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信任射擊的訓練隻是一個開始,剩下的十六個人,在適應了信任射擊以後,迎來了更繁雜的訓練項目。
成為一個合格的特戰隊員,需要掌握的技能實在是太多了,她們想要在短時間內學會這些東西,就隻有不斷的壓榨自己的潛能,讓自己適應這種高強度的學習氛圍。
而在學習新技能的同時,她們還要不斷的複習之前掌握的東西,以及繼續鍛煉自己的體力。
這種被壓榨的感覺,絲毫不會比她們在地獄周的時候缺少睡眠好多少,因為精力的過度消耗,秦霜組織的加練都縮短了時間。
這時,戴在每個菜鳥手腕上的腕表就起了大作用,不但可以幫助他們這些做教官的時時掌握著她們的身體狀況,也更方便逼她們突破極限。
而且這些訓練都不是盲目安排的,在菜鳥們參加訓練的過程中,所有的表現都會被記錄下來,這也是顧月姝和雷戰幫這些菜鳥確定小組的一種依據。
一旦確定了她們未來進入到火鳳凰所要負責的職責,專項訓練就要確立了,然後就是留下最好的,淘汰排名靠後的。
“目前看來,這個秦霜各項訓練都名列前茅,要是她加入特戰隊,哪個位置都合適。”雷戰拿著成績單,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顧月姝的神情,企圖揮動鋤頭挖牆腳。
被挖的顧月姝則連個眼神兒都沒給他,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了。
昨天晚上,她收到了從境外傳來的消息,有人在混亂地帶看到了天狼,他身邊還跟了一個女人。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並不意外,天狼沒死,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至於那個女人,不過是黑貓安排在他身邊監視他的,後來還被天狼的魅力所吸引,愛上了他。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現在在想一個問題,她要不要去找那個安排了天狼當臥底的譚姓首長去攤牌這件事呢?
“你想什麼呢?”雷戰拿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對於她在談正事的時候走神很擔心,“你是不是沒休息好?要不要回去睡一覺?”
回神的顧月姝拍開他亂晃的手,掐了掐鼻梁,沒有將天狼的消息泄露出來,“沒想什麼,昨天處理事情弄得晚了,有些不能集中注意力而已。”
“沒事就好,那咱們繼續說這些菜鳥的事,你覺得秦霜這個兵應該安排在哪個位置上?”聽到她說沒事,雷戰繼續他的挖牆腳大業。
顧月姝推開他遞過來的成績單,冷酷的道“秦霜哪個位置都不會占,她你彆想了。”
“再商量商量啊!這麼好的苗子,火鳳凰很需要的。”雷戰不死心。
顧月姝不想繼續和他爭執秦霜的安排問題,從抽屜裡把自己早就擬好的分配名單(暫時版本)拿了出來,“除了秦霜,其他人的位置我都有些想法,你可以看看,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咱們兩個再商量。”
雷戰妥協的歎了口氣,不再糾結秦霜的問題,而是仔細的看起了其他人的安排。
趁著他看名單的時間,顧月姝走出了會議室,走到了旁邊的據槍訓練場地。
不過她沒有走近,而是站在一群人的身後看著,因為她總覺得閻王對唐笑笑的態度有點兒問題,隱於暗處才能看到更多的細節,就比如說現在。
據槍訓練對於沒有將胳膊肘磨出繭子的兵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唐笑笑就是這其中一員。
此時她胳膊肘上的血肉已經和衣服貼合在了一起,隻能劃破衣服露出傷口,而不是挽起袖子。
看到這一幕,閻王喊了一聲彆動,就主動的拿出匕首幫著劃破了袖子。
其他人一直關注著唐笑笑的傷勢,所以忽視了閻王看到傷口之後眼中一閃而逝的心疼,顧月姝卻沒有。
那個一閃而逝的眼神讓她心裡越發篤定閻王對唐笑笑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
唐笑笑“看我這個訓練服,多拉風,像不像犀利姐?”
很疼的她卻還有心思說笑,因為不想大家擔心。
閻王看著強忍淚水的唐笑笑彆過眼,“還有心思說笑呢?休息時間就這麼多,還不趕緊去把傷處理了!”
“我可告訴你,你這傷可拖延不了什麼時間,時間一到,你的傷處沒處理,都是要繼續訓練的,要不然你就退出。”
此時冷酷的閻王讓顧月姝都開始懷疑自己剛剛從他眼中看到的心疼是不是錯覺了,不過他能這麼公私分明,她很欣慰。
因為發現了閻王喜歡唐笑笑而懸起來的心也瞬間放下了。
確定了自己猜測的她,在看到了閻王的態度後,已經沒有留下來繼續觀察的必要了。
不過這件事她還是需要跟雷戰透透氣的,畢竟他隊員的感情問題,作為隊長他應該關心一下。
還在琢磨名單的雷戰,沒想到她出去走了一圈兒,就給自己帶回了這麼勁爆的消息。
有些瞠目結舌的他走到電腦前將據槍訓練場地的監控畫麵調了出來,可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毛病。
“你唬我呐吧,這倆哪有什麼苗頭?”
“你自己沒趕上好時候,這可不能怪我,反正這件事我已經告訴你了,我的建議就是靜觀其變,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防患於未然的前提下也想想自己該給個什麼態度吧。”
顧月姝說完感受到手機的震動,指了指門外,給他留下了思考的空間。
回到宿舍打開電腦,她登陸了郵箱,一封郵件正躺在裡麵,剛剛的手機震動正是她給郵箱郵件接收設置的提示鈴聲。
看著郵件上的內容,顧月姝一邊感慨鼴鼠對葉寸心的關心確實夠足,一邊卻也對她拿這種事情來打擾自己有些苦惱。
彎腰從床底下拽出一個帶鎖的箱子,顧月姝熟練的按著密碼,
箱子打開以後,就見裡麵裝了十幾二十台的備用機。
拿起一個銀白色的備用機,充電開機一氣嗬成,再找到通訊錄,撥通裡麵唯一的號碼,她等待著對麵的接聽。
“鳶蝶,是你嗎?”鼴鼠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帶了些欣喜和小心翼翼,“你應該接到了我發的郵件,對不起因為這種事情聯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