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不想跟顧梨糾纏,又推開門進了病房。
“顧寒遲,你好了沒有?”
衛生間裡,顧寒遲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些“好了。”
他拉開衛生間門出去時,時吟一眼就看到了他臉色慘白“你臉色為什麼這麼白?”
顧寒遲麵不改色“年紀大了,擼不動了。”
時吟…………
你有必要這麼直白嗎?
“如果我的檢查結果真的是那麼嚴重,時小姐要兌現自己剛剛說的話。”
“如果顧董的檢查結果是好的,也麻煩你離我遠一點。”時吟學著顧寒遲開口。
“你放心,一定,我不是那麼不識相的人。”
顧寒遲這話說得大義凜然。
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時吟口中說的那種人。
時吟冷笑了聲,沒說什麼。
跟著顧寒遲一起去檢查。
又重新拍了一個片子,片子結果出來的時候。
盛木看了眼,驚訝住了,看了眼顧寒遲,見人麵色如常,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如何?”時吟問自己請來的醫生。
“確實挺嚴重了,時總你看,這裡——”醫生說著指了指片子。
“顧董的手被花盆砸了,按照物理學的研究來看,高空拋物砸下來砸到手腕的話,應該是直接斷了。就像我們劈木頭一樣。從中間斷開,但是顧董的骨頭既然碎了,不可思議。”
醫生一邊看著,一邊搖頭。
盛木聽到這句話望著顧寒遲,一臉的難以言喻。
“嚴重嗎?”
“不算輕,可能要進鋼釘。”
時吟………
顧寒遲聽到醫生的這句話,心裡有了底氣,也沒有站在這裡跟時吟繼續糾纏,而是往病房去。
盛木跟在顧寒遲身後“年輕人,玩兒得挺野啊。”
“骨裂都成骨碎了,這得多大動作啊?”
“你很閒嗎?”
“明白,沒我什麼事兒了唄。”
盛木插著口袋地拿了點頭“止痛藥要嗎?挺痛的吧?”
痛?
還好。
能忍。
隻要能把時吟追回來,這點痛算什麼。
盛木“還是你狠啊,可憐人家小姑娘咯。”
顧寒遲進去治療時,時吟看了眼顧梨。
提著包就離開了。
顧寒遲從診斷室出來隻看見楊初跟顧梨,氣著了。
感情他受了這麼大的痛,時吟還是跑了。
時吟在公司處理事情時接到顧寒遲電話。
“人呢?”
時吟回“公司。”
“時小姐剛剛說了什麼自己忘了嗎?”
時吟淺笑回應“我說了我會照顧你,但我沒有說,我時時刻刻日日夜夜的都照顧你啊。”
顧寒遲………
“時小姐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你是乾嘛?”時吟心中有一股子不祥的預感。
下午,南南放學回家,麥果把人送到家門口,小家夥背著書包,高高興興,蹦蹦噠噠地往客廳去。
剛一走到客廳就看自己家客廳裡就坐了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嚇得直接愣住了。