就是了。
“你們要是現在走路還控製不了自己不發出聲音,那等演習結束後我就得給你們加練了,”顧月姝意味深長的說道,在看到他們露出慌亂的神色後,笑著轉移了話題,“趕緊起來,我要和你們商量商量偷襲的事兒。”
“偷襲?偷襲誰?”蔣小魚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身上蓋著的沙子自然的滑落,隻是還在身上留存了不少。
顧月姝定睛看他,“你猜不到嗎?”
魯炎拍了一下蔣小魚的肩膀,“臭魚啊臭魚,平時你不是挺聰明的嘛,怎麼到了這時候卻變笨了,咱們能去偷襲誰,野狼突擊隊唄!”
“是哈!他們能偷襲咱們的大本營,咱們也能偷襲他們,隻是這樣硬剛,能在他們靠近咱們大本營的時候將他們儘數消滅嗎?”
蔣小魚雖然自認自己現在的實力不錯,但他更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不會盲目的覺得自己就一定是最厲害的。
“那怕啥的,咱們三個可不是吃乾飯的,彆的不說,就這島上,我隨便在林子裡找點兒草藥燒一燒,就能撂倒一大片!”張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直接誇下了海口。
顧月姝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燒,燒什麼燒?放火燒山,牢底坐穿,你膽兒肥了是吧!”
說完拍完不解氣,顧月姝又是一連串的巴掌拍下去,讓張衝抱頭鼠竄,“師父我錯了,我忘記這回事兒了。”
“方法是好方法,隻是不合適現在的環境,倒是可以變換一下方式。”蔣小魚揉搓著下巴,一臉的壞笑。
魯炎看他這樣子,默默的從沙子裡起身,挪到了顧月姝的身後,“你有什麼辦法直接說,彆笑了。”
“我笑怎麼了?”蔣小魚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不解的低頭看看自己,“沒彆的不對勁啊,你離我那麼遠,是怕我吃了你?”
說著,他又抬起胳膊四處聞了聞,“我確定自己沒什麼怪異的地方,剛從海裡出來,除了海腥味兒,就連臭腳丫子味兒都沒有了,你躲我應該不是靠近我難聞,說,到底咋了嘛?”
“你說怎麼了?你自己在想出壞主意之後會笑成什麼樣你自己不知道嗎?這也就是沒鏡子,不然我真該讓你看看,有點兒自知之明,以後能控製住自己。”
魯炎是真的恨不得自己現在身上就揣著一個鏡子,可惜他沒這樣的習慣。
蔣小魚揉了揉臉,“抱歉啊,這點是真控製不住,不過我確實想了一個主意,頂好的主意,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壞主意啊,你注意措詞。”
“那就來說說你的好主意。”顧月姝直接坐在了沙子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蔣小魚嘿嘿嘿的笑著,看著張衝就像是看著一個大寶貝,“張衝剛才的話給了我靈感,我們沒必要和野狼突擊隊硬碰硬,比起正麵對抗,我更喜歡兵不血刃。”
“這叢林裡有不少可以入藥的好寶貝,咱們現在要想的就是怎麼讓這些野狼的人接觸到這些藥。”
“你這話說的,等於白說,他們自己帶了吃的喝的,肯定沒機會在這上麵動手腳,其他的,那藥也發揮不了作用啊!”魯炎覺得他這話說的,還沒張衝那什麼放火燒山強呢。
張衝卻被蔣小魚的話打開了思路,“我知道有一種藥的汁水,隻要接觸傷口就可以起作用。”
“那你怎麼給野狼突擊隊的人製造傷口,又怎麼能把藥汁子塗在他們的傷口上?”魯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接就開口質疑上了,可是等他質疑完,自己就想到了辦法,“製造陷阱!”
“不止,這島上必然會有長得如同鋸齒一般的植被,隻要在這些植被上塗抹藥汁,再把人引過去,也能達成目的。”
蔣小魚說完看向顧月姝,“顧醫生,你手裡有沒有什麼傳遞信號的東西?”
“那些人要想找咱們的大本營,肯定需要通過一些手段或者媒介,我猜他們是用了信號探測的方式,咱們可以在這上麵想想辦法,把人引到目標地點。”
“最好還是通知一下武隊和龍隊,讓他們暫時的關閉信號,省得野狼的人探測到兩個信號,造成意外。”
顧月姝笑笑,從軍裝的口袋裡掏出了對講機,遞到了蔣小魚的手上,“辦法是你想出來的,你自己來和他們講吧。”
蔣小魚看著那對講機,遲疑了一下,卻還是接了過來,隻是還是提醒道“顧醫生,如果事情成了,這可是立功的機會。”
“你覺得我還需要立什麼功?我一個軍醫,救死扶傷才是我的功勞,而且這辦法你們想出來的,我隻是推波助瀾了一些,不算什麼的。”
顧月姝絲毫沒有爭搶這份功勞的心思,比起她這個做軍醫的,他們這些正式的士兵才更需要這些功績,因為有助於他們的晉升。
蔣小魚握著對講機的手緊了緊,張衝和魯炎也默默的攥了攥拳頭,心裡都是對顧月姝的感激。
顧月姝卻不在乎他們感激不感激自己,她隻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把他們推到最適合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