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種喜歡挖牆腳的人也最擅長識人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盯上了,那時她才剛上大一。
也是她倒黴,好好的假期,卻正好碰上了隱瞞身份來中國旅行的馬爾斯·布拉沃,然後就被他以各種借口偶遇。
他最開始想潛移默化的影響她,找出她的弱點進而控製她,卻不知道,她並不是什麼真正單純的女大學生,眼睛裡清澈的愚蠢都是演出來的。
他的意圖,從第二次偶遇他開始,顧月姝就看的清清楚楚了。
後麵幾次會麵,都是她有意促成,就是為了哄騙他,然後徹底留下他。
最後一次和他見麵,要不是他提前察覺到不對勁,根本沒來赴約,如今他就不是銀翼訓練的指揮官,而是階下囚了。
現在來看,他之所以費儘心思把她邀請來,就是為了報當初的仇了。
“那你可猜錯了。”馬爾斯·布拉沃伸出食指搖了搖,“我隻是想讓你知道,在這裡,我才是老大。”
“你要是聽話,我可以讓你少吃點兒苦頭,不然……”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顧月姝,然後轉身離開。
顧月姝看著他的背影,嗤笑了一聲。
明明目的已經昭然若揭,彼此都算是撕破臉皮了,卻還要扯一塊兒遮羞布蓋著,這算是強行要臉嗎?
雖然挺看不起他這種行為的,但她也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就是不知道他會如何出手,彆說,怪期待的。
她已經很少有這麼興奮的時候了。
“這一次銀翼,算是來對了。”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訓練呢?即使她的身份是教員,但馬爾斯·布拉沃可不會真的把她當教員用。
果不其然,半夜的時候,她住的宿舍就被人給光顧了。
怕驚醒她,他們還使用了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迷藥生效五分鐘後,大概是覺得她已經被迷暈了過去,房間外麵湧入了好幾個大漢,馬爾斯·布拉沃就是領頭的。
他站在床前俯視著她,即使閉著眼裝暈,顧月姝也能感受到他目光裡那股陰冷和粘膩。
“抬去監獄單間,動作放輕些,我給她準備的項目都在那兒,在此之前,她不能有一點兒損傷。”
聽這意思,是要親自收拾她呀!
顧月姝在心裡冷哼了一聲,決定去看看他給自己準備的項目,也不能讓他白準備了。
至於這項目會用在誰身上,那就要看他能不能製服清醒情況下的她了。
被抬著走了好長一段路,又是台階又是鐵門的,算了一下,這段路大概用了十幾分鐘,然後她就突然聽到了他略帶感慨的聲音,“顧,你真不該來。”
“我不來,怎麼會知道你的手段?”顧月姝突然睜開眼睛,把抬著她的人嚇了一跳,順手就把她扔出去了。
她穩住身形安全落地,饒有興趣地瞄了一眼敞開的門,“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單間?”
“你沒暈?”馬爾斯·布拉沃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為了防你,我可是特意用的三倍藥量,這都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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