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聽了蔣小魚的話,張衝沒有一點兒猶豫的又給魯炎倒了兩粒藥丸兒,而魯炎呢,也毫不猶豫的接過吞了下去。
“我們現在怎麼辦?”吃完藥,魯炎看向氣定神閒的蔣小魚問道。
蔣小魚拖了一把椅子過來,也坐了上去,“不用做什麼,等他們來就行。”
張衝聽說不用動手,也學著兩人找了個地方坐好,正合適攢攢力氣。
來抓他們的黑衣人捏著頭套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外,一推開門就見這三個人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等人,都怔住了。
蔣小魚“咋?來啦!”
“你們···”黑衣人被整不會了,明明是偷襲的事兒,怎麼現在這麼尷尬呢?
“彆你們我們的了,是不是要給我們換地圖了?需要我們怎麼配合?”蔣小魚樂嗬嗬的,雙手向前一伸,做束手就擒狀。
黑衣人···
“咋?是我猜錯了?”蔣小魚見他們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收回手撓撓頭,“要不我們裝睡一下,方便你們行動?”
“不用了。”黑衣人互相對視一眼,湧進屋裡用頭套將三人的腦袋通通的罩住了,動作格外的溫柔,畢竟這仨太配合了,不好下黑手。
雖然計劃被打亂了,但是人還是要帶走的。
即使已經被察覺到了意圖,但這並不影響後續的安排,至於其他的,就留著讓武隊龍隊去操心吧,他們隻負責把人帶去指定位置。
被戴上頭套失去視覺的戰士們被飛機分批送到了陌生的島嶼上,並且集中在了一個廠房。
而這裡,就是最終決定他們能否拿到前往馬爾斯大賽機票的最後。
“歡迎來到美麗島,這裡是一座巨大的廢棄工廠,這方圓十公裡之內,所有的居民都被要求離開。”
“也就是說,這裡除了我們,剩下的就是你們這三十六名幸存的隊員。”
武鋼擺明了車馬,他就是要在這座島上搞事情,而且是針對這三十六個人搞事情,這讓幸存的人員眉宇間都染上了緊張和焦慮,因為不知道他要怎麼玩兒。
不過,他也沒打算打啞謎,就差最後一哆嗦了,趕早不趕晚。
“聽清楚,這是你們通往馬爾斯的最後一道門,這道門,與我們以往的訓練、考核非要達到一個什麼標準不同,這是一場遊戲,對於你們並不一定好玩兒的遊戲。”
“遊戲的規則非常簡單,乾掉你身邊的人,留下自己。”
武鋼不在意自己的話給這些兵帶來了怎樣的震撼,他接過準備好的道具舉了起來,“我會給你們每個人發一把這樣的信號槍,這把信號槍就是你們的命。”
“一旦它被引發了,也就是說,你們的命沒了。”
“一定要確保把它帶在身邊,因為這上麵裝著感應係統和信號發射器,一旦它離開你身體五十米以上的距離,就會自動引發。”
“另外,我們也會在雷達監測器上準確的找到你的所在位置,將你們帶回來。”
“小夥子們,你們這三十六個人,最後隻能有八個人走出遊戲,所以,這美麗島,我也叫它絕望島。”
“你們在絕望島上的遊戲時間,隻有四十八個小時,在四十八小時之內,你們要儘量找到對手並擊敗他,發射他的信號槍。”
“如果四十八小時以後,仍然有八名以上的隊員幸存,那麼所有的信號槍將同時引發,所有的幸存者都被視為失敗者。”
“一會兒,你們會按點到的名字從這個門離開,”武鋼的手指指著一個方向,“離開的時候,每個人會得到一個背包。”
“這背包裡有一張地圖,兩瓶淡水,還有一個隨機發放的裝備包。”
“裝備包裡裝的不一定是武器,能拿到什麼那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努力擊敗對手,保全自己,這就是這場遊戲的規則。”
隨著點名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名字被叫到,然後拿著分到的東西離開,遊戲就此開始了。
因為蔣小魚早就猜到了會有分散的情況,所以他和張衝魯炎早就約定好了會在自己走過的路線上留下標記,最後一個離開集合地的他,對於怎麼找到他們倒是不怎麼著急。
他現在擔心的是向羽和巴郎,他們沒機會搭話,他不確定他們會在哪裡,所以隻能祈禱他們運氣好,不要遇上麻煩。
接連不斷的淘汰宣告響徹整個廢棄廠房,蔣小魚的政策是能躲就躲,有把握動手才動手,但其他人卻主動做起了狩獵者,就連他提前叮囑的魯炎和張衝都下了幾次手。
彆問他是怎麼知道的,蔣小魚最先找到的是魯炎留下的記號,他順著記號找過去,就發現有好幾道淘汰信號都是在那附近產生的。
軌跡重合,即使有些是巧合,但魯炎動手這件事算是板上釘釘了。
蔣小魚一邊頭疼魯炎腿上有傷也不老實,一邊加快尋找他的速度,就怕他一個不小心在彆人手裡吃了虧,再傷上加傷。
很快,蔣小魚在一處南北通透處處冒風的廠房看到了剛剛將人淘汰的魯炎,“魯炎!我就知道你不老實!”
“臭魚?你來的好快啊!”魯炎將已經廢掉的信號槍扔在一邊,挑眉看著蔣小魚。
“一會兒再跟你算賬,我們先離開這兒。”蔣小魚警惕的看著周圍,拉著魯炎先換了一處安全的地方,才擺出興師問罪的架勢。
“來這兒之前我是怎麼和你還有張衝說的你是撂爪就忘是吧?你傷不疼了就作起來了是吧?”
魯炎活動了一下傷腿,隻能感受到一絲絲的疼,“你還彆說,張衝的藥確實好使,你看,我現在活動起來一點兒事兒沒有。”
“臭魚,你知道我的,一味的讓我躲,我做不到,不過你放心,我都是量力而行的,我也想趁著腿傷不妨礙的時候,多淘汰些人,後麵能輕鬆點兒。”
蔣小魚張張嘴,看著執著的魯炎不知道該怎麼勸,可是讓他看著魯炎繼續動手,他又做不到拋下擔憂,真難整。
苦惱的揉了揉額頭,蔣小魚想到了張衝,“從現在開始,我們能躲就躲,等和張衝彙合以後,讓他看看你腿傷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